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底復員後有什麼打算?」
面對心心念念、時時刻刻都在惦記著復原的樂樂,阿麗不無關心道。
「還沒想明白呢,到時候再說吧!」
樂樂一臉的茫然。
「三亞是一座已經開始國際化的旅游度假城市,隨著國家、省政府大力建設,全球性宣傳的層層深入,這里的消費又較之歐美和東南亞國家相對較低,不用多長時間,必定會成為舉世聞名的熱門的旅游度假聖地,從長遠的角度看,經營旅游項目會比較有發展前途!我看吉祥路的土農民們又在熱火朝天的蓋新樓房,三亞的旅游住宿明顯供不應求,要不我們也開一個家庭旅館吧,我以前是做酒店管理的,駕輕就熟!」
「你的提議好是好,可是……大概需要多少資金?」
「保守估計起碼得50萬吧!」
「我們哪里有那麼多錢啊?」
樂樂一臉的苦大仇深。
「嗯……我來想想辦法吧,還記得北京那姐們兒嗎?」
阿麗一臉的輕松。
「你說凌晨啊?」
「是啊,她在北京有一家很出名的廣告公司,認識很多達官名流,我想利用假期的時間,去北京一周,游說投資。」
「你認為可行嗎?」
「我們認識也有好幾年了,感覺她交際面挺廣的,這一趟北京之行,我認為是非常值得一試的!」
樂樂沉默,用沉默表示了認可。
「去北京之前,你先陪我去趟海口,我想先做個LASIK激光手術,摘掉跟隨了我好些年的最最可惡的近視眼鏡!」
阿麗如是道,是啊,這最最可惡的近視眼鏡,打初中一年級開始就如影隨形的跟隨著自己,而且度數是越來越深,平均每年以50度的速度遞增,從初時的三百度,猛增到今天的1000度,面對不斷加深打圈兒,壓迫鼻梁到鑽心疼痛,厚到如啤酒瓶底似的視力矯正鏡片,阿麗實在是深惡痛絕而又無可奈何,盡管出門都是佩戴著「博士倫」,還是感到極為不便,關鍵是眼楮因長期佩戴隱形眼鏡,經常性的發炎潰瘍,導致時常畏光流淚,出行又極不方便,實在苦不堪言!
曾幾何時,LASIK手術悄然興起,為越來越多的「四眼貓們」摘到了眼鏡,恢復了光明,姐姐和老友海媚就是其中的受益者,阿麗早就蠢蠢欲動了,無奈總是擠不出時間,這下可好了,即將美夢成真!
「手術不會對眼楮造成什麼不好的影響吧?」
樂樂憂心忡忡。
「呵呵,你就放一百二十個心啦,我姐姐十年前就做過了,摘掉了800度的高度近視眼鏡,現在視力還保持在1.2呢!而且,我還有個從小一起長大的鐵姐們兒,兩年前,也在海口海甸島的人民醫院做了這個手術,反應也是相當杠杠滴!」
幾天後,樂樂陪心上人來到了海口,倆人在姐姐附近開了家別墅家庭賓館。
在海甸島人民醫院的近視眼治療中心,護士先是在眼楮里滴入放大瞳孔的藥水,檢查完視力表後,花了兩個多小時,又陸陸續續的做了多項檢查,確認手術可行,時間安排在第二天上午10點。
晚餐定在了海府路的一家湖南餐廳,這里離唱歌的阿哲住地較比近些,穿就一起長大,隨父親回海南定居的海媚,踫巧也在附近居住。
老友記們陸陸續續到來。
但見海媚從開來的小車車廂里提拉出一箱力加清爽生啤。
「你這是做什麼啊?」
阿麗俏皮的明知故問。
「呵呵,做一行吃一行嘛,這是昨晚我們沒喝完的啤酒!免費犒勞三軍咯!」
海媚豪氣如男兒。
「人家飯店允許自帶酒水嗎?」
阿麗不無擔心。
「沒事兒,這里我來過幾次,都是自帶酒水的!」
海媚言之鑿鑿。
開席了,許久未見面的歌手阿哲、力加啤酒生產主管海媚、旅行社老總岳遼,大家歡聚一堂,籌斛交錯,杯光流轉,幾位老友把酒言歡,暢敘離情。
「我明天做近視眼手術,不能喝酒,以茶代酒吧!」
阿麗帶著些許歉意。
「你不能喝,您旁邊的那位呢,就不能喝嗎?」
海媚擠擠眼,代表大家率先發言。
幾位老友哪里肯輕易放過難得的歡愉。
「好,沒問題,麗麗的酒,我全包了!」
樂樂豪氣沖天道,立時引來歡呼一片,群酒圍攻。
余興未盡的姐們兒哥們兒,準備著
找下家歡樂。
「這樣,大家先去我唱歌的和平城待會兒,待我唱完,一起去樂普生後面的GAY吧如何?」
面若桃花的阿哲,揚著好看的眉道。
「哈哈……都快結婚的人了,還心心念念著你的哥哥姐姐們啊!」
海媚俏皮的揶揄道。
話是這麼說,大家對阿哲天馬行空、我行我素的生活方式還是佩服得五體投地,阿哲從不掩飾自己雙性戀趨向。
「堆積所有的情感與關懷,托付晨星飄向你身邊,痴情的等候,沒有緣由,你就是我唯一的愛……」
阿哲情深款款的唱著拿手情歌——《堆積情感》。
做旅行社老總的岳遼紳士般的邀請阿麗輕歌曼舞,起身前,阿麗對樂樂使了個眼色,真是「身無彩鳳雙飛翼,心有靈犀一點通」,樂樂立馬起身邀請無聊到東張西望的海媚舞上一曲。
和平城還是那和平城,霓虹光還是那霓虹光,歌聲還是那歌聲,數年未曾謀面的阿哲看起來還是那般嫵媚青春活力無限,只是,時光如流水,一切皆已物是人非……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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