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整個人僵硬在那里,眼楮瞪得大如銅鈴︰「總,總裁……你說什麼?」
什麼叫若是不嫌棄這個女人年紀比較大,今晚就是你們的了?這是什麼意思?他們……他們難道要OOXX我嗎?!鄭廉瘋了嗎?!
我忽然劇烈掙扎起來,想要擺月兌他的束縛,但是沒想到他小小的身子居然有這麼大的力量,明明比我小的多了,身高都不急我,但是扣住我的手臂壓我在吧台上的時候我根本動彈不了。額頭上的汗已經密密麻麻的滲透了出來,我驚恐的望著他︰「你們要干什麼?喂喂,喂喂喂,冷靜一點……不,不要以為我會怕你們,我可是已經二十六了,我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我玩過的男人無數,我身上還帶著各種不健康的性病……我,我可告訴你們,你們不要亂發神經,這是會坐牢的!」
「都已經見過大風大浪了,你現在還怕什麼?」鄭廉用力一帶將我按到了沙發上,然後僅用一只手的力量就把我的手腕提了起來固定在頭上,另一只手則不慌不忙的解著領帶。
我此時此刻要是再猜不出他想干什麼的話我這二十六年可真是白活了!
「總,總裁啊……周圍那麼多漂亮女孩子,你犯不著跟我一個老女人過不去吧。我,我跟你說,你現在還年輕,不能老是做這種事情,做的多了身體會變差的,等到以後成家立業做不動就完了,到時候不能生孩子你父母一定會擔心死的!總裁啊,其實人生還很漫長,在今後的無數個歲月里你總會遇到自己心儀的女孩子,你要把自己的一切都保留起來奉獻給未來心儀的對象,這樣才是一個男人應該做的事……總裁啊,其實我跟方千亦有仇的,你要是看他不順眼明天我跟你一塊整他……總裁……嗚嗚嗚嗚,你放過我吧,求求你放過我吧,我不喜歡這個樣子……總裁,求求你放過我吧……」從一開始的思想教育到後來的苦苦哀求,我看著他已經解開了襯衣紐扣,露出里面白皙的肌膚。
然後修長的手指沿著我的額頭一點一點滑下去,到了眼楮,到了鼻梁,到了嘴唇,到了下巴……最後停留在脖頸上,他輕輕劃了一道痕跡,在上面留下一個印子︰「你果然還是怕啊,方千亦沒有動過你,對麼?」
「嗚嗚嗚嗚……總裁,總裁以後我站在你這一邊,你要我干啥我就干啥,我可以幫你把方千亦惡狠狠的打壓下去……嗚嗚嗚嗚,你放過我吧,我為了將來的老公已經守了二十六年的貞潔了!嗚嗚嗚嗚,總裁,求求你放過我吧。我真的又老又硬,我已經好幾天沒有梳洗了!」這一回干脆嚇的把自己所有的秘密都抖露了出來。
鄭廉勾起嘴角,那微笑如同午夜綻放的血薔薇︰「你放心,踫你的不是我,而是他們。」
當用腰帶綁住我的手腕之後,他從沙發上退了開去,然後幾個打桌球的男孩從對面走了過來,其中幾個臉上還有些不屑︰「廉,你最近怎麼淨帶一些過氣的貨色回來?」「就是,她已經二十六了哎,而且那張臉,你叫我怎麼親的下去。」「我等會做完了可能還得去刷個牙洗個澡。」「得了吧,你都已經幾天沒洗澡了,還嫌棄別人髒。」「誰幾天沒洗澡了,我只是上午去了高爾夫球場,回來听廉說有好玩的事情,來不及洗就過來了,所以身上有汗味。」
幾個男孩就好像在菜市場買豬肉一樣對著我挑三揀四,他們聊了一會兒然後圍著我研究,一會兒說我腰太粗,一會兒說我小腿壯,一會兒說我皮膚顯老,一會兒又說我哭的太丑,總之能挑的他們都挑上,就差說我是全宇宙最慘的一個女人了。
我被綁在沙發上是既悲哀又高興。悲哀的是自己被貶的一文不值,高興的是他們既然這麼厭惡我應該不
會把我怎麼樣了吧?!畢竟他們身邊站著的女孩們都是一等一的美女啊。
鄭廉見我松了一口氣,臉上的笑容更加戲謔了,他手一揚幾張燙金的VIP會員卡像扇形一樣打了開來︰「這是你們一直想去的‘烈唇’俱樂部的會員卡,若是讓我看的滿意,今後你們在‘烈唇’的所有費用都有我買單。」
「廉,這可是你說的哦。」站在沙發背後的一個穿著紅色T恤的男孩最先走了過來,他伸手便抓住了我的小西裝外套然後直接褪了下來,我嚇得拼命扭動拼命掙扎,一張嘴肆無忌憚的哭嚎著,想要他們停手,想要他們不要再繼續下去。
也許是聲音太尖銳了,另一個男孩忍不住從旁邊抽出一疊紙巾塞入了我的口中,我嘴里「嗚嗚嗚」的直哭,眼楮淚汪汪的瞪著他們。
襯衣的扣子也被解開,他們已經伸到了內衣里時,我的眼淚一下子涌了出來。之前只是在眼眶里瞎轉,這下真的絕望了……
我真的絕望了……
很討厭這種感覺,明明想要反抗,卻什麼都做不了。明明自己豁出去了,可是臨到關頭又會恐懼,又會害怕。如果是對著他們的話,寧可換做方千亦,寧可換做那個別扭的家伙!反正自己已經被他包下來了,無論怎麼樣都可以接受吧……可是這些男孩子……這些男孩子她真的很討厭,覺得很惡心,這樣模進來很惡心。
「她的皮膚還不錯呢,本來以為二十六歲的女人會變得粗糙起來,但是沒想要還是蠻女敕蠻光滑的。」「大姐姐,這可沒什麼好哭的,我們幾個技術都不錯,會讓你很舒服。」「不要這麼可憐兮兮的看著我們,我們也是順從廉的命令而已。」幾個男孩已經壓了上來,還有一個開始親吻我的脖頸,一寸一寸非常細膩,惹得我渾身都顫抖起來。
曾經有一句話是這麼說的,當人遇到危險的時候,最先想到的那個人一定是你最愛的人。你們猜我在這個時候想到了誰?
想到了以前養的一只狗,因為它是看門的,所以老爸老媽叫它「看門」(土話喊的),它迎接我的時候總是喜歡舌忝我鼻子和腦袋,就跟現在的感覺一樣……于是我終于知道了,我最愛的一定是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