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不妙了,那個上官狂無論身份、地位、長相、氣質都是一個極強有力的競爭對手。更讓人扼腕的是上官狂居然卑鄙的以病弱來搏出位,讓顏萱萱天天掛心的守在他跟前。瞅著自家少爺越來越黯黑陰沉的神色,流雲水榭的眾人們決定同仇敵愾的痛恨那個敢和他們少爺搶女人的上官狂。
「嘩啦」——
萱萱手中的水杯掉在地上,滿臉震驚的看著司冠爵,紅唇微張,「你……你說他吸聞的那個燻香是RXII?」
「從他的血液樣本里分析的結果是。」司冠爵看著手里的化驗結果,眉頭挑起。
「可是……可是RXII不是川木組用來控制手下的毒藥,並不會讓人上癮啊!」上官狂那個樣子,怎麼看都是毒品上癮的模樣。
「嚴格的說,不是完全的RXII。RXII的配方早在幾年前川木一郎死的時候就不見了,林柔她們手上有的僅僅只是一半殘缺不全的配方。」
「那這種半成品只是普通的毒品?不會讓他被RXII控制?」
萱萱松了一口氣,在川木組的時候她是見過被RXII控制的人,沒有徹底的解藥,只能每個月服用暫緩的藥劑。而那毒卻是極為霸道厲害,對人身體的損傷很大。
「你很關心他?」司冠爵森森冷光的眼眸盯著她,臭著的臉色擺明了他的不爽。
「呃?當然啊,你問這個干嘛。那個RXII的半成品到底是什麼?」
正事談的好好的突然被打斷,萱萱一時沒反應過來他的問話。她的目光忍不住落在床上,床上躺著的是被打了安眠藥劑,暫時失去意識的上官狂。
看到她的動作,司冠爵眼眸一沉,突然輕笑出聲,邪妄的瞟了她一眼。這一眼讓萱萱那不在遲鈍的神經一個激靈,全身寒冷刺骨,硬生生的打了個冷顫。眼眸一抬看見他足以讓人毛骨悚然的笑容。
不妙!她的腳跟一抬,就準備從他身邊溜出去。
自從她這次回來,這家伙就變成了陰晴不定的炸彈,誰也不知道啥時候他就會自爆。而引得他如此怪異的自然就是她和上官狂,她還沒興趣往槍口上撞。
但不等她挪動,後頸的衣領已經讓人給拎住,陰冷森然的聲音從她耳邊鬼魅似的傳來——
「看來有個人已經當我死了,在我面前都想竭盡所能的勾引男人,你說將她挫骨揚灰的話,夠不夠發泄我的憤恨?」
顏萱萱的小臉青白交錯,驀然想起眼前這個可是極品大醋桶,對她的佔有欲已經到了令人發指的地步。她挪動身子想逃,偏偏受制于人,只能看著他陰惻惻的露出白牙,一把將她打橫抱起,向著‘刑房’進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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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室春光旖旎,主臥室的大床上趴著一個渾身軟綿綿,徹底陣亡的女人。
萱萱感覺身上的力氣全被吸光,她連抬個小指頭的勁都沒有。只能用精致的大眼忿忿的瞪著一旁神清氣爽的男人。
司冠爵勾起唇,涼涼的盯著癱在床上的女人。「你早知道會這樣,何必還要帶他回來。」
萱萱動也不動,在肚子里將他罵了個通透。這個該死的男人,厚臉皮,精蟲上腦,,流氓!
他冷哼,「後悔嗎?」
「你……沒良心。」
她嘟噥著,指控他居然在床上虐待她!他分明就是在懲罰她,這個大醋桶!每次讓她快要到了頂點,卻狠狠的拋下她,不滿足她。弄到最後,她已經徹底失神,只能無助瘋狂的在他身下申吟、哀求。
「我本來就不是善心的主,他打著你的主意,難道還要我三餐加宵夜的將他供起來?」他涼颼颼的嘲諷。
她既然敢把人帶回來,那就要做好心理準備。
萱萱唇一咬,心里一橫的睜眼,「現在的情況只有這里是最安全,我不帶他來這里,難道要讓我眼睜睜的看著他死嗎?我做不到!」
「那你就做得到無視我的心情,在我面前和他表演恩愛的戲碼?」他的音調微微提高。
「你胡說!我什麼時候和他表演恩愛戲碼了?他自從來到這里就沒清醒過,你一直給他打的那個藥劑讓他昏睡,我怎麼看都覺得你是在趁機報復。」
「報復?」
他笑了,長臂一劃將她抓緊懷里,「說的好,誰讓他敢踫你。」
「他才沒有踫我。」
「一點都沒有?嗯?你這次翹家出去就和他在一起,還包括被林柔抓去以及後來一起逃跑的時間內,他就一點都沒踫過你?」
「呃……」
萱萱想到在山洞的那一晚,上官狂***勃發的抱著她申吟,那粗啞的聲音令她臉紅。但是她拒絕了啊,他們到最後的確是什麼都沒做,也就被上官狂輕輕的揩了一點油而已。
「呃什麼?這個表情說明就是有吧,他還是踫了你!」
他沉下臉,扣著她身子的手加重了力道,讓她低吟一聲。
「你這個男人真是小心眼,我說了他沒踫我!」看到他變臉,她趕緊澄清自己的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