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讓小溪感動的一個轉身就改撲進小默懷里,親親熱熱的在他懷里撒嬌。萱萱看著這一幕突然覺得很溫馨,小溪就算處在最難過的時候,也會有一個人默默的陪在她身邊。
這就是雙胞胎的優勢?
不過,轉念一想的話,這小默的感情是不是也太冷淡了點?好像這個世界上除了小溪之外,也沒有什麼令他感興趣的事物了。就連在小溪心中那天神一樣的爹地,只怕在小默的心里也是沒有絲毫分量的。
萱萱忍不住困惑,這種冷漠無情的個性……和那個男人還真是像啊!難道小默真的是他在外面偷生的!?
「笨女人,我警告你,下一次再有別的大***包來搶爹地,你就要狠狠的將她們趕走!不要那麼不爭氣!」
小溪賴在小默懷里夠了,順便放話威脅萱萱。
「是,是,我一定會牢牢的霸佔住你們爹地,不給別的大***……呃……別的女人機會。」差點都被小溪同化了,萱萱連忙改口。
「哼,季琳琳那麼菜你都搞不定,下次她在欺負你,我去幫你!」
小溪昂起小腦袋,神氣活現的樣子讓萱萱看著心動,一把將她抱緊懷里揉捏,「小溪真可愛,我霸佔你們爹地,你就不生氣嗎?」
「你是個壞女人,爹地找了你那麼久,你卻連爹地都不記得了。」小溪撇撇嘴,施恩一般的又接著說,「不過,看在爹地喜歡你的份上,我就大度的原諒你。」
萱萱怔住,這不是第一次听到類似的話了。從最初的展少昂,到現在的小溪都說過。難道自己以前真的和冠爵是認識的?那為什麼自己卻沒有絲毫記憶?
「你們在做什麼?」
不等她細想,門口傳來一聲暴喝,膩在她懷里的小溪被男人揪起,毫不憐惜的扔給一旁的小默,男人沉著臉,一副自己的東西被侵佔了的酸意命令,「出去。」
小默靜靜的拽著掙扎的小溪,面無表情的將她拉了出去,留下房內的兩人。
「你干嘛對小溪那麼凶!」
就算不是親骨肉,好歹也喊了他那麼多年的爹地,他這樣是不是太無情了點?
「她抱著你。」冷颼颼的音調明白的表示著不滿。
「小溪還是個孩子。」
想到他那一套男人女人都不許接近她自己的論調,萱萱忍不住翻個白眼,難道這論調里還包括才滿八歲的孩子!?
他冷哼一聲,將她抱進懷里,膩在她脖頸間嗅著屬于她的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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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微閉起眼,沉浸在她的氣息中,就是這個氣息,這個味道,只有她才能讓自己心神平靜。她一不在身邊,心底那隱隱鼓噪的乖戾就要破體而出,只想毀滅所看見的一切。他知道,自己嗜血,無情,狠厲。
那些死在他手上的人並不少,對于敵人他自己一貫也是無情而殘忍的。甚至在那隱隱的血腥之中,還帶著一絲滿足。
但這一切都比不過擁她在懷時的感受,這份溫暖,這份甜蜜是他這輩子最大的渴求,只要能擁她入懷,其他的一切,他可以全部不要。
「冠爵……」她乖乖的呆在他懷里一會,還是忍不住伸手推推他。
「嗯?」他懶懶的應著,不規矩的大手開始上下游走。
「我……我以前見過你嗎?或者說,我們以前認識嗎?」她皺著眉,回想了許久卻是毫無頭緒,只好放棄的向他求助。
他的手微微頓住,漫不經心的垂眸看她,「為什麼這麼問?」
「剛剛小溪說你找了我很久,我卻連你都不記得了……以前少昂也說過……」
頓住的手又開始在她身上游走,他冷哼一聲,「自己想。」
「我想不起來嘛。」
她撒嬌,瞅著他眨眼,可惜一貫管用的這一招這次徹底失靈。司冠爵看也不看她撒嬌的眼楮,直接將她撲倒,大手溜進她的衣服底下,撫模著曲線玲瓏的柔軟。
「冠爵……」
她微微嬌喘,不滿意的推著他的肩頭。每次都是這樣,為什麼一提起這個話題,他就不理會自己?甚至讓她覺得,他還帶著一絲氣悶?
司冠爵啃咬著身下小女人的柔軟,帶著一絲絲氣憤的報復。
這個女人全都不記得了!
從再見她的第一次,他就知道她不記得了。
不記得他,不記得少昂,不記得他們曾經共有的那段回憶。那段日子是他過去二十多年來唯一有色彩的記憶,他將她放在心底深處,沒有一刻忘懷,她卻徹底的不記得他!
更甚至這個女人……這個女人還愛上別的男人!甚至嫁給了別的男人!虧他被她騙的傻傻的等,要是他沒有再找到她,是不是……是不是這輩子就永遠和她錯過了!?
這個女人……從小就這麼會折騰人,長大了更加變本加厲的,越來越會折騰他了!
他知道她不記得了,她想不起來,他卻不願意告訴她。帶著一絲賭氣的成分,那段對他來說非常特殊的回憶,他不要給她任何提示,非要讓她自己想起來不可!
他要她自己想起來,想起來……
萱萱,你是我的……永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