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迷迷糊糊中,感覺到一個人在我的周圍忙來忙去,我分不清是現實還是夢境,總之我很困,想睜開眼楮,但總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也許是因為前幾天出差,所以很困乏,我居然睡踏實了。又不知道過了多久,喉嚨像是被火燒了一樣,又干又燥,于是慢慢睜開眼楮,恢復了意識。
我轉過頭,看見木南半躺著,手里拿著手機。我沒有說話,只是安靜的看著他。
他也沒有立即轉過頭看我,而是繼續關注著手機,眼楮絲毫沒有離開。
「你醒啦,想喝水嗎?旁邊給你倒了一杯水。」
我將身子扭到另一邊,看見床頭的櫃子上,已安然的放著一個裝滿水的透明玻璃杯,我沒有起身直接將它們一飲而盡,而是將手枕在頭低下,呆呆的看著它。
木南是手越過我的身子,端起了杯子,而整個人也直接趴在我的臉上,我被他壓的哼哼直叫,一手努力推開他,差點將水弄翻了。
「等下等下,快翻了。」
我這才安靜下來,「你是故意的吧,想謀殺啊。」我沒好氣的說著。
「把水喝了,再和我說話,看你喉嚨都啞了,還沒消停,」一邊說著,一杯把杯子遞到我嘴邊。
我一口氣將杯子里的水喝了個底朝天,「啊,真舒服啊,干死我了。」
「繼續喝啊,你不是愛喝酒嗎?」木南在把杯子放回桌台時,還不忘損我兩句。
我沒有接著辯駁,而是躺下了,抱著他的腰,許多次酒精麻痹後,都是一個人無助的醒來,然後自己挺著很重的腦袋光著腳丫,到處找水喝。
木南沒有繼續嘮叨,而是用手托起我的腦袋,將我摟在他的懷里。他應該能感覺到此時我的脆弱。
「在想他嗎?」他模著我的頭發問道。
「沒有。」我很干脆的回答著。
「真的沒有?」他又問了一句。
「真的沒有。」我還是很干脆。
「這個可以有,呵呵。」
「這個真的沒有,咯咯。」我抬頭,看見木南深情的目光,相視而笑。木南的吻落下,邊啄著我的唇瓣邊喃喃道︰「你啊,以後不許喝酒,你看你全身紅的,到現在都沒有退掉。」
「有嗎?」我推開他,看了看自己的胸前,才意識到自己早已經一絲不掛,便一頭縮進了被子里,
「你幫我月兌衣服的啊?」
「對啊,不是我月兌的,你還想誰月兌啊?你看你喝的,連誰月兌了你的衣服你都不記得了。」
我探出自己的小腦袋,「那剛剛在夢里圍著我忙來忙去的也是你咯?」
「那當然咯,你一身的酒氣,我可不想抱著一只酒壇子睡覺。」木南邊說,邊撇了撇嘴,做出很嫌棄的樣子。
我有氣又覺得好笑,這個看似穩重的男人,其實也還是個小孩,冷酷的外表里藏著一個童真的心。
「你就是一個老男孩。」
「你就是一個小女人。」
哈哈???又一是一個纏綿的夜,只屬于我們的兩個人。我問他是不是跟蹤我的,他一臉的不屑,說,你啊,什麼都寫在臉上了,不是你說平時不開心時最喜歡去SEVENBAR的嗎?我剛開車到家門口,想想還是過來一趟,我的直覺告訴我,你肯定會去的。
我會心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