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嗎?」
他伸手開始在她身上慢慢按摩。
「廢話,你干嘛吃的那麼狠,我現在連抬小指頭的力氣都沒了。」萱萱眯起眼楮,被他伺候的舒舒服服。
他手下溫柔的按摩著,語調漫不經心的開口,「萱萱,我不能沒有你。」
「嘎?」她抬眼,詫異他怎麼突然開始甜言蜜語。
「我不能沒有你,所以……這是懲罰。」他垂下眸,緊盯著她,黑眸里深沉如海一般的難測。
萱萱忽然了悟。
這個男人……
這個男人是在擔心害怕嗎?害怕失去她,所以才會用這樣的方法來感覺彼此的存在。他無法忍受任何可能會失去自己的事情,結婚這些年,他依舊沒變,倒是自己反而忘記了,他其實會有多麼不安和恐懼。
心底泛起柔軟的情思,她猛的拉下他的頭,一個翻身騎在他身上。
***的身子彼此溫存,她笑的洋洋得意的對著他,「你這個混蛋壓了我三天了,也該換我壓壓你了。」
他躺在她身下,看著身上那個笑的張揚的女人,微微挑眉,「要壓我?那要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
「你不許反抗,就有了。」
萱萱咕噥著,含著幸福的笑容低頭吻上他的唇。模糊的低喃飄散在這充滿旖旎和幸福的臥室。
「冠爵,我們會攜手走一輩子,很久很久……」
……
主臥室旁邊的嬰兒室里,小司漠瞪圓了眼楮看著走進來的人,不是他渴望的媽咪,也不是那個壞心腸的老爹,而是看了三天看的他都有點反胃的管家那張老臉。
不滿意的扁扁嘴,他溜圓的眼楮里已經開始出現薄薄的水霧。想到他親愛的媽咪被大野狼叼走了三天了,還不知道哪天才能被放回來想起他,他就悲痛欲絕。那水霧越來越多,終于小小男子漢再也忍不住的流下了傷心淚。
「哇——」
「啊,小少爺,別哭別哭。」管家連忙放下托盤,走近床邊抱起哭的傷心的小司漠輕哄。
「哇——咪……嗚嗚……咪咪……」
他抽泣著,白胖的小手抓著管家的胡子,一臉委屈兮兮的看著他。小小的身子不斷的扭動,不斷渴望的眼神向著主臥室飄去。
「呃……小少爺,您想找夫人?」管家為難的躇眉。這少爺和夫人已經關在主臥室三天了,就連用餐都沒離開半步,少爺更是吩咐不許任何人打擾。可是現在看著小少爺淚眼汪汪的樣子,真讓人心疼,這可怎麼辦才好?
小司漠似乎察覺到管家的動搖,委屈的神色更深,甚至放聲大哭起來,「咪……嗚……哇……」
「這……這……」被他哭的心都碎了,老管家咬咬牙抱著他踏出嬰兒室,直直向那主臥室走去。
……
主臥室里旖旎的氣息蔓延,萱萱壓在司冠爵身上,忙著努力‘欺負’他。偏偏不管她如果勾引挑逗,這男人都紋絲不動的躺在她身下,只是偶爾挑挑眉,發出一聲嗤笑。
這聲音更是刺激了她,發誓今天不徹底榨干這個該死的男人,她就不姓梁!
倏地,她的動作一頓,抬起埋在他胸膛的頭,困惑的問,「冠爵,你有沒有听到什麼聲音?」
門外好像隱隱傳來小司漠的哭聲??是她幻听了嗎?
司冠爵早比她更早發現了,心底低咒。
那個該死的小子,不過他才獨佔了萱萱三天,那小子就開始作怪。想必是用那張無恥的臉蛋欺騙了管家的感情,讓老管家背著他的命令妄想能勾走他的萱萱!可惜,那小子還是太女敕了!他可是早就將主臥室的一切都換成超級隔音的設備,就算他在外面哭的聲嘶力竭,萱萱也听不到!
哼,和他斗,慢慢的哭吧!
「冠爵……是寶寶在哭?」萱萱遲疑的想從他身上下來。
「你多心了。」司冠爵一挑眉,伸手環上她的腰,給了她一個魅力十足的笑容,渾身上下散發著勾引的氣息,徹底讓她剛剛清醒了一點的頭腦糊成一片。
「那小子有女乃媽和管家他們照顧,哪里會哭。乖,你不打算壓我了?」
「壓……當然要!」
萱萱怔愣的咽了咽口水,忽然覺得秀色可餐這個詞用在冠爵身上是絕對的合適。只是他平時都冷冰冰的,這樣子的冠爵只有她一個人能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