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麗麗道︰「月光怎麼會是金黃的呢?」易寒道︰「這個我曾問過師父,但他也說不知道。」
孟飛道︰「也許那根本就不是什麼月光。」
水來飛道︰「不是月光,那會是什麼發出來的光?」
孟飛道︰「能夠在夜里發光的,除了靠電之外,就是夜明珠,螢火蟲,還有火。」
許麗麗道︰「可這些都不可能發出這樣可以照得這樣明亮。」
易寒道︰「那會是什麼呢?」
其他人也陷入沉思當中,卻想不出個所以然來,很是納悶。
忙了一天,大家都已筋疲力盡,口干肚餓,哪還有什麼心思去想。可這里空無一物,哪來的吃的,就連一滴水也沒有。再說要馬上去,也得到叢林中去。但此去叢林,最起碼需要花兩個時辰的時間而且叢林之不知有多危險。易寒不以為然,只說道︰「食物不成問題,水嘛……」轉向水來飛,「我看也沒多大問題……」
水來飛會意,說道︰「當然沒問題。」
易寒道︰「那開始吧。」
話音方落,便听得洞口有個男人說道︰「要吃東西,還用著那樣麻煩?」隨著話聲漸歇,腳步聲也听得越來越清脆。易寒和水來飛細耳一听,听得是兩個人的腳步聲。水來飛喝了一聲︰「什麼人?」腳步越來越近,听得他那麼一喝,來人其中一個呵呵呵的笑了起來,笑聲豪爽,沒有敵意。但終究不是什麼識的人,易寒和水來飛都做足防範。只見來人到寬洞室兩三米處,便聞得一陣肉香。肚餓經不起米肉之香,聞味不覺間都吞了幾口口水,肚子老響。水來飛中指一彈,一小冰粒打向來人的面門。來人卻不慌不忙,舉著拳頭,忽的綻開,一團火球在掌心燃起,再將射來的冰粒溶化。顯然他這只是防衛,沒有還手之意。易寒眼楮亮了起來。借著月光與火光,孟飛見到兩張熟悉的臉,正是梅世昌和陸哥——當然孟還不知道他真正的名字叫陸哥還是錢開明。
水來飛眼看第一式被他所化,看他弄火如反掌——不費半點力氣,就知道此人必與火龍傳人有關系。可水能克火,天經地義,見冰粒被他的火給溶化,而且瞬間蒸發,心里哪里服得下,尋思著︰「要你看看我的厲害。」正要做排山倒海的之勢,忽听得梅世昌說道︰「慢!朋友,我們來此並沒惡意。」
水來飛道︰「沒有惡意,那你們到這里來做什麼?」
陸哥道︰「如果我說的不錯,你就是水龍傳人。」
水來飛道︰「不錯,」轉臉向梅世昌,「如果我說的不錯,你就是火龍傳人。」再轉臉回來,說︰「可你手指間透著一股邪氣,再加上指間的細如針線的疤痕,全然是練過天絕針。可你功夫不到家。天絕針是混天門的獨門絕技之一,不是天絕門的人是學不到的。而且混天門下,每一弟子都獨自擁有一種絕技,不用想,你一定是絕天的愛徒陸哥。」
陸哥知他對混天門的敵意甚濃,回想自己以前逼不得已所做的事,也自覺畜牲都不如,「一日為奸,終身為寇」,他哪有不知的道理,敢情水來飛還在認為他是來者不善。不過陸哥神態依然淡定,難得做回自己,坦然無愧,便把**山上的事一五一十的跟他們們說了。水來飛自小就疑神疑鬼,只是听說,沒有看到,便不會相信。就算親眼見到的全是假象,他也深信不疑。他與水來風的誤會也因此產生的,也因此葬送了水來風的性命。想讓他相信陸哥所說的,恐怕是石頭上種蔥——白費勁。
孟飛還一為此事模不著頭腦,怪不得會在**山上暈倒,醒來之後就在醫院里。原來這中間還有一個夢一樣的故事。但回想到天靈峰上的那個夢,至今仍然心有余悸,整顆心要從喉嚨跳出來似的,全身冷汗直冒。心道︰「難道那個夢也是真的?」
梅世昌道︰「我們此次到這里,目的只有一個。助金玉龍人一臂之力。」
水來飛呸了一下,說道︰「一個殺人不眨的混天門徒,一個江洋大盜,說出這話來,不怕大家笑掉大牙?什麼助金玉龍人一臂之力,恐怕也只是個幌子吧?」
梅世昌與水來飛對望而笑,一種發自良心的微笑,但都不語。
水來飛喝道︰「你們笑什麼?」梅世昌道︰「水來飛就是水來飛,多疑的性子,果然不假,不過你能想到別人想不到的問題,使事情變得更加透明可見。金玉龍人有你相助,斬妖除魔定是如虎添翼。」
水來飛從來就不吃這一套,又是一喝︰「少來這套,你們到底來這里干什麼?」果然是水火不容。
易寒道︰「這里機關重重,你們怎麼上來的。」
梅世昌回答道︰「我們本來只想盡自己的一份力,從天靈城一路跟到太蔭,但一進這鬼森林之中,我們誤進千機陣,就此落在後面。出了千機陣之後,我們依著痕跡,找到天王山附近的一個懸崖之下,有幸與土龍傳人相會,那時出了點狀況,天王教西北神壇壇主笑布顛利用混天門的操魂之術操控十幾歲的孩子來與我們相斗,結果那孩童經不住強力的操魂之術,殘忍至極。」滿腔怒火。水來飛听到笑布顛這三個字也是怒火滿懷,易寒雖然面上冷若冰霜,眼中卻也和發出凶光。
陸哥接口說道︰「好在我們及時出手相助不然他己死于笑而顛的操魂之術。」
孟飛含淚說道︰「可惜他還是避不開這種的命運。」他沒說清楚是哪種八一個運但大家都听得出是哪種命運。
梅世昌听了身子一震,嘆著說道︰「這本來就五行天龍所該作的,秦壽兄的舍身之精神委實梅世昌佩服。」陸哥知道他想起他的弟弟梅世杰來,也替他難過。
為免聊起不開心的事來陸哥自行接著道︰「我們本來約好一起上天王山參加天五日,但他好似想起了什麼便獨先一個人上天王山去了。走的時落下一本記錄著他祖輩們什麼時候在那里建了什麼土木工程,大大小小記錄了幾萬處,其中有名的就屬龍城工事,但那是在幾千年前的事了,本子只記了龍城工事,並沒詳細記錄其所逮築的時間地點以及什麼機關,只留有幾句眾人皆知的諳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