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外面搜索的人少了許多,大概是出了什麼別的事情。明天我在出去看看,如果情況好點,我們大概明天就可以離開這里了。」他淡淡的開口。
「別的事情?難道是冠爵他們……」萱萱忽地站起來,臉色一變。
「你放心,那個野男人沒這麼笨,沒有看到你的人他是不會中計的。」
上官狂頭也不抬的回她,緊盯著手里的兔子,不想看到她因為另一個男人而變色擔憂的臉。
「我……」
萱萱還想說什麼,上官狂卻突然將手中的兔子一扔,轉身抓住她,輕輕的在她耳邊出聲,「噤聲,有人來了。」
其實不必他的動作,她也看到了洞口那密密麻麻的草叢後有黑影晃動。
山洞外有人!
兩人交換了一個視線,在彼此的眼楮里看到了警覺。
他們所處的山洞並不大,而且沒有另外的洞口通向其他地方。如果有人撥開草叢的話,就很容易發現這個偌大的山洞。而洞口那邊是唯一的出路,被人發現的話,他們無異于甕中捉鱉。
上官狂向萱萱打了個手勢比劃著,抱著她默默退了一步,兩人有默契的靜默著,此刻洞內毫無一絲響聲。
「快點啦,真是麻煩啊你。」
一個男人的聲音抱怨著,听起來在離洞口幾步遠的位置。
「啊,該死!催什麼催啦,這種事情別催!」
另一個男人的聲音響起,有點不耐煩。隨即洞外響起了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
「干,你便秘啊?這麼慢。趕快解決我們還要繼續搜索,查完這一遍就可以回去休息了。」
「老子才沒便秘!」洞口處的男人怒吼,一陣淅淅瀝瀝的水滴聲響起。
那是……
萱萱的臉色有點尷尬,那個男人……那個男人居然在他們呆了幾天的洞口上廁所!?而且他們明顯是林柔的人,被派出來搜索他們的。
上官狂對她比了一個小聲的手勢,然後微微挪動步子,讓她往更安全的里面靠去。
「喂,你說大小姐和她要抓的那兩個人是什麼關系?」等待的男人開口,「那個女人可是個大美人啊,那身子讓人看了就流口水。」
「還能
什麼關系,那男人是上官集團的總裁,看大小姐把他寶貝的樣子,肯定是……嘿嘿……姘頭。」
外頭傳來抖動的聲音,拉鏈拉上,方便完的男人嘿嘿一笑。
「姘頭?不會吧,那男人可是帶著那個大美人一起逃的。」
「不是姘頭也是大小姐喜歡的,你沒看大小姐吩咐的那男人可是一根寒毛都不許傷,至于那個女的,嘿嘿,听說只有留著一口氣給她就行了。」
「嘖,真狠。快走吧,听大小姐的口氣,說不定我們好運氣的找到那女人,還能爽一下。老子一想到她那白女敕女敕的身子就硬了。」
「嘿嘿,就說你不安好心。」
兩人說笑著,顯然沒發現被密密麻麻野草遮擋住的洞口,轉身準備離開。
萱萱剛松了一口氣,微退一步腳下踩到一塊干裂的土,發出小小的‘剝’聲。
「咦?你有沒有听到什麼聲音?」
已經走開幾步的其中一個男人突然站住。
洞內的兩人也同時僵住。
「哪有什麼聲音,你怕是想妞想瘋了。」另一個男人不耐煩的說。
「我剛才好像听見那邊有什麼聲音……」
上官狂黑眸一凜,將她推到身後護起。渾身的肌肉緊繃,從身邊撿起了一根他們用來當柴火的木棍,狂野的俊臉上多了一絲深沉的盯著洞口。
萱萱屏住呼吸,感覺他的注意力已經高度集中的蓄勢待發……
外面的人影晃動,越來越近!
在離草叢兩步的位置,那兩個男人站定。
「干!一股你的尿***味,哪里有什麼聲音。你個神經病,走了走了!」
另一個男人瞅瞅沒有任何發現的地方,罵罵咧咧的轉身往回走,「真是沒事找事,和你分到一組搜索就是麻煩!」
那個男人被罵的訕訕的,困惑的又瞥了一眼草叢,搖搖腦袋跟著走了出去。
萱萱松了一口氣,發現自己的手心里全是汗。
上官狂依然緊握著那根木棍,不過渾身緊繃的肌肉慢慢放松了下來。听到外面沒有一絲人聲響動了後,她才悶悶的看著被扔在洞口處,處理到一半的兔子,吶吶的開口。
「那個……那個兔子你還要吃嗎?」
從目測的距離來看,好像離剛才那個男人方便解決的位置不遠,也不知道有沒有濺到什麼不該有的液體……
上官狂的臉孔有絲抽搐,瞪著那兔子。顯然他也想到了同一個畫面,嗤聲冷哼,「不吃了。」
「我想也是。」
雖然看不到剛才那一幕,但光听聲音外加想象,就讓人沒了胃口。
「這里不安全了,準備一下,天黑我們就下山。」上官狂沉吟著說。
萱萱看他一眼,明白這是最好的選擇,輕輕的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