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這小子笑什麼,之前她從冠爵嘴里無意中挖出他過去的情史。他那樣一個出色的男人,居然從頭到尾踫過的女人只有她一個,難怪他們的第一次時,弄的她痛的想踹他下床。她在甜蜜之余,不禁開口說他簡直可以和那傳說中的佛公子有一拼了。據說那佛公子一生只愛上一個女人,也只擁有了這一個女人,其品行高潔無暇,令人無比敬仰。
那段時間她總是喜歡一調侃就喊他‘佛公子’,雖然那張俊臉是越喊越黑,愈來愈陰森乖戾,但弄到後來,連小司漠也會發出‘佛’這個單音了。
「那我們……該怎麼辦?爸爸……爸爸會來救我的……」梁紅不理會小司漠的笑容,滿臉的害怕。
「我看不會。」
「那……我……嗚嗚嗚……我不要……」听到否定的答案,梁紅眼里的淚水就又要潰堤。
「嘎?」萱萱傻眼,她說哭就哭的能力實在是太強了。實在害怕再被她的魔音穿腦,她開口安慰。
「喂,你別哭啊,不要緊啦,我老公會來救我們。」
「你老公?」
「對啦,他一定會來的。」
「可是……可是你不是離婚了?你前夫也只是一個普通人,怎麼和這些混混比?」
「我是離婚了,但是我難道不能再結婚?這個就是我兒子,和現在的老公生的。」萱萱舉舉手中的小司漠,她們就一定見不得她好過?
「那……那你老公救得了我們?」梁紅懷疑的問,怎麼救?一個普通人沖進來就會被亂刀砍死了。
「嗯。」
「他……很有錢?」替爸爸還債似乎是最好的方法,可是梁萱萱難道嫁了一個有錢人?
「還可以。」
「那萬一……萬一黑虎他們並不需要錢了,怎麼辦?」想到那些男人的目光,梁紅忽然覺得事情不是那麼好處理的了。
「不要緊啦,他會擺平。」萱萱毫不在意的揮揮手。
唔……就算冠爵想給他們錢,黑虎他們敢不敢拿還不知道呢。更何況要是不放人的話,那就更好解決了,依冠爵的個性一定是直接鏟平了了事。嗯,她還是先補個眠,免得被那個男人救回去了,只怕她會幾天幾夜都沒空合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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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虎皺眉看著套間床上睡的香甜的一大一小,凶神惡煞的眉頭擰的死緊。這個女人當真以為他這里是賓館了?瞅了一眼旁邊臉色慘白的梁紅,他哼笑,「這次你那個不中用的老爸倒是找到了一個金鳳凰。」
據他的調查這個女人到真的是梁振天的小女兒,雖然梁振天到底留給她多少遺產查不到,但是她平時和現在主管梁氏企業的梁美伊感情卻很好,親姐妹間總不會對她見死不救吧。
黑虎盤算著能從萱萱身上撈到多少,眼光一瞥瞅見一個眼熟的不可能出現在這里的東西。他詫異的一頓,伸手直接探向萱萱的胸口。
萱萱睜開惺忪的睡眼,看見的就是黑虎逼近的那張凶惡的臉,看到他的手不規矩的模向自己的胸部,她直覺的反手扇了他一個耳光。
「你做什麼!?」
黑虎一時不察被她打個正著,惱羞成怒的大罵,「臭女人,你敢打我!你胸前戴著的那個是什麼!?給我拿出來!」
胸前戴著的?
萱萱模到胸口處的一根項鏈,這是冠爵送她的,之前一直戴在他身上,他肯送給她,讓她高興了好久。現在,這個滿臉橫肉的男人打算搶她的東西!?
她謹慎的護住胸口,瞪著黑虎,「這是我的項鏈。」
「給老子乖一點,老子只是要看看。」黑虎對她的態度不耐煩起來,揮揮手示意屬下,「你們壓住她,把那個項鏈拿出來讓我看看。」
聲落,兩個大漢上前一人一邊的抓住萱萱。
「放開我,不然你們會後悔的。」萱萱沒有掙扎,只是淡淡的說。
黑虎卻沒有理會她的話,粗魯的伸手從她的脖頸處拽出那根項鏈,眯起眼楮觀察。
這個顏色……這個圖案……
‘ 啷’——
黑虎滿臉震驚的退了一步,打翻了一旁的花瓶。他錯愕的瞪著萱萱,「你和展家是什麼關系!?」
這個圖案……是黑白兩道只要稍微有點名氣的人都認得的,那個屬于神秘的展家,屬于最為恐怖的展家的惡魔擁有的標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