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上官麗不信。
「你不信也沒辦法,我真的沒有啊。」
萱萱欲哭無淚,這上官麗看起來嬌小無比,為什麼力氣這麼大?而且,她為什麼會有這個東西,她和林柔?或者和川木組是什麼關系?
「你沒有……怎麼可能,要是連你都沒有……那我要怎麼救他?」上官麗放開她,失神的喃喃自語。
「救他?」
萱萱疑惑,猛然想到上官狂最近的不見人影,甚至連一點消息都沒。「……他……上官狂出事了?」
上官麗回神,眼神詭異的看著她,「不過,至少還有你,少主提過你有多重要,有了你說不定就可以救他了。」
聲落,她快速的欺身上前劈向萱萱。
陷入黑暗前一秒,萱萱模糊的想著,該死的又劈暈她,怎麼每次遇上綁架都是要劈暈她!
再次睜開眼時,萱萱瞪著天花板發呆了幾分鐘。
很好,起碼她已經從荒郊野外晉升成有屋頂的地方。身下躺著的柔軟觸感讓她微微詫異,現在的人質待遇都這麼好?
她緩緩坐起打量室內,這是一間沒有窗戶的臥室,簡單的格調附帶著一間小小的浴室。浴室的門忽然被拉開,一個男人從那里踱步出來,半果的身子上只用條浴巾圍住下半身,濕漉漉的頭發上還滴著水,性\感狂\野無比。
她瞪著他,不可置信一個被綁架的人居然還如此悠閑。
「你醒了,老婆。」男人勾起唇角開口,笑的勾引的湊近她。
「你……真是被綁架來的?」她怎麼看都覺得這男人是在度假。
「當然。」上官狂聳聳肩,「我中了林柔的招,醒來就在這里了。」
「她們抓你來做什麼?」她眯起眼,懷疑的看著上官狂。他和那個配方真的沒關系?
「我怎麼知道。」他回她一個笑容。
「你沒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
「比如?」
「搞大了別人家閨女的肚子之類的,或者和有夫之婦糾纏不清被抓奸在床?」
「
我該說謝謝你的贊美嗎?」上官狂的笑容有絲僵硬,徐徐的眯起眼眸。「這臥室里只有你和我,要不要做點運動打發時間?」
「不用了,我沒興趣。」萱萱抓緊被子,一臉的警戒。
「你這話真傷人心。」
「你既然什麼都不知道,那他們抓你來做什麼?」
她狐疑的看著他,上下打量一圈,眼底嘲弄的光芒擺明了他是一顆沒有的繡花枕頭。這顆繡花枕頭的主要專長是被女人泡,次要專長是泡女人,最拿手的事是帶女人上床做運動。這樣的一個典型的公子,川木組能抓他做什麼?借種嗎?
被她的目光刺的額角青筋暴跳,上官狂勾引的笑容再也掛不住,他惱怒的一坐在她身邊,伸手一撈將她撈進懷里。
「女人,你不要太囂張。」
「放開我。」萱萱掙扎。
上官狂緊緊的錮著她,感受著她柔軟馨香的身子,發出一聲沙啞的警告,「別在動了,否則……」
萱萱倏地僵住,察覺到自己臀部下面一個硬硬的東西正在蓬勃發展,她臉色通紅的頓住。忽然覺得不太妙,現在這里只有她和他,而且他渾身上下只系著一條浴巾,危險系數太高。
「你……放開我啦,下流!」不敢再掙扎,生怕一不小心會刺激到他,她僵直在他懷里怒吼。
「下流?」
上官狂低笑,反而將她抱的更緊。「我們可是夫妻,做那種事天經地義的吧?」
「你……你不是答應我這兩個月賭約期間不可以踫我……」
「是啊,我答應過你……」
他的聲音驀然轉低,輕輕的在她脖頸後吐氣,「我答應了你的條件,但是你呢?你有好好的、認真的履行這個賭約嗎?那天晚宴晚上,你在莫名期待什麼?你在看誰?在等誰?」
他的聲音本就充滿磁性,此刻听起來更加低沉。沙啞的音調里莫名的帶著一絲酸楚,在萱萱看不到的角度,一貫自傲狂野的俊臉上浮現了一抹苦澀的笑容。
「我……」
她默然,無法反抗他的指控。的確,她根本就沒打算和他好好相處,這兩個月的賭約也僅僅只是為了那一紙離婚協議書。他最近所做的一切,已經遠遠的超出了她的想象……
她說不可以踫她,他就真的沒有過分的越雷池一步。偶爾她看到他眼中猛烈燃燒的火苗,以為他會對她動手。他卻硬生生的停住,迅速離開她的身邊。
他說要追求她,卻毫無經驗。只能以他以往的理解,將一件件華美的衣服,一套套珍貴的首飾送到她手中。這段時間他送給她的東西,已經堆滿了整個別墅。別說是她穿,就算是幾十個女人一起用,也用不完。
她喜歡蘇氏的點心,討厭去排長長的隊伍。他卻經常給她帶回來那家點心,溫熱的手感讓她明白,這是剛出爐最為新鮮的。她一直以為這點心是他吩咐秘書去買的,直到有一天看到他在大雨中排隊,只為了那天她心血來潮的說想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