帳篷里的羞人聲音持續了一整夜,直到天色將明,才漸漸停歇。
巫飛影已經累到了極致,將體內累積的燥動全部發泄完畢,他已經眼楮都睜不開半分,只一垂頭,便睡得天昏地暗起來,連周公都叫不醒。
玄月冰隨意撥了撥散亂在肩頭的長發,幾縷凌亂的青絲頑皮地貼在她汗濕的頰邊,瑩白香膩的身子隨意地披著件外衫,若隱若現的**散發著致命的誘|惑,她卻只是斜斜躺在那里,打量著巫飛影的睡顏。
「小影兒,這下……你逃不了吧?」語間透著明顯的得意,玄月冰的嘴角漸漸拉高,竟是笑得像孩童一般天真和快樂。
一夜的折騰,玄月冰也乏了,竟是毫無防備地貼在巫飛影身後睡了,若此時有敵人來襲,準被這香艷的場景給驚得下巴掉地。
時近中午,玄月冰幽幽睜開雙眸,眸中閃過一瞬間的茫然又恢復了清明,慢條斯理地坐起身子,以蝸牛般地速度穿起衣服,又隨意梳攏了頭發,用發帶綁住,雖然衣服有些皺巴巴,但仍舊無損美如冠玉的佳公子現世。
巫飛影仍在沉睡,蓋在長衫底下的身子紋絲不掛,光是看著光果在外的腳踝,便是一大享受。
玄月冰邪邪一笑,跪坐在巫飛影身前,一把揭開蓋在他身上的長衫,清晨微冷的空氣讓他的身子反射性地打了個冷顫,可是,卻一點也不妨礙他繼續睡覺。
可是,身上傳來的酥麻觸感,卻讓他淡定不下來了,原本平息下去的火焰,似乎又有抬頭的趨勢,隨著那幾根頑皮的手指四下游走,他藏在身體深處的**又活躍起來,盡管累,可是,某處還是真實地起了反應。
「走開!好吵……」不要吵他睡覺啊!真的好累!
「小影兒,再不起床,我要把你吃掉了哦……」縴指更加放肆地戲弄著巫飛影的每一寸肌膚,甚至在他的月復間跳起舞來,直逼得他輕吟出聲,這才幽幽醒轉過來。
迷蒙地眸子,努力想要看清面前的人,可是眼眶里的水霧久久不願散去,怎樣都看不清那人的臉。
「小影兒,醒了麼?還是……你想再來一次?」那曖昧到天地不容的聲音,巫飛影是絕對不可能錯認的,心中一個激靈,他已經騰地坐起身子,用力過猛的下場,便是腰間傳來鑽心的酸痛。
「嗯……」管種酸脹的感覺究竟是什麼?
無意識地伸手撫去,只模到一片光果的肌膚,垂眸望去,自己竟是一絲不掛,」死色胚,你對我做了什麼?」巫飛影只覺一陣驚慌,隨手抓起落在一旁的外衫亡羊補牢地想要裹緊自己。
剛剛在睡夢中,他一直與人糾纏歡|愛,雖然覺得羞恥,他卻沒辦法否認從中得到的快樂。
「我麼?不對不對,這話應該反過來,是你對我做了什麼,而不是我對你做了什麼!」玄月冰說繞口令一般,一字接著一字,不曾停頓,卻一字不漏地全部傳到巫飛影的腦中。
他能對玄月冰做什麼?
夢中的自己,似乎一直把誰壓在身下,放肆地掠奪其中的快感,可是,他一直沒看清那人的臉。
難道……
巫飛影臉上一陣紅白交錯,心里有一個結論鼓噪著想要破胸而出,「真……是你?」不自覺地咽了下口水,干渴的喉嚨響起一聲「咕噥」,仿佛是在刺激他的神經一般,讓他更加緊張起來。
「這里只有我哦!」玄月冰笑得慵懶,似是毫不在意,巫飛影簡直就要在風中凌亂了。
「可是……可是……我們都是……男人……」這怎麼可能?兩個男人之間,要怎樣做那種事情?他根本無法想象,心中慌亂地猜測著,卻忽略了某人奸詐的淺笑。
「反正,該做的,不該做的,你都做過了,小影兒,你要對人家負責哦!」玄月冰故意不言明,讓巫飛影繼續誤會下去,而且是更深地誤會下去。
反正,一切都是小影兒在說,他可沒有給過任何肯定的答案哦!
可憐的巫飛影,因為藥性的關系,對于前一夜發生的事情根本記不清楚,只知道有那麼一回事,卻憶不起絲毫細節,只能任由玄月冰牽著鼻子走。
「……」這一次,巫飛影徹底石化掉了,呆坐在那里半晌都不得動彈,連裹在身上的外衫滑下地去,他也毫無所覺。
他居然把玄月冰給……
天哪!讓他死了吧!
看著巫飛影的呆傻樣子,玄月冰心情大好,唇角勾著一彎了好看的淺笑,起身準備走出帳篷,「小影兒,趕緊穿起衣服哦!我們得回城了!」
那個叫連兵的男人一夜未歸,還真不是個普通人呢!再次見面時,又會發生怎樣有趣的事情呢?他與那伙黑衣人,究竟是不是一伙呢?
心中留下種種疑團,玄月冰卻一笑置之,既然無法馬上解決,暫時擱在一旁便是,待時機到了,一切疑團都會自動解開,她又何必多費心力呢?
巫飛影磨蹭了許久,才扭扭捏捏地走出了帳篷,臉上還留著清晰可見的紅暈,似是心不甘情不願般地挪到玄月冰的身旁,雙唇開開合合,欲語還休了半天也沒能吐出一個字來。
「小影兒,出發了!」玄月冰也不急,徑自往前走去,該說的話,要強的小影兒一定會說出來,她堅信如此。
果然,才邁出兩步,身後便傳來巫飛影誓死如歸一般壯烈的聲音,「玄月冰,我……我會對你負責的!」說著,巫飛影已經窘得滿臉通紅,大步跨過玄月冰,往前逃去。
「哈哈哈哈……小影兒,我等你你負責哦!」小影兒呀,你可知這句話的真正含義是什麼?這輩子,你都休想逃了哦!
兩人朝遠方的和城前進,行到半路,便遇上了尋來的莫霖和雲翔鶴。
「公子!」
「冰!」
看到兩人平安無事,莫霖和雲翔鶴急急躍下馬來,走到玄月冰身前。
「冰,巫少俠,你們這是去了哪里?我們都擔心死了!」一夜未眠的焦急等候,讓雲翔鶴的眸下浮起一片暗影,神情也透著憔悴,「小鶴鶴,抱歉,讓你們擔心了,我們現在不是完好無損地回來了嗎?」玄月冰心疼地撫上那片暗影,輕輕揉著。
「公子,巫少俠,你們怎麼會出城來呢?」今晨他打听到有人看到公子和巫飛影與一個男人出了城門,這才急急追了過來。
「沒什麼,有人請我們吃燒烤呀!」玄月冰並未細說,只是輕描淡寫地一言帶過,巫飛影也保持著沉默。
一行人很快回到了客棧,玄月冰洗了個澡便又神清氣爽起來,而巫飛影,卻陷入了落寞當中。
三更小影兒,表煩惱哦!你的前途是光明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