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你親口說要分手的地方。」上官狂的眼眸深沉,看著她眼里沒有絲毫回憶。
「狂……我傷你很重嗎?讓你之後這些年……」她懸淚欲滴。
「這些年我的放蕩,你不會以為是因為你吧?」他嗤笑。「身為上官集團唯一的繼承人,女人自動送上門多的不可計數。我喜歡她們柔軟的身子,流連于這些女人之間,你不會真以為是因為你吧?」
「可是你明明留著那塊玉……」她的臉色蒼白一下,不可置信的看著他。
「那塊玉?」上官狂低低的笑了,「你不說我都忘了,那塊玉我早就扔了。」雖然那是因為被萱萱無意打碎的,但最後他還是將那碎玉扔了。
沉默在兩人之間蔓延,周圍一時間只有冷風吹過的聲音。
「沒事的話,就回去吧。」上官狂聳肩,轉身就要往車子停靠的地方走。
「狂……」
林柔幽幽的出聲,抬起的眼眸含著一絲淒楚,她似在感嘆,「以前的我們真的好快樂,我從來沒有一天忘記過你。真想讓時間永遠停佇在那時,沒有分離,沒有……」
她說著,踱步上前,含淚的吻上他的唇。
上官狂僵硬了一下,冷硬的心頭因為她的淚滑過一絲柔軟。畢竟是以前傾心相愛的女人,他怔了下,沒有推開她。
「狂,我真的好喜歡以前的日子。但是,好可惜……可惜那些都只是個夢……」
她垂下含淚的眼眸,撫在他腦後的右手上多了一根細細的銀針。
他錯愕的看著她,眼眸中滿是不可置信的神色,緩緩滑落倒地。
林柔靜靜的站在原地,低著頭看著他的身子好一會,才悠悠的開口,「出來吧,帶他回去。」
暗處閃出幾個黑影,動作利落的架起上官狂消失。只有林柔慢慢的又看了一眼周圍,眼里滑過一絲懷念轉瞬即逝。她轉身,柔弱無依的身子在晚風中邁開沒有絲毫猶豫的步子。身側的拳頭捏的死緊。
快了……就快了……
翌日——
陽光灑進寬敞的臥室,照在床上相擁而眠的人兒身上。萱萱動了動,勉強張開酸澀的雙眼。看到摟著自己的男人依舊睡的沉沉的,她不僅綻開一朵美麗的笑容。昨晚她可是使勁渾身解數的和他奮力拼搏,沒到底每次都是她陣亡,在她的不懈努力下,他也終于陣亡了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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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不過,這樣的結果卻是,該要說的事情是一點都沒機會說。那個明明那麼重要的……
不對!
她猛然坐起來,死瞪著還熟睡的男人。他不是還在出任務?那他可以這樣大搖大擺的在她的床上一覺到天明!?
使勁的推推他,終于那雙深不見底的黑眸緩緩睜開,看見是她眸中少了一絲冰冷,「干嘛?」
「你快起來啊,你不是還有任務?已經第二天了。」
他慢條斯理的坐起來,露出被抓的滿是紅痕的胸膛,「你昨晚不是有話要說?」
「那個……你上次說林柔是川木一郎的私生女?那……那川木一郎還有沒有其他私生子?」她躇眉,思索著自己發現的事情。
司冠爵的手頓了一下,意外的看了她一眼。她應該不可能知道她也是川木一郎的女兒。
「為什麼這麼問?」
萱萱沉默了半響,才慢慢抬眼,認真的看著他,「你知道RXII嗎?」
他轉向她,深不見底的眸子定定的看著她不語。
「你追查川木組那麼久,果然知道。」
萱萱嘲諷的扯出一絲笑容,「RXII是一種最刁鑽的藥劑,被川木組用來控制其底下的成員。本來這種類型的藥劑各種幫派里都有不少,但是RXII比較特殊。它是一個生化天才留下來的,那個生化天才死之前除了留下現在的RXII,還留下了一張配方。」
司冠爵默默的听著。
「我想幾年前川木組被展家消滅,最主要的原因不是他們的惡行,而是這張配方吧?」她抓著被子,眼神因為回憶都有些朦朧。
「這張配方上留著改良RXII的方法,如果改良成功,那RXII就不是簡單的毒藥,而是一種最新型、殺傷力強大的生化武器。這些,你應該都是知道的吧?」
「嗯。」他輕輕點頭。
「幾年前川木組被消滅時,這張配方不翼而飛。你這次的任務最主要的也是這張配方嗎?」
「嗯。」
「要這配方做什麼?」
「銷毀。」
「我如果說我不知道這張配方的下落,你信嗎?」她目光灼灼的看著他,渾身緊繃。
他伸手撫上她的臉,單手將她拉進懷里圈好,安撫她的不安。「我信。」
「我的確不知道那個配方的下落,但川木一郎曾經和我提過一次,所以我懷疑……」
隨著萱萱的陳述,司冠爵的臉色越來越冷凝深沉起來。
「……就是這樣,你覺得呢?」
終于說完了自己的判斷,萱萱口干的準備下床去找水喝。才動了一下,就被司冠爵壓回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