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血 第二十章 搏擊大賽

作者 ︰ 潤月搖花

次日一早,三人早早起來。

梅森撓撓頭皮,惱怒地說︰「怎麼辦,反正已經是這個情況了,再呆在這里也沒有什麼意義。」

「紫凝不會輕易放我們走的。」羅克杰緊緊皺著眉。

「她壓根兒就不會放我們走!」龍皓從床沿上站起來,來回走了幾步,「這種絕密地方,進來不容易,出去更是萬難,何況你這位老同學——」龍皓搖搖頭。

「紫凝真是你同學嗎?憑你的關系,總得給點面子吧?」梅森試探性地看著羅克杰。

「他要是真給我面子的話,自然就會放咱們走!不過,說實話,我真是沒有想到竟然會是她?」羅克杰說。

「說得倒是!看來這個女人,的確不簡單!」梅森無法掩飾自己的驚奇。

「即在情理之中,也在情理之外!」

「什麼意思?」

「你們還是不了解她!如果我的感覺沒錯的話,她現在仍舊還是單身!」

「這個?可是,她看起來年紀也應該不小了吧!」梅森說。

「應該有四十來歲了——」

「她為什麼要干這個?」

「世界上的事,很難說的!有些女人,無論就能力還是勇氣來說,都不在男子之下,而且她們性格古怪,紫凝就屬于這樣的人——」

「女強人?」

羅克杰點點頭,說︰「可是,這讓我始終不明白,聯合政府為什麼要制造這些藍血異形人呢?」

「你沒听紫凝說,這些人會被訓練成鋼筋鐵骨的戰士!難道是——」梅森抬起頭來看著羅克杰。

「你說!」

「我看過報紙,現在聯合政府與宿美人戰爭,听說這次政府把能在星際間進行機動的士兵全都派出去了,難道,政府想打造一支藍血人軍團?」

羅克杰和龍皓都感興趣地看著梅森。

「你們想想,是不是這樣?如果不是的話,政府花那麼大錢制造藍血人干什麼呢?」

羅克杰認同地點頭︰「如果是這樣的話,也就沒什麼可奇怪的了,你說呢,龍皓?」

「但願如此!」

「可是,不管怎樣,這終究不大合適,他們畢竟也是一種生命啊——」羅克杰又一轉念,說道。

梅森不耐煩地站起來︰「嗨,我說你們這些人,就是愛吃咸吃蘿卜淡操心,你們管那麼多干嘛呢?聯合政府不讓老百姓知道,也許是怕嚇著老百姓吧!善意的謊言,總可以吧!讓這些藍血異形人上戰場,總比讓我們上戰場強吧!反正這些人可以不斷地制造,有什麼不好?」

「你不懂,梅森!」

「我是不懂,可你們懂的又怎樣呢?不是照樣被紫凝關在這里!得了吧,羅克杰!」

「制造這些藍血異形人,不是像你想象得那樣簡單的,這得需要原料——」

「這個我當然明白!就像制造機器人得需要鋼鐵一樣——」

「還是不一樣!藍血異形人不是直接從培養液里培養出來的,而是,用成人改變基因改造出來的——」

梅森和龍皓不由面面相覷。對于這一點,倒是他們沒有想到的。

「比如,除了龍皓之外,你,我,都可以被培養成藍血異形人——」

「你是說,我們也可以長出翅膀來,成為,怪物?」

「對!」

「可是,那麼多,那麼多異形人,他們是怎麼搞到,原、原、原料的?」

「梅森,不是有那樣一個故事嗎,有一天,許多人都失蹤了,再也沒回來——」

梅森不由渾身打個哆嗦︰「不行不行,我不能失蹤,我還有老婆孩子,我後悔跟你們來了——」

「不用急,事情沒那麼嚴重,只是跟你開個玩笑而已——」羅克杰笑著說。

「現在是什麼時候了,老兄,你還有心思開玩笑?」

「既來之則安之,你不怎麼辦呢?」

「羅克杰說得對,現在,還是沉住氣,慢慢看情況再說——」龍皓說。

梅森掏出那三張票來,甩了甩︰「搏擊大賽,到底,去不去看呢?」

「去!為什麼不去!」龍皓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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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都沒有想到現在會是這個局面,在這里又無事可干,出又出不去,表情都有些呆呆的,梅森這時忽然眼里放出灼灼光來,一下抓住了龍皓,興奮地說︰「哎,兄弟,你還沒告訴我,在那個圓形石洞里,你是怎麼知道第25道門能打開的?」

龍皓一聳肩膀,見怪不怪地說︰「人家已經告訴你了——」

「告訴我了?誰告訴我的?」梅森傻呼呼的。

「還記得地上那串符號嗎?」龍皓很快找來一張紙,憑印象畫出了那串符號。

「是啊,不知道什麼鬼符洋文,不認識!」梅森擺著手。

「這不是鬼符洋文!告訴你,這是純正的漢字!」

「漢字?你開玩笑吧龍皓?」

「怎麼是我開玩笑呢?我告訴你,這串符號,你應該鑽到地下面去看——」

「鑽到地下面去?你想把我活埋啊?」

「你看你這個人,我還沒說完呢!假設你鑽到地下面,從下面向上看這串字符,想象它是透明的,然後順時針旋轉,與你的雙眼平行,這樣,你就認識了——」

梅森拿過那張紙來,按照龍皓的指示左看右看,終于看明白了︰「我認出來了,認出來了!還真是漢字哩!媽的,設計這個字符的人,簡直可以說是個混帳王八蛋,搞什麼搞啊他——」梅森反過來復過去地看個不停,興奮的什麼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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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血工場搏擊館是一座圓形的歌劇院式的建築。頂棚是仿中華式巨大的槽井,上面繪滿華美迤邐的花紋。一架瓖滿金銀珠寶的枝形大吊燈從槽井上懸掛下來,幾乎佔據了搏擊館三分之一的空間。搏擊館中間是一座圓形擂台。擂台正中繪著一副陰陽八卦圖,紅黑相間。圍著擂台是呈階梯狀一層一層環繞的看台。看台漆成金色。整個搏擊館周圍的牆壁上分別開著幾十扇長條形的大窗戶,窗戶上安著花玻璃。窗戶與窗戶之間的牆壁裝飾著金色的劍形花紋。牆壁與槽井的連接處則繪滿繁復的龍鳳花紋。整個搏擊館里面的裝飾即顯得富麗堂皇又粗放狂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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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搏擊館里已經人聲鼎沸。看台上幾乎都坐滿了藍血異形人,這些人都穿著黑背心或紅背心,遠看像落了一層層蝙蝠。

一位穿著白襯衫的工作人員——裁判,正站在擂台的中央,揮手朝四周致意。

裁判吹響口哨,搏擊館里漸漸安靜下來︰「各位參賽選手,我尊敬的各位領導,同事們,今天,我在這里非常榮幸地宣布,太陽系首屆藍血人搏擊大賽,正式開賽了——,這次比賽將延續一個月的時間,將全面檢驗我藍血異形人在搏擊等各個方面的技術及素養。比賽將一個班一個班地進行!今天的比賽將在一班和二班之間進行,由我來擔任今天的裁判,非常榮幸——」

「下面,我宣布一下比賽規則。每個班,各選出五名代表,分別代表本班參賽。每名參賽隊員代表本班抽取一個號,分別是一號、二號、三號、四號、五號。兩班各抽一個簽,分別是紅隊和藍隊!紅一號對藍一號,紅二號對藍二號,以此類推!本次比賽,除了不允許參賽隊員攜帶金屬、木制、橡膠、玻璃等身體以外的輔助性武器之外,將不針對參賽選手設置任何搏擊方面的技術限制!當然,為了確保大賽的公正、公平,以及人道主義等方面的考慮,仍然以不致人死命為最高原則!每次搏擊限時5分鐘。5取3,獲勝班級將直接參加第二屆藍血人搏擊大賽,依次類推,直至我們選出最終的終極藍血戰士!」

「下面,有請我們今天的參賽隊員,上場——」

搏擊館頓時發出了一陣歡呼之聲。

然而,還沒等雙方的隊員上場,看台兩邊便起了一陣騷動,接著騷動的雙方便先自肉搏了起來。

「你們黑蛇教練算個**,看把你們打得落花流水!」

「什麼黑牡丹黑牡丹,我看叫黑球蛋還差不多,哈哈哈——」

「你敢侮辱我們教練?」

「我就侮辱了,怎麼著?黑球蛋黑球蛋黑球蛋——」

「怎麼了,老子揍你的**——」

卻說一個頭上編著小辮的黑大個率先掄起了拳頭,可是他一拳打來卻被這邊一個干瘦的黑衣人卡住。黑衣人用力抬起黑大個的胳膊,伸出另一只手撓起了他的胳肢窩,黑大個忙把拳頭縮了回去。

「你技術不行啊,傻大個,回去練練再來——」瘦個子譏諷地說。

「我C你個老祖!」

黑大個頓時被激怒,一下從座椅上跳起,飛起一只腳朝瘦個子踢來。瘦個子一扁頭,躲過這一腳,說時遲那時快,瘦個子猛地朝黑大個月復部這麼一彈,黑大個頓時飛到了半空,猛地,瘦個子掄起一腳,正中黑大個月復部,黑大個像個瞎熊一樣被狠狠踹在了擂台上。

看台上頓時發出一片歡呼。

「海俊教練,第一個參賽隊員上場了,哈哈哈——」

白襯衫不滿地朝這邊揮了揮手,說︰「黑蛇,你不參加比賽別他M地搗亂行不行?」

「誰搗亂了?搗亂的是他!」名叫黑蛇的瘦個子一指黑大個,「我替你教訓教訓他——」

海俊緊鎖眉頭,趕緊指派兩個人把黑大個拖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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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席台上,紫凝還是穿著那身黑西裝,一身英姿颯爽的模樣。一旁坐著羅克杰、梅森、龍皓。

「今天是第一場比賽,在一班和二班之間進行,他們的教練分別是暴蛇和懶蛇。」紫凝側身朝羅克杰解說。

「剛才看台上的那個瘦個子,名叫黑蛇,他的功夫很好——」

龍皓伸過頭來,問道︰「那人也是藍血異形人嗎?」

「他不是,他是六班的教練——」

黑蛇此時四仰八叉躺在那里,一個藍血異形人肩膀上架著黑蛇的腿,另外兩個異形人在給黑蛇按摩。黑蛇嘴里叼著一只雪茄煙。

羅克杰有些心不在焉︰「紫凝,我想——」

紫凝忙把手放在了嘴巴上︰「噓,別出聲,看,上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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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組無論在體型還是在重量上都旗鼓相當的選手。

穿黑背心的異形人率先上場,繞場一周,揮手致意。

他脊背上長著一只碩大的銀色翅膀。

顯然這人已經完成了變形。

暴蛇教練這邊,一個穿紅背心的異形人剛要哆哆嗦嗦地走上台去,卻一下被暴蛇攔住了︰「你干什麼呢?」

「我,上場啊——」紅背心愣頭愣腦的。

「你他M地上戰場不帶武器啊?你看看人家是怎麼做的?」

紅背心馬上會心地笑了笑。他一聳動肩膀,脊背上馬上撲閃出兩只黑色翅膀來。

紅背心揮動翅膀,一下飛上了擂台。

紅背心在擂台上空盤旋了一周,猛地降落,直撲藍背心。

但兩人馬上被裁判分開了︰「第一個回合,不允許用翅膀!什麼時候用翅膀,到時候你們就會知道,隨機應變,明白沒有?」

兩人緊張地點點頭。

「明白?好,開始——」

卻說裁判話音剛落,藍背心便飛起一腳,正中紅背心的肩頭。

紅背心定力好,腳底下滑出兩米多遠,身體還穩穩站著。

藍背心又飛起一腳,這一腳被紅背心穩穩地接住,紅背心用力一擰,藍背心便像螺絲一樣掉在了地上。「 」的一聲,擂台上頓時飛起幾片羽毛。

「第二個回合,開始——」

擂台下面,黑背心的教練懶蛇抱著膀子,來回走動著。

懶蛇是個大胖子,肚子鼓出來足有六百多斤。

懶蛇拉著長臉,腮上的肉像要掉下來。

這一次還是藍背心發起攻擊。他貓著腰,一記猛拳直朝紅背心而來。

紅背心很快地一擋,接住了這記拳。接著一只腿弓起來,猛頂藍背心的月復下。藍背心被擊出好遠,但落地時又穩穩站住。紅背心一個掃堂腿掃來,藍背心快速地一閃,剛落地,紅背心又一腿掃來。藍背心一個後空翻,翻出好遠。說時遲那時快,紅背心如風馳電掣一般竄過來,雙拳如雨點般猛擊藍背心的月復部。藍背心招架不住,被逼到擂台邊沿。「擊他胯下——,擊他胯下——」懶蛇焦急地大聲叫喊。藍背心一抬腳,紅背心一個狗吃屎便趴在了地上。看台上頓時響起一片歡呼。

第三個回合時擂台上那個八卦圖忽然旋轉了起來,兩人站立不穩,紛紛摔倒。台下的暴蛇和懶蛇都大喊起來︰「注意腳下,穩住,穩住——」兩人爬起來。藍背心剛要出拳,忽然從腳底下伸出一根柱子來,高高把藍背心舉到了半空中,藍背心站立不穩,搖搖欲墜。懶蛇在台下大喊︰「翅膀——,翅膀——,你長了翅膀是干熊的?」藍背心終于呼扇起了翅膀,半懸在木柱上。此時擂台上已經變幻出了七八根高高低低的柱子,柱子隨著八卦圖旋轉。兩人都被舉到了半空里。藍背心飛起一腳,紅背心只微微一側頭,還是穩穩站在柱子上。

忽然,藍背心一個轉身,直擊紅背心的背後,說時遲那時快,只見紅背心一只手摁著柱子,身體一下便平躺在了柱子上,藍背心又撲了個空。紅背心用手一旋,掄起雙腳,一腳穩穩擊中了藍背心的胸口,藍背心像塊破布一樣被彈了出去。藍背心被撞在一根柱子上,折斷了木柱。半空里羽毛像雪片一樣飛舞。

裁判吹響口哨。這一局暴蛇勝出。

然而,在隨後幾局比賽中,暴蛇教練的隊員接連被懶蛇教練的隊員摔在了台下。

紫凝捂著嘴,一邊哼哼冷笑著一邊搖頭︰「速度,速度,你看到了沒有,沒有速度,暴蛇教練的隊員太吃虧了——」

最後一局比賽,暴蛇教練把那個少年異形人推上了場。

少年手里還拿著一把掃箸,看台上頓時笑成一團。

黑蛇打了個呼哨,朝暴蛇大喊︰「黑球蛋,你他M地沒人了,竟然把一個四眼狗推上來,這小子,還不夠那個黑大個一巴掌拍的——」

暴蛇顯然對輸贏已經抱著一種無所謂的神情,竟自嘲似地笑起來,說道︰「哎,算你說對了,別看他個子小,他可是我的秘密武器——」

「說說看,他有什麼本事?」黑蛇大喊。

「這人最大的本事,就是非常熱愛祖國的衛生事業!」

看台上頓時笑成一團。

「大家看到沒有,這人臉上還戴著眼鏡,文質彬彬的,一看就是個讀書人啊!大家可能要問了,他能上台打擂嗎?哎,秘密就在這里,俗話說,臉上戴著眼鏡子,都沒有好心眼子!所以說,不到關鍵時候,我是不會讓他輕易出手的!你說是不是啊,小四?」

小四頭上漸漸冒出冷汗來,哆哆嗦嗦地說︰「教練,我我,我不行啊——」

暴蛇頓時斜起了眼︰「你看看你,怎麼這麼沒自信,應該相信自己!我告訴你,一個騙子,只要有自信,他就能騙得了許多人!你看看張五本,狗P不通,可人家在好幾家電視台做節目,粉絲一大群!咱手里掌握著真理為什麼還沒有自信呢?嗯?有的是比你技術好的,我為什麼不讓別人上?我讓你上台是看得起你!這個面子難道你不給教練?少廢話,抓緊準備,上台——」

這次與小四對陣的是被黑蛇摔下台的那個黑大個。

兩人明顯不是一個重量級的。

黑大個抱著膀子像個瞎熊一般,小四心里早就怯了六分。小四推推眼鏡,貓著腰,兩人很久都一動不動。

看台上漸漸有人喊起來︰「打呀——,打呀——,干什麼了,斗雞嗎?」

「四眼狗,掄起你的掃箸來,用掃箸打——」

「瞎熊,你他M真是個瞎熊——」

黑大個忽然大喝一聲,一跺腳,直朝小四撲來。

小四看事不好,轉身便圍著擂台跑起來。

裁判在後面跟著小四跑︰「不能跑,不能跑,從正面進行攻擊,再跑算你輸——」

然而,小四才圍著擂台轉了兩圈,便一下撞在黑大個的腿上。

黑大個不傻,他在原地等著。

黑大個像拎小雞一樣把小四拎了起來,高高舉過頭頂,接著一聲大喝,直把小四摔在了台下。

小四趴在地上像個死老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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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手間門口。龍皓忽然指指牆上的一個角落︰「黑蛇——,黑蛇——」

黑蛇慢慢轉過頭來。

「你瞧,牆上畫著一條黑蛇——」

黑蛇朝龍皓手指的方向望去,果然看見牆上瓖著一條黑蛇。

黑蛇斜著眼看了看龍皓,慢慢走出了衛生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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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克杰們轉眼間來到藍血工場已經一個多星期了。那是一天黃昏後,紫凝把羅克杰、梅森、龍皓領進了暴蛇教練的訓練室里。

暴蛇此時正在給他的隊員們訓話︰「這一次不錯,確實不錯!體現出了我們一班全體隊員的技術和風格!通過這次比賽,我心里有數了!真的,有數了!上去了五個隊員,掉下了來了四個!好,太好了!你們是干嘛的?嗯?干嘛的?你們號稱是藍血異形變種ZZ羔子啊!說白了就是他M的不是人啊!你們是鋼筋鐵骨的藍血異形戰士啊!通過昨天的比賽,我發現了一個問題,什麼問題呢?你們根本就不配做一個藍血異形戰士!什麼叫藍血異形戰士?人無我有,人有我強!打不垮,折不爛!百折不撓,百彎不屈,百煉成鋼!你們呢?你們他媽地三個回合就被人打趴下了還藍血異形戰士呢?**!」

暴蛇手里拿著一根牛鞭,啪啪敲著那些異形人︰「站直了站直了站直了!撇腿拉跨,你他M地學大姑娘撒尿啊?」

「你,小四,出來——」

小四不由哆嗦了一下。

暴蛇一拍小四的,小四立馬站得筆直︰「知道昨天為什麼讓你上場嗎?」

小四搖頭。

「有個成語,叫做濫竽充數,你听說過嗎?」

小四點頭。

「你啊,就是濫竽充數里面的那個爛竽!」

小四微微低了頭。

「抬起頭來,別不好意思!你們笑什麼?嗯?笑什麼?我告訴你們。你們還不如小四,小四基礎弱,但他最起碼還敢上台拼一下!你們呢?你們平時的凶狠勁上哪里去了?出聳(偷笑)什麼啊出聳!別高興地太早了,今天把你們召集起來,就是專門給你們一項特殊的訓練!」

那些異形人大氣也不敢出。

「每人做兩千個俯臥撐!听明白了沒有?」

「听明白了——」

「大聲點!」

「听明白了!」

「好,听明白了!抓緊時間去做,我在這里奉陪你們——」

異形人紛紛跑到自己的位置,做起來。

暴蛇拉住了小四︰「你過來,我啊,給你安排了一項新任務——」

小四連連地點頭。

「你不要跟他們去做俯臥撐了!你啊,拿鑰匙打開貯藏室的門,拿出拖把和掃箸來,把廁所去給我打掃二百遍,听明白了沒有?」

小四快活地點頭。

「瞧見了沒有,這人就是這個德性,讓他打掃廁所就高興成這樣!你啊,我看這輩子也就配打掃個廁所了!去吧去吧,別他M在這里丟人現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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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凝進去時訓練室里已經彌漫了特殊的汗味。

「哎呀,領導來了,你看你看,怎麼不讓下屬通知一聲呢,我們也好列隊歡迎啊——」暴蛇連忙抓住紫凝的手搖晃起來。

紫凝抽出手來,滿臉是一種奇怪的笑容︰「暴蛇啊,最近怎麼樣啊?」

「挺好挺好,謝謝領導關心了!」暴蛇撓撓頭皮,有點不好意思起來,說,「不過,昨天的比賽,確實出丑了!還希望領導,多多給予批評——」

「勝敗乃兵家常事,這不算什麼大事!以後多多努力,啊——」

「好 好 ——」

紫凝親熱地拍了拍暴蛇的肩膀︰「暴蛇啊,我來給你介紹一下,這三位呢,是我的朋友和親戚,千里迢迢來投奔我的,暫時呢,我想把他們安排在你這里,給你打打下手什麼的,你看行不行啊——」

「哎呀,瞧領導您說的!沒問題啊!」

「都沒有外人,看我的面子,多給照顧照顧啊暴蛇——」

「沒問題沒問題,請領導一萬個放心——」

「那行,具體什麼事情你給安排就行,好不好啊暴蛇?」

「好 好 ——」

紫凝很快就走了。

暴蛇轉過頭來,正看到三雙冷冰冰的眼︰「看什麼看什麼看什麼,抓緊訓練,再不出成績,我他M拿刀子一個個捅死你們,王八蛋——」

暴蛇一腳踢開門,走進了里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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