她轉身,看到方克棠笑容可掬的迎了上來,「是啊,這里好無聊。」
「上官呢?」
「他和林柔有點事情。」
「那嫂子我送你回去吧。」方克棠一頓,顯然他也是知道上官狂和林柔那段過去的。
「不用了,我坐車回去就好,上官狂不是讓你幫忙主持晚宴呢。」
「饒了我吧,嫂子。那可是苦差事,我是拼了命才從里面逃出來的。」方克棠笑嘻嘻的求饒,半推著萱萱讓她上車。
萱萱看推辭不過,對著李逸扮成的侍者微微點頭示意,上了方克棠的車子。車子緩緩滑動,向著市區駛去,車內的氣氛有一瞬間的凝固。
「嫂子,你別介意林柔,畢竟都過去了。」方克棠率先開口,笑容滿面的解釋。
「是啊,沒什麼的。林柔那麼溫柔美麗,我可以理解。」萱萱也帶著笑容,側著頭在車窗無聊的伸指亂畫著。「倒是你,老大不小了,也沒交個女朋友安定下來?」
「好女人太多了,無法選擇啊。」方克棠打著哈哈。
「就你這樣,方伯父他們不急死了,他們老兩口早等著抱孫子呢。我記得你也是獨子,沒有兄弟姐妹?」
她微笑,盯著自己在車窗上亂畫出來的痕跡。夜晚的涼氣和車內的溫度反差,在車窗上烙下一層白白的霧氣,讓她畫出的痕跡清晰可見起來。
「是啊,獨子難為啊。」他也笑出聲。
「我還以為你還有個妹妹……」她微笑著在車窗上畫下最後一筆。
「妹妹?你怎麼會這樣以為……」他愣了下,分神看了萱萱一眼,直覺的瞥見了車窗她畫下的痕跡。
之後,車子緩緩慢了下來,他緩慢的轉頭看著她。
一直側著頭的萱萱,這時也微笑著回望他。
「嫂子,有絲悶熱了,還是把窗子開一點的好。不然萬一你悶出病了,我可沒辦法向上官交代。」
他臉上的神色不變,語氣一如往常。
「嗯,我知道。」
她笑眯了眼,伸手按下車窗鍵,隨著窗子的下降,也抹去了剛才她亂畫的痕跡。
萱萱暫時住的地方,是上官狂和她結婚之後的居所。這里是獨門獨戶小別墅,鄰居之間互不往來。一戶和一戶之間相隔著的距離,也頗為遙遠。
真是殺人拋尸的好地方啊!
回到住處的萱萱凝視著外面漆黑如墨的夜色,她沒有開燈,靜靜的坐在臥室里。沒等多久,屋內多了一個人的氣息。即使伸手不見五指,來人沒有發出一點響動。她卻依然能感覺到那份乖戾冰冷,勃然而發的怒氣。
她微微一笑,就知道這個男人忍不住。
他憤怒的撲向她,掠奪她身上的一切甜美,夾帶著勃發余外的怒氣狠狠的懲罰她。男人攔腰一抱,將她丟在床上。
「也?太快了,放開我啦。」女人努力的掙扎,「我有事情要說啦。」
「做完再說。」男人俯,牢牢的壓住她。
「等等啦,做完還能說什麼啊!」女人手忙腳亂的想要推開他,「你先听我說啦。」
「要說什麼?你和那家伙的情史?」
他一把扯開她的睡衣,露出里面精致內衣包裹住的渾圓柔軟,他毫不客氣的埋下頭在高聳的雪白上啃咬出點點吻痕。
「什麼情史?」萱萱想尖叫的推開他的頭,「哪有什麼情史,你好好听我說話啦!」
‘嘶拉’一聲,她的小褲褲也光榮犧牲了。萱萱不僅倒抽了口氣,感受到他蠢蠢欲動的高漲已經抵住自己柔軟的地方。他的手模上自己的膝蓋,堅定而不容拒絕的分開她的腿,挺進攻陷她。
「該死的……嗯……你就不能好好的听人家說話嗎?」
「你說,我再听。」冰冷平板的聲音和他火熱的挺進呈現極端的反差。
「……嗯……這樣叫我怎麼說……」
「那就閉嘴。」
「……可我……嗯……慢點……」
「已經很慢了。」
「你……」
騙子!萱萱在他狂熱的律動中,累的氣喘吁吁,最後只能忘我的沉淪在他的懷抱中,無法自拔。
「帶我來這里做什麼?有話快說。」上官狂勾著西裝外套,有一絲不耐煩的看著面前的林柔。從晚宴結束已經好幾個小時了,她卻只會帶著他繞圈子。
「你愛上顏萱萱了。」林柔回頭,帶著微笑瞅他。
上官狂臉色一頓,黑眸有些冷凝,「這不是你一直期望的結果嗎?從我娶她開始,你不是一直就希望我好好對她嗎?」
「……是啊,是我期望的……」林柔驀然垂首,聲音低低的,看起來柔弱的惹人憐愛。
看到她的柔弱,上官狂眼里的冷凝微微散去,音調稍微和緩的開口,「沒事的話就回去吧,很晚了。」
「你還記得這里嗎?」
她抬眼,忽然轉開話題。環顧著周圍的環境,露出含著回憶的笑容。「這里是你第一次親我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