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展家的長孫,但卻是個毫無能力的草包,每天最大的嗜好就是泡在女人懷里。以她看來,司冠爵雖然只是個外孫,卻是整個展家里最有能力的人,憑他的能力就算接管展家也是合情合理的。
到了那時,她就不光是流雲水榭的女主人,還是整個展園,整個展家的女主人!
想到這里,她精神一震,斂下對展岩的不耐煩,現在還不是和他撕破臉的時候,他還有用的到的地方。她笑著抬頭,「岩哥哥,今天多謝你了,要是沒有你在的話,琳琳就……」
「小美人還和哥哥客氣什麼,司冠爵不解風情,我可是心疼的很。」展岩垂涎的笑著,伸手就要將她攬進懷里。
季琳琳嬌笑著腳跟一轉,溜出他的懷抱,「岩哥哥,今晚可是在展園,而且這還是老太爺親自挑的房間,不太妥當。」
「那倒是,那去我房間。」他被她嬌媚的樣子挑逗的欲火上升。
「岩哥哥,最近可是琳琳最關鍵的時候呢……你說,等琳琳成了流雲水榭的女主人,這種事什麼時候不能繼續……」她欲言又止的伸手挑逗的模上他的胸膛。
展岩听到這話,頓了一下,眯起眼楮打量她,「你對他到還真是痴情,他只是一個外姓,難道你還真的以為爺爺會將展家交給他!?」
季琳琳委屈的淚眼汪汪,「我只是喜歡司哥哥而已,你怎麼能這麼說……」
就算是外姓又怎麼樣?只要司哥哥娶了她,她自然會幫他坐穩展家的位子。
展岩眯著眼看著她半響,忽然一笑,恢復了一臉色迷迷的垂涎,他使勁的抓過她,在她臉上落下好幾個響吻,笑的猖狂,「好,小美人,哥哥就信你這一回,這次就不勉強你。」
季琳琳掛著嬌媚的笑容依偎在他的懷里,親密相擁的兩個人,心里卻是各懷鬼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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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冠爵站在流雲水榭的不遠處,雙手插在褲袋里凝視著萱萱所在的方向。夜已深沉,流雲水榭上下一片安靜,佣人們都休息了,遠遠的看過去,只有微弱的燈光透出來。冷風吹起他墨色的頭發,深不見底的黑眸里滿是復雜的情緒。
她回來了嗎?
還是就這樣就和上官狂一起走了?流雲水榭里再也沒有她的身影?
佇立了一會,他面無表情的踏進流雲水榭。推開門走進客廳,沒有驚動任何人,他直直的走回已經多日沒有回來過的臥室。
月光灑落進臥室,他一眼就看到柔軟的大床上沒有熟悉的身影,被子整齊的折疊著,清冷的空氣里沒有一絲她的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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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司冠爵僵直在門口,黑眸盯著大床,久久不能動彈。
直到心底那窒息一般的痛楚麻木,他有絲踉蹌的轉身,沒有勇氣在看那空蕩蕩的臥室一眼。踏出一側的偏廳,他忽然瞥到沙發上有一個熟悉的人影,一個穿著單薄衣服的人影蜷縮在上面,渾身的衣服弄的皺巴巴的,已經睡著了。
她沒走!
他喉頭一緊,心底異常疼痛,這一刻驀然涌起的心喜幾乎要淹沒他。
快步走到她面前,他才看清她的手緊緊的抵在胃部,眼楮有絲腫脹,臉色也是不正常的蒼白。心底一震,他第一次看到萱萱這樣的姿態。此刻蜷縮在沙發上的那道人影,看起來脆弱的彷佛快要消失一般。
剛剛的心喜變成怒火,黑眸里閃過殘妄的血色光芒。
那些該死的佣人沒有照顧好她嗎?
看到她不舒服的躇眉,他輕柔的抱起她,動作小心翼翼的彷佛自己抱著的是這個世界上最珍貴的寶貝。她在他懷里的感覺,讓他滿足的微微勾唇。真想就這樣抱著她,一輩子再也不放手。
萱萱在他的懷中無意識的蹭了蹭,找到了個舒適的位置,唇角微微泛起笑容。
他怔愣的看著她的笑容,幾乎忘記了呼吸。有多久沒有看到她的微笑,有多久沒有這樣近的抱著她?
抱著她回到臥室,他的全部注意力都在懷中的人兒身上,全然沒發覺這間屬于他們的主臥室已經沾染上別人的氣息。看到她一沾床卻熟悉性的磨蹭,非要依偎到她熟悉的溫度才肯罷手。她的胳膊自動的環上他的腰,大腿也不安分的緊緊夾著他,那顆小腦袋磨蹭幾下,在他的肩窩沉沉睡去……
他再也忍不住的輕笑出聲,一把緊緊的抱住她,深不見底的黑眸是滿溢的柔情,他凝視著這張永遠也看不膩的嬌顏,低低的呢喃,「萱萱,你是我的……」
「嗯……」
她動了下,似是回答一般的咕噥著。
讓他心里一喜,他挨近她的臉,和她親密的氣息交錯,動作輕柔而小心的替她調整了個舒服的位置,眼角眉梢都帶著溫柔,小聲的一遍又一遍在她耳邊重復,「萱萱,不要離開我……萱萱,你是我的……」
輕柔如天鵝絨般的聲音,悅耳動人。在這樣靜謐的夜晚,那聲音甚至帶著一絲卑微的祈求,回蕩在主臥室的每個角落。
滿溢的情感再也無法控制的宣泄而出,月光灑落進來,映照著床上一個沉沉熟睡的女人和另一個靜靜凝視她,一遍遍低喃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