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
該死的!
自從那天他和上官狂打架誤傷了她,她就一直不讓他踫。今天更是過分到居然找來美容師做全身按摩!他听到聖約翰附設的美容院里美容師都是男人,臉色難看的差點拆了整個院長室。
在那個禿頭院長的再三保證下,才找來一名女性美容師。但是就算美容師是女的,依舊讓他憤憤不平,女人是他的,這個美容師憑什麼亂踫,而且還上下左右都模過了,回頭整死這個不識相的美容師!
他的目光陰森乖戾,瞪得背對著他的美容師覺得寒毛乍立,偷偷回頭覷了他一眼,立刻被他眼里的嗜血殺意震住。
這男人……干嘛一臉嫉妒陰狠的瞪著她啊?
識相的就快滾!
他毫不客氣的用眼神表達他的意思,沒有出聲就是怕驚擾了那個已經慵懶的昏昏欲睡的小女人,她要是再發火,他可擺不平。
美容師接收到他的信號,又回頭看了看病床上美的沒天理的小女人,識相的模模鼻子,找了個借口直接逃命去。
要命,這年頭的男人都這麼恐怖嗎!?
見美容師落荒而逃,司冠爵勾起笑容,立刻垂涎著臉遞補空缺,終于如願以償的踫到了幾天來只能看不能吃的身子。
萱萱瞥他一眼,輕啟紅唇本想說他幾句,後來想想這幾天大概也是他忍耐的底線了,就又作罷。只是懶懶的翻了個身,換了一個更舒服的姿勢指指他,「右邊一點,手勁輕點。」
他伸手模上她的身子,黑眸里的顏色倏地暗沉了下來,一絲火苗閃過。
「上官狂呢?你沒對他怎麼樣吧?」
她懶懶的問,自從那天之後她也就沒再見到上官狂了,深刻懷疑是這個獨佔欲重的男人將上官狂直接清理出去了。
「你都說了他是救命恩人,我還能對他怎樣!」他的聲音平淡,只是隱隱的听得出有些氣憤。
她就知道關心那個上官狂,他呢?他呢?
「……你可以不要把‘救命恩人’這四個字說的這麼咬牙切齒。」她翻了個白眼。
「那還要怎麼樣?三餐外加夜宵的將他供起來?逢年過節順便多燒點下去給他?」司冠爵的臉色更臭了。
 
;上官狂是這世上唯一一個敢覬覦他的女人,卻還沒死在他手上的男人。偏偏上官狂還是她的前夫和現在的‘救命恩人’,這叫他如芒在背,不爽到極點。
「冠爵,上官狂他……他說不同意離婚,就算我不在了,也要維持那掛名的婚姻……」她猶豫了一下,還是將這件事告訴他。
「我來處理,你不用擔心。」
他冷哼,掛名婚姻?除非他死!上官狂打的主意他還能不知道?賊心不死的掛名,掛著掛著就想拐走他的萱萱!
「……冠爵,我是說……呃……要不就掛著好了……」她偷偷覷他的神色。
「你說什麼?」他的臉色陰森下來,「我還沒死,你就打算爬牆了!」
「不是!」萱萱白司冠爵一眼,想到上官狂每次那受傷離去的身影。他的感情她不是不懂,只是心只有一顆,她沒辦法再回應他的感情。只是現在這種情況下,她和冠爵不可能擁有婚姻,如果剩下的那個名分他要,就當她欠他的……
「反正只是個名分,就當我欠他的,我這輩子人都認定你了,你還在計較什麼!?同意不?」她眯起眼。
「計較,好,我不計較,都隨你,行了吧?」他冷笑。
哼,只要上官狂那家伙不敢同意,不就好了!?
自從上次誤傷到她,他在她面前的氣勢一下變得好弱。她從心疼他夜夜掉淚一下轉變成就快欺壓到他頭上去了,讓他不得不感嘆,人果然不能犯錯,一失足成千古恨,尤其在面對絲毫不講理的女人時……
司冠爵瞅著她的神色,臉上的表情變得莫測高深起來,他揉揉她的頭發,「別想太多,這事以後再談,困了就睡吧。」
「冠爵,你不後悔嗎?」在他熟練輕柔的按摩下,她舒服的閉起眼。
「後悔什麼?」他漫不經心的瞅著她雪白的肌膚,考慮著用什麼方法自己才能不著痕跡的也模上床去。
「……這一輩子,我可能無法給你生一個孩子……」她閉著的眼睫微微顫抖。
「那又怎樣。」他的口氣淡的听不出在意。
「你真的不想要一個孩子?」她睜開眼,直直的盯視著他。如果他們真的要在一起,那這將是無法避免的問題。
「如果你願意生,我就要。如果你不生,那就不要。」他也直直的凝視著她,眼里***的情意毫無遮掩,他伸手撫上她的臉頰,湊近她低語,「對我來說,有你就夠了,萱萱。只要和你在一起,那別的什麼都不重要。」
萱萱靜默了好半響,才伸手回摟住他的脖子,低不可聞的輕輕應了一聲,「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