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難得你在認識我幾年之後,才發現我耳垂上有一顆紅痣,我是不是該說您眼神真好!?」
萱萱皮笑肉不笑的說著,眼里是滿滿的譏誚。
虧她還替他擔心了一下,但看看這男人多麼的狼心狗肺。和他結婚幾年,他居然現在才發現自己耳垂上還有顆紅痣!?
上官狂心底明白這次是踢到鐵板了,尷尬的勾著唇解釋,「萱,你誤會了,之前我看到媽耳朵上有顆紅痣,一時驚訝才……」
「喔——」拉長的音調擺明不信,她起身向外走。
「你去哪里?」他一把抓住她,眉眼間閃過一絲緊張。
「睡覺。」
萱萱拂開他的手,站在套間臥室的門口,指著里面柔軟的大床,「我睡床,你睡沙發,你要是敢越雷池半步,我就把你‘ 嚓’了。」
她說著,還舉起手對著他的下半身比劃了一下,小臉上流露出的陰森認真讓上官狂不自覺的並攏了雙腿,渾身僵硬。
顯然很滿意這個效果,萱萱倏地笑靨如花的對他點點頭,當著他的面將門‘砰’的甩上。直到好一會後,上官狂才怔愣的回神,明白自己一時閃神就失去了名正言順揩油的機會,他不甘心的擂門。
「老婆,不帶這樣的,開門啊。」
「顏萱萱,你是我名正言順娶進門的老婆,哪有踢我出門的道理。」
「老婆……」
門里的萱萱絲毫不理會上官狂的鬼叫,她將自己重重的拋進柔軟的大床上,抱著枕頭發呆,心思忍不住飄遠。
她走了,他知道了嗎?看到她留下的信,他會不會生氣?一定是生氣了吧,不然為什麼這麼久了都沒有消息,她還以為以他的性子會在第一時間來找她。
又猜錯了嗎?
萱萱翻身苦笑,說不定他現在正忙著準備和季琳琳結婚,哪里有時間來找一個‘情婦’……
*******************分隔線*******************
深夜時分。
整個總統套房陷入靜謐,萱萱抱著枕頭倒在床上,進入香甜的夢鄉。四周听不見一點聲音,只有角落的壁燈散發著柔和的光彩。
臥室的門被輕輕的扭開,一道黑影無聲息的竄了進來,沒有驚動任何人。看了床上起伏的曲線,黑影頓了一下,慢慢的模了過去。<
br/>借著月光看清床上的人兒,只穿著一件單薄的絲質睡裙,薄薄的布料密密的貼在身上,柔軟的黑發披散著,雪白的床單映襯著她凹凸有致的曲線,絕美的小臉上粉唇微勾,長長的睫毛在臉上投下的暗影怎麼看都帶著幾分慵懶的誘惑。
她的睡姿撩人,睡裙泛起到大腿根部,潔白的大腿夾著棉被,活月兌月兌一副活色生香的畫面。
黑影僵住,一瞬也不瞬的瞪著她。
這個女人……
這個女人的睡相還是這麼差!這副樣子要是叫別的男人看見了,那還不是會被惡狼撲羊!?
這個想法讓他恨得牙癢癢,看到床上的她咕噥著翻了個身,那松垮垮的睡裙更是要掉不掉的掛在身上,露出更多雪白的肌膚。他的喉頭上下滾動幾下,艱難的將那泛起的火焰咽了下去。
如果說女人如花,那眼前床上這個女人,顯然就是最極品的花朵。越靠近她,就愈被她吸引,愈加的痴迷,不可自拔。偏偏她不但散發著芳香,也瀟灑如風。一個不經意,一個轉身,她就這樣以睥睨之姿笑看為她傾倒的眾人。
真是一點都不讓人省心的女人!
她真是越來越懂得折騰人了,特別是折騰他!
黑影一步一步的向著床上的女人挨近,順手抄起一旁的薄毯,準備裹住那引人發瘋的嬌軀。伸手觸踫到她細如凝脂的肌膚,他頓了幾秒,眼里閃過一簇掙扎的火焰。
終于,黑影俯,放任自己的渴望,溫柔的吻上那嬌艷欲滴的紅唇。
萱萱躇緊眉頭,覺得渾身越來越熱,體內彷佛有一把火焰席卷著她,下月復部傳來熟悉的鼓噪。身上彷佛有什麼東西在撫模自己,那撩撥讓她渾身燥熱。
她嚶嚀一聲,睜開惺忪的睡眼,呆呆的看著壓著自己的黑影,頭腦中第一個反應是——外面那頭還是破門而入了!?
「上官狂?」渾身軟綿綿的,她困惑的出聲。
听到她的聲音,黑影抓著她的力度突然增大,動作粗魯甚至帶著一絲怒氣的壓下。讓她還來不及吐出第二聲,柔軟的唇瓣就慘遭蹂躪。
微涼完美的薄唇狠狠的吻住她,不同于之前的溫柔,這次帶著怒氣對她又啃又咬,霸氣的舌撬開她的唇,逼迫她的小舌跟著自己一起起舞。
這個氣息,這個味道……
他眼里跳動的火焰侵染了她,讓她不由自主的沉迷,潔白的手臂纏了上去,圈住他的肩頭。心底泛起柔軟的情思,似是脹痛又像是窒息的痛楚,酸楚的***沖上眼眶,委屈的嬌軀更加貼近他的身子。
泛著水霧的眼眸迷蒙,瞅著黑暗中看不清的男人。她低喃一聲,投入他的懷抱。
他……還是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