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嘛好嘛,喂,大黑子,你別暈啦,我開玩笑的。」
萱萱癟癟嘴,不情願的瞪著那個瞬間又彷佛活過來的黑虎,「不過你別高興的太早,我還是有要求的。」
「是,是,梁小姐請說……」
黑虎抹抹汗,只要不是讓他去參觀展家的刑求室,那什麼要求都好說。
「我叔叔的那個債……」
「勾銷,全部一筆勾銷。」
「我叔叔那麼愛賭……」
「以後您叔叔來我這里,分文不收!」黑虎痛心的做下決定,梁博那個老小子真是好命,居然能和展家的惡魔扯上關系。
「錯,以後他要是再來賭或者嫖小姐,你就直接哄他出去,不用給他留面子。」
「呃?」
黑虎疑惑的抬眼,懷疑自己沒听清楚。
「你沒听錯,就是哄他出去,不許做他的生意!」萱萱盯著他重復,「听清楚了嗎?無論他帶了多少錢,無論他是賭還是嫖,都不許做!」
「是,是,听清楚了,一定按照小姐的意思辦。」黑虎連連點頭。
「嗯,那沒事了。」
萱萱無趣的揮揮手,將懷里已經不知道睡到幾重天的小司漠往他老爹懷里一扔,帶頭向外走去。「走吧,回家了。」
司冠爵冷冷的瞥了一眼黑虎,抱著兒子跟在萱萱身後踱了出去。
「……萱……萱萱!」
一直縮在角落的梁紅,突然出聲,快步的跑上前抓住萱萱,眸光不定的在萱萱和司冠爵之間游移。
「啊,差點忘了還有你。」萱萱扯開笑容,「好了,現在沒事了,你也自己回家吧。」
梁紅滿眼不可置信的盯著司冠爵,「他……你……你們……」
「這個是我老公,也是我兒子的爹,你也看到啦,我說他會來救我們的。」
「你好,我是梁紅,是萱萱的堂姐。」
梁紅嬌柔的出聲,看著司冠爵出色俊美的臉孔,忍不住紅了臉。這樣出色俊美的男人,是她生平所見過最為出色的!
司冠爵冷颼颼的
掃她一眼,不置可否的點點頭,連聲音都沒吭半聲。
「怎麼從來沒有听萱萱提過你,是不是……」梁紅的目光死死的盯在司冠爵身上,那***果的***表露無遺。
「喂,他是我老公,請把你那垂涎的目光收回去。」
萱萱不開心的往前一步,擋住梁紅的視線,當著她這個老婆的面用眼楮意婬她老公,這個梁紅是不是太過分了!?她不是一向號稱是清純的小花?
「垂涎……」
梁紅倒抽了口氣,委屈兮兮的看著萱萱,「你……你怎麼可以這樣說我,我可還是處……呃……又不像你……」
她還是***?那又怎樣?***是瓖金了?還是戴銀了?很了不起嗎?她有必要事事都要提,彷佛她是多麼尊貴一樣?
萱萱翻個白眼,不在和她廢話,直接拉起老公就走。
「萱萱!」
梁紅跺跺腳,卻得不到他們的絲毫關注,看了一眼黑虎以及其他手下,她咬咬牙,跟著萱萱後面快速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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寬大的主臥室里,房門已經緊閉了三天了。這三天里,管家都是按時將餐點送到門口,明白主人在消耗了大量體力之後,必定需要更多的補充。
臥室內,柔軟的大床上趴著一道身影,棉被松松的蓋在她的腰際,露出白皙的美背,她的黑發散落在周圍,白與黑的對比呈現出詭異的完美。
浴室的門‘嘩啦’一聲拉開,男人渾身***的踏出來,微濕的黑發還滴著水,他面無表情的俊臉在看到床上那‘陣亡’的女人時,露出一抹笑容。慢步走到她旁邊坐下,掬起她一束黑發親吻,天鵝絨般的嗓音流瀉,「萱萱……」
「唔……」女人動了動,無意識的應了一聲。
「萱萱,累了嗎?」他低問著,唇卻不安分的開始在那***的美背上印下一連串的吻痕。
女人終于被那***擾弄醒,慵懶的睜開美眸瞥他,「你這個混蛋,每次都來這一招,這是第幾天了?」
「卻是最有效的一招。」他也笑了,一時間那張冷冰的俊顏彷佛融化了一般,更是耀眼奪目的讓人贊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