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方法野蠻了一點,但不可否認的,這種方法的確非常有效。起碼現在那個‘呸先生’已經沒有功夫再拿他那雙賊心不死的綠眼珠子盯著自己了,說實話被那雙眼楮盯久了,不知道為什麼會讓她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萱萱,你……他……」
梁美伊氣的渾身顫抖,語無倫次。
「姐,別怪我,這次我是站在冠爵那邊。」
萱萱臉色平靜,語氣有點點怪罪,「我和冠爵已經結婚了,姐姐就算再氣他上次破壞了宴會,也不該用這種方法。」
「我不是……」梁美伊氣餒的坐回原位。
好吧,她是有一點點的故意,但是她發誓她絕對不知道那個斯諾會對萱萱這麼感興趣。更何況誰會想得到那個風度翩翩,優雅無比的斯諾也會是一個不將禮教放在眼里的男人!
「現在該怎麼辦?」
「我不去拉架,姐,我好困,先去睡一覺,等他們打完了記得喊我。」
萱萱打著呵欠轉身上樓。留下梁美伊和李昊面面相覷。
「老公,你困不困?」美伊眨著眼楮,語帶暗示的看著李昊。
「一般般。」
李昊似笑非笑的看著她臉上的心虛。
「那我們也上去睡會?這里就留給他們……呃……自由發揮……」
「好吧,老婆的盛情相邀,為夫的我自然遵命。」
李昊笑著摟著她也想著樓上的臥室而去,路過司冠爵身邊時,他淡淡的扔下一句,「他是瓦倫家的人。」
司冠爵頓了幾秒,面無表情的抬眼。
難怪他就說這麼惹人厭的男人是哪里來的,原來就是那個瓦倫!
咧開嗜血的笑容,他架住迎面揮來的一拳,轉身更賣力的教訓這名敢肖想他的妻子的登徒子。
……
柔軟的床上沉睡著的萱萱是被熟悉的火熱吻醒的,她睜開惺忪的睡眼,朦朧的看著面前那張熟悉的俊顏,慵懶的打了個呵欠,「打完了?」
那位‘呸先生’還活著吧?
司冠爵用鼻子哼了一聲,眯起的眼楮研究這她的神色,「你擔心他?」
要是她敢點一下頭,那他不介意再沖下去將那個
瓦倫家的男人再扁一頓。
「我擔心他做什麼,你掛彩了!?」萱萱咕噥著,看到他臉上一枚大大的黑輪時怔住。那個翡翠色眼珠子到底是什麼人,竟然能讓冠爵掛彩!?
「沒事。」那家伙絕對比他慘百倍。
「其他地方呢?還有沒有被打到?」
萱萱翻身起來對他上下其手,檢查著自家老公的損耗程度。司冠爵抓住她打算月兌他褲子的小手,雖然勝利的人有資格獲得獎勵,但是現在他不想在這里就享受,他可以回去後……
「回家了。」
他低頭親她一下,將她抱起直接向著門口走去。
路過已經一片狼藉的客廳,萱萱偷偷乍舌。姐姐這回可是賠了夫人又折兵,那個‘呸先生’不知道屬于哪一類的客戶,要是還是重量級的人物,那就慘了。
不過,那也不關她的事,她現在首要的任務就是安撫好老公,不然冠爵一抓狂,她也會很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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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光充足的午後,庭院內的躺椅上慵懶的躺著一個男人,他精壯修長的身材,足以讓女人流口水。此刻他半閉著眼,似乎在午睡。陽光透過樹影灑落在他身上,襯的那張俊美出色的容顏更是讓人不敢逼視。
「……兮?」
此刻男人的身上還有一小團不斷蠕動的東西,那顆熟悉的大頭左右搖晃幾下,向著親爹的胸膛爬去。
「……兮¥#……」
小人兒抓著男人的衣服,依依呀呀的想和他玩,可惜男人一點陪他的興致都沒,閉著眼楮當做听不到那含糊的聲音。
小人兒頑固的絲毫不放棄,抓著他的衣服,一步一挪的伸手攀住他的脖頸,露出門牙討好的喊著。
「……把……把拔……」
男人美的懾人的黑眸終于懶懶的睜開,不屑的輕哼,「司漠,你已經將最寶貴的那一聲‘把拔’免費奉送給那家伙了,本少爺現在才不稀罕。」
在他的糖果和鞭子的鞭策下,這顆大頭終于會正確的喊出把拔了,偏偏他心底還是對那奉送給上官狂的第一聲‘把拔’耿耿于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