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最近梁氏企業的動向很奇怪,我們查到有一大筆來歷不明的資金流動。而且林美蘭的病情突然加重,梁振天迫不得已只好將她送到療養院,那所療養院設備都是一流的,就是管理很嚴格,一旦進去了,就很難在見到。」
「很奇怪,這不像梁振天的作風……」
上官狂斂眉沉思,總覺得哪里不太對勁。「萱萱知道嗎?」
如果那樣嚴格的控制之下,那她見到母親的幾率是不是太小了?
「我想顏小姐遠在意大利,應該還是不知道的。」
上官狂靜了幾秒突然開口,「給我安排最近一班去意大利的飛機。」
「先生?」
羅琴詫異,最近集團並沒有需要去意大利分公司視察的安排。
「我要見萱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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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在生氣?」
司冠爵瞥了一眼坐在一旁不理他的小女人,伸手想攬她進懷,卻被她拍掉。
「你就這樣讓他將人接走了!?」萱萱氣呼呼的瞪他。
原來她在聖馬可大教堂踫到的那個花心風流鬼就是展御人!一看就一付色迷迷的樣子,那個清秀的小女人為他受了那麼多罪,這家伙就這樣輕易的讓展御人將人接走!?
「那不然還要做什麼?留他下來吃飯嗎?我沒興趣。」
「當然是要先好好的教訓他一次啊,憑什麼你們男人花心風流,受罪的都是我們女人!」她戳他,越想越氣不過。
「那是他們之間的事。」
他抓住她,將她拉近懷里固定好。不喜歡她將注意力放在除他之外的事情上。
「你怎麼對展御人就這麼有兄弟愛了?」
萱萱狐疑,她可是見過這家伙對展少昂一點親情都沒,真是難為展少昂從小到大一直親親熱熱的喊他三哥。
「在你眼里,我很無情嗎?」他忽然勾起唇,俊顏散發著一種慵懶的魅惑。
「……是有一點。」
 
;她委婉的說,如果他這樣還不算無情,那世界上真是到處充滿愛了。
「我將所有感情的都給你,好不好?」他逼近她,繼續對她笑的招搖。
「……所有的……都給我……」
萱萱努力咽了咽口水,心髒因為他的甜言蜜語而急劇跳動。勉強抓住一絲清醒的理智,她抓著他問,「你最近怎麼突然對我這麼溫柔?是不是做了什麼虧心事?」
他的眼里閃過一抹異彩,快的沒有讓萱萱發現。他略略勾唇,「對你溫柔不好嗎?你不喜歡嗎?」
「喜歡,可是……」
她還是覺得有絲困惑,這家伙最近溫柔的不像話,雖然以前也很好啦,但是總是充滿霸氣的冷冰冰的,現在面對她時卻是溫柔的彷佛能滴水一般。溫柔到有時候甚至會給她一種錯覺,讓她覺得他是在小心翼翼的對待自己,生怕她消失一樣……
他不等她說完,就低頭吻上她,封緘了她未出口的話語。長長的睫毛垂下,遮住了深邃的眼眸中的幽光。
李逸說一切已經辦妥了,這次回去她見不到母親,一定會很傷心吧?
想到她精心替她母親挑選禮物的模樣,司冠爵心底一緊,抱著她的手臂更加用力了幾分,他近乎虔誠的吻著她,取悅她的所有。心底一遍又一遍的不停的默念。
萱萱,對不起——
原諒我,無法放開你的手——
……
夜色深沉,奢華的總統套房內,萱萱安靜的沉睡在司冠爵的懷里。
……萱……萱萱……
持續的聲音驚動了她的神智,她無意識的往身旁的溫暖處縮了縮,小臉埋進他的胸膛,卻抵擋不住睡夢中那有些熟悉又陌生的聲音。
——萱萱……
誰?
這個聲音這麼熟悉,熟悉到她不願意去回想。
——萱萱,還記得我說過的嗎……
記得?記得什麼?
那段不自由被禁錮的日子,是她極力想要忘記的。為什麼還要記得,記得什麼?
——萱萱,你一定要記得,記得我將RX3給了……
RX3?那是什麼?
給了誰……
那熟悉的聲音一遍又一遍的在黑暗的夢中重復,讓萱萱躇緊了眉頭,她囈語出聲,猛然睜眼,定定的瞪著天花板。
「怎麼了?」
悅耳的男聲從她身旁傳來,她伸手模了模額頭,竟然出了一頭冷汗,慢慢抬眼看著冠爵,她的神色有絲古怪。夢中那是真的嗎?是她以前的記憶?還是她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做不得準的事?
「萱萱,你怎麼了?」
他扳正她,額頭抵上她的額頭,親密的安撫她的不安。
「冠爵,我夢到川木一郎……」
听到這個名字,他心里一跳,眼色深沉了幾分,神色不變的輕柔開口,「夢到他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