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人也太會吃醋了。」
那件禮服可是她專門聘請了名家設計,看看多麼完美的呈現了萱萱的另一面氣質,不能總是走清純路線嘛,他們家萱萱走性感小野貓的路線也很成功嘛!
「禮服呢?」
李昊沒理會她的話,直接問重點。
「什麼?」
「禮服,和萱萱身上那件一樣的另外一件呢?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做了兩件。」
他眯了下黑眸,滿意的瞅著美伊身上從頭包到腳的古典禮服。嗯,大庭廣眾之下他的女人還是這樣打扮比較合適,那種可以勾引的人欲火旺盛的禮服,只能穿給他一個人看!
「昊,你多心了,你知道每次宴會我都是穿你替我挑的禮服,哪里會自己另外做。」美伊眨眨眼,笑的優雅無比。
李昊也笑了,淡淡的說著,語氣卻危險起來,「檸檬黃的那件,高腰開叉旗袍的設計,甚至開叉到大腿根部了,布料紗質鏤空,隱約透明,美伊還要我說的更清楚嗎?」
美伊癟癟嘴,就知道她的一舉一動都逃不過這個男人的利眼,白女敕的手指戳戳他,在眾人看不到的角度狠狠的掃了他一眼。
「在臥室啦,我本來打算下次穿的。」
「沒收,不過晚上可以穿給我一個人看。」
他咧開嘴,低頭親親她的小嘴。
「人家也想滿堂驚艷一次嘛。」她小聲的撒嬌,臉上的表情完全不同于平時那完美的淑女禮儀。
「在我眼里,你時刻都很驚艷。」
他笑著安撫她,直起身攬住她。「好了,該下去招呼了,你那個不負責任的妹妹和妹夫估計很忙,今晚看來泡湯了。」
「該死的司冠爵,醋勁這麼大干嘛,萱萱不是早就跑不掉了。」
美伊嘟囔著,臉上卻已經掛起了完美的應對微笑,合乎那個梁家大小姐的優雅禮儀。
「呵……你們女人永遠都不了解男人的心。」李昊說著,挽著她迎上一室賓客。
男人吶,若是真的愛上了,那就是死死的認定了。斷不容許任何人覬覦屬于自己的女人,哪怕是一絲一毫都不許。這種小心眼的獨佔欲,只是因為愛慘了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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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樓的臥室內,萱萱被司冠爵直接扔到床上。他冷著臉一聲不吭的開始動手扒她身上那件礙眼的禮服,看到那鏤空挑腰、處處透露著勾引的設計,他眉一挑,眼底的火焰越來越旺。
「冠爵,你做什麼啦!宴會才剛開始,你打算做什麼!?」
萱萱掙扎的想要從床上起來,奈何她那一點點力氣根本不夠看,司冠爵微微使力,單手就將她制服在身下。
他壓在她身上,略略抬起眼眸,黑眸對上她的,里面的火焰讓她看的清楚明白。不僅僅有欲火,更有那直白***的妒火和怒火。
「冠爵……」她怔了一下,遲疑的伸手推推他。「你……你不會是想做……」
她的聲音忽然消失,因為他突然低下頭,用力的封緘了她的唇。這個吻有些生疼,夾帶著他的怒氣,卻讓她感覺到更多的是他的在乎。
萱萱漾開一抹笑容,甜膩伸手環上他的脖頸,「你吃醋了。」
司冠爵身子一頓,深幽的黑眸看著她的笑靨,這一次到是不在沉默,略微低沉的聲音逸出,「你這個女人,一點都不讓我省心。」
她咯咯的笑,想到姐姐之前的危言聳听,她依偎進他的懷里撒嬌,「那你愛不愛我?」
「你說呢。」
就差折磨的他只剩半口氣了,還問他這麼白痴問題。
「就算我以後變老了,變胖了,也會一直愛我?」她追問。
「變老變胖?」他瞅她一眼,輕哼。「那我要考慮一下。」
「考慮什麼!?不許考慮!」
剛才還笑意盈盈的佳人立刻變身為母老虎,翻身起來將他壓下,騎在他身上柳眉倒豎,「司冠爵,你吃都吃了,佔都佔了,現在沒有後悔的余地了,你要是敢後悔,我就……哼哼……」
說著,她意思意思的瞄了一眼他下半身。
「那我變老變丑了呢?」
他懶懶的挑眉,就算過了這麼多年,他可是沒敢忘記這個小女人有多麼喜歡標致的皮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