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他帶著川木一郎的信物出現,還有親筆信,被川木組的長老驗過,錯不了的。」
「那個川木組的長老呢?」
「幾年前就死了。」
「很好,死無對證。」
上官狂忍下痛扁他的沖動,難道川木組的人腦子都是豆腐渣嗎?一個長年不露真面目,就連聲音都通過變聲器來變聲的人,是不是太容易冒名頂替了?而那個唯一可以驗證的老頭子還已經死了!?
「我知道你怎麼想,但那些對我來說都無關緊要。」方克棠沙啞的說。
誰是川木組的少主對他來說並無差別,他一樣是被下了RXII,他的弱點也一樣的被別人掌控在手里。
「到底有什麼難處不能說出來!?你他媽的就這麼的不把我當兄弟!」
上官狂忽然沉聲重復,回答他的依舊是方克棠蒼白的沉默。
他靜靜的瞪了方克棠好一會,突然扭頭就走,巨大的甩門聲回應著他的怒氣。而在屋內的方克棠則是兩眼無神的盯著天花板,一動不動的僵硬著。
……
「原來你在這里。」
門口傳來淡漠的女聲,林柔抬眼,看見羅琴一臉嚴肅的站在門邊。
看見她滿臉淚痕,羅琴微微怔了一下,「出來吧,這里是先生不容許外人踏足的地方,被先生知道了會生氣的。」
「你……早就知道這一切。」林柔眼神淒楚,「這就是他不肯見我的原因……」
「先生要見你,你跟我來。」
林柔怔了下,默默的又看了一眼手中的卡片,跟在羅琴身後離開。走沒幾步,她的疑惑變深,這不是往醫療室的路嗎?
看到醫療室內滿身傷痕的上官狂,她忍不住驚呼出聲,「狂,你怎麼了?」
上官狂轉身,眉宇間還帶著剛剛自方克棠那受的怒火。看到她一臉的憔悴,他微微躇眉,卻也沒多說什麼,「我已經通知了川田信熊,一會你就和他回去吧。」
「……你要放我回去?」林柔的臉上沒有一絲喜色,因為他而話臉色更加慘白。
「川木組現在基本已經名存實亡了,相信也沒什麼足以控制你的東西。川田信熊對你不錯,你就和他回去好好過日子吧。」
林柔沉默了半響,忽然笑出聲,「原來……是我已經沒有了利用價值……」
上官狂僵著臉,面無表情。
「我只是想知道,狂,你愛過我嗎?」
她挺直脊梁,緊咬著下唇問。
上官狂面無表情的盯著她,良久才低低的嘆了口氣,「曾經。」
「是嗎?曾經……」
她淒楚的笑了,原來他們那段清純的愛戀,早在她當年離去的那一刻就消失了。他已經將所有的愛戀都給了另一個女人,只是她還走不出來,只有她還沉迷在過去那段往事里……
林柔深深的看了他一眼,似乎要將他的模樣刻畫在心版上。在她走到門邊的時候,上官狂突然出聲,「柔……」
她頓住,身子微微顫抖。
「柔,川田信熊是真的愛你,你好好珍惜。」他眼神深沉的看著她的背影低語。
她沒有回應,只是靜默了幾秒,然後快速的開門離去。
從這一刻起,她再也不是那個可以沉溺在他的懷抱中的柔兒,過去那段清純的初戀,在這一刻,徹底的消失殆盡……
******************分隔線*****************
「這是什麼?」司冠爵從一大堆禮物里拎起一件明顯是小嬰兒的衣服挑眉。
「啊,你不要亂動,那是禮物!禮物啦!」萱萱從他手中奪下那件可愛的寶寶裝,小心的放好。
「你有了?我怎麼不知道?」他眼神一轉落在她的肚子上。他有這麼厲害嗎?那麼嚴密的防護措施之下還能讓她中獎?
「……冠爵,如果我懷孕了呢?」
‘嘩啦’他手中的東西掉了一地,臉色僵硬的看著她,「你懷孕了?」
被他的舉動嚇到,萱萱詫異的看他一眼,笑容消失的問,「你怎麼了?」
就算她是懷孕了,他也沒必要一付受到驚訝的模樣吧?
「你真的懷孕了?」他猛然抓住她的肩膀,眼神怪異。
「沒……沒有,我逗你玩的。」被他嚇到,她結結巴巴的解釋。
「那你買這些嬰兒用品是做什麼?別騙我。」他的聲音莫名的陰森,帶著低啞,目光一瞬不瞬的盯著她。
「不是我用,你想到哪去了。」萱萱紅著臉瞪他一眼,「上次我們不是一起看過莫姨的小孫子,很可愛的那一個,還記得嗎?這個是給莫姨的小孫子帶的啦。」
很可愛?
司冠爵松了口氣,濃眉慢慢擰了起來,印象中那個皺巴巴、紅彤彤,活像一個小猴子的小嬰兒,哪里可愛了?瞅了一眼她興奮的神色,他點點頭,絲毫不心虛的冷颼颼的附和。
「嗯,很可愛的那一個,我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