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女人不良記錄太多,到底有沒有只有天曉得了。」他淡哼一聲,一把扯開她身上的被子。
「啊……你不要亂來,我已經不行……咦?你干什麼?」
萱萱呼天搶地到一半,卻發現這個男人沒有做她想象中的‘獸行’,反而伸出大掌在她身上緩緩按摩著,讓那剛被摧殘的酸痛的地方得到緩解。
司冠爵撇撇嘴,手下的動作更加溫柔,「這里痛嗎?」
「嗯……好舒服。」
她發出小貓一般的喵嗚聲,自從之前他看到女佣幫她按摩讓他醋勁大發,這之後他就不動聲色的親自去學了按摩手法,杜絕了除他以外的一切人以各種借口踫觸她的身子。
「你的體力太差,要多補補。」沒幾回合就陣亡的人。
「才不是我體力差,分明是你太……」
她臉兒一紅,狠狠白他一眼,「每次都是你壓著我,你這麼重,我不痛才怪!下次換我在上面壓著你,你不許反抗!」
「呵……你想壓我?」
他緩緩勾起唇,露出邪氣美的懾人的笑容。「好啊,我給你壓,不反抗,只要你的體力足夠。」
「肯定夠,下次你要听我的。」她雙眼一亮,垂涎的看著他。
「知道了。」他又低笑一聲,按摩的手緩緩下移,「這邊還酸痛嗎?」
「嗯……有點。」她舒服的昏昏欲睡。
「後面按完了,你翻個身我抱你起來,前面也揉揉好不?」
他的聲音驀地沉了幾分,帶著一絲沙啞的***。可惜已經被按摩的昏昏欲睡的萱萱根本毫無警覺。
「好。」
……
「顏小姐?」
負責向萱萱講解上官狂的李逸疑惑的看著出神的她,呼喚幾次她才勉強回神,尷尬的笑了笑,「啊?什麼事?」
李逸臉色古怪的看了她一眼,帶著一絲曖昧開口,「顏小姐如果不太舒服,還是先回去休息一下的好。這里新的化驗結果一時半刻也出不來,不如等出來了顏小姐在來看?」
「不用了,我在這里等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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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她從牙縫擠出幾個字,發誓輕易不回去司冠爵那只大野狼身邊。就知道他給她按摩是不懷好意,居然趁她被按摩的昏昏欲睡時,誘哄她翻身趴在他身上,然後被他為所欲為,還美其名曰是她自己要求要在上面‘壓著他’的!
想到這就讓她咬牙切齒,恨不得用他磨牙。那個小心眼、報復心強、獨佔欲重、狡猾奸詐、還老愛端著一張冷臉裝無辜的男人!給她記住!不徹底將他壓在身下一次,她就不姓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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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麗睜開眼,渾身的痛楚讓她忍不住申吟了一聲。模著身下柔軟的床鋪,她慢慢坐了起來。驚懼的看了一眼周圍的環境,她的身上布滿了大大小小的傷口。
「醒了?」
一道聲音響起,臥房的一側坐著一個面帶面具人。他的聲音通過變聲器變聲,尖銳刺耳的听不出情緒。
「少主。」
上官麗看見是他,膽怯的從床上起身,忍住傷口的痛楚恭敬的站在他面前。
「嗯。」
面具人拿起一旁的茶杯輕抿了一口,淡淡的瞅了一眼她渾身的傷口,「受罰了?」
「……是。」想到林柔對她毫不留情的懲罰,她的臉色慘白。
「呵……難為你了。」
面具人伸手撫上她顫抖的臉,語氣輕柔的怪異,「這林柔出手也太狠了,好好的一個美人弄成現在這樣的遍體鱗傷。」
「謝少主。」他的語氣越是輕柔,上官麗心里的恐懼越深。
「上官狂失蹤了,你知道嗎?」面具人輕描淡寫的說著。「現在的上官集團可以說是群龍無首。」
「哥哥他……」
她震驚的抬眼,不可置信的看著他。失蹤?怎麼可能!哥哥明明和顏萱萱一起逃了出去,一定……一定是在哪個隱秘的地方觀察形勢。
她努力的說服著她自己,沒有看到面具人看她的目光變得陰惻詭異起來。
「看來上官家的秘密不少,麗兒難道你還對我隱瞞了什麼?」
上官麗回神,‘撲通’一聲跪了下來,「麗兒不敢,關于上官家的一切已經全部稟報給少主了。至于哥哥的失蹤,麗兒是真的不知道。」
「別怕……我不會再罰你。相反的如果你替我辦成了一件事,我還會好好的獎勵你。」面具人嗤嗤的笑了一聲,滿眼的詭異。
「……請少主吩咐。」上官麗滿心疑惑,隱約感到這不會是一件好辦的事。
面具人站起身走到窗前,靜默的看著外面半響才開口,「上官狂失蹤了,他可以說是上官集團唯一的支柱,現在失去他的上官集團已經開始起內訌了,多方的勢力蠢蠢欲動,你知道對于現在的上官集團來說,最需要什麼?」
「……是一個領導者?」
「聰明,不愧是我的麗兒。」面具人贊賞的看著她。
「可是……可是上官家還有老夫人在,就算需要一個領導者也不會輪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