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死我了!氣死我了!」回到月殿,禹冷滿腔怒火瞬間爆發,那種火氣攻心不知往哪撒的感覺,不知有多難受,愈是這樣幽藍的眼楮愈佳深邃,身上盤旋著的銀色靈氣愈佳濃郁,還能察覺到一絲幽藍魔氣在流躥。
「好濃的殺氣丫!」紫囚琛悄悄掩了進來,見禹冷這般模樣,無奈地搖搖頭。
「阿琛。」見紫囚琛掩了進來,連忙撲上去,略帶著哭腔,「阿琛,秋疾浪要我去圍剿千墓宗!」
「什麼?TMD!」紫囚琛激動起來,不由得爆起了粗口,「他爺爺的算什麼東西!不就是個暫時的帝尊嘛!TMD身上流得不知道是什麼血!他奈奈得,那麼囂張!」這秀氣的佳人罵起人來,真是讓人跌倒眼鏡。
禹冷倒吸了一口氣,投去鄙視的眼光,「阿琛,冷靜∼冷靜∼」
紫囚琛尷尬一笑,「剛剛激動了,呵呵∼」
禹冷讓自己冷靜下來,「你去通知紫囚長老,剩下的交給我。」算了,那…是遲早的事。
「好。」收斂了情緒,紫囚琛化為青綠色靈光消失而去。
「真打算好了?」翎翔慢悠悠地走了出來,飄飄然的紗衣靈動著,十分撩人,一個男人生成這樣連女人都自愧不如了。翎翔輕聲嘆了口氣,「後果,你知道的。」
「總要來的,不是麼?」禹冷淡然一笑,「翎翔哥哥,你是在關心我麼?」笑得風清雲淡。
「…」翎翔未語,遲疑了片刻,「到時候可別怪我袖手旁觀。」妖治一笑,雪矢禹冷,也許我真的應該好好保護你。
月食之夜,幽暗的千墓宗上空一片片黑雲聚攏在一起,暗城上方的魔氣愈來愈濃,真不知道到了月食的時候,禹冷的魔氣會不會徹底反噬。黑雲層中,一道紫色流星劃過,落在暗城,是千墓宗少宗主。
「少宗主,您總算回來了!」幾位長老與千墓宗主激動地迎了出來,「少宗主,快進大廳吧!」
黑衣袍神秘人隨一群人步入了大廳,頓時,大廳渲染起了肅然之氣。神秘人鄭重地坐上了正坐,聲音帶著絲絲憂慮,「明天冥界七長老便會來襲我千墓宗,至于帶頭的人,你們應該知道吧?」
夕媚玩弄著紫發,妖媚的臉上露著沉重之色,「少主,您有把握麼?」
「放心吧,本宗手上還有一張王牌。」神秘人淡淡輕笑著,「呵呵,只是,到時候便會敗露了,是福是禍我不知道,也許是福禍相依吧…」
夕媚不解,疑惑地看著神秘人,彎彎的柳眉緊緊皺纈了一起,「少主您的意思是…」幾位長老也紛紛疑惑起來。
神秘人嘆了口氣,「沒事。」雙拳緊緊地握著,守住父親的剩余的勢力!值了!
明日,七天冥長老便會聚在一起,只待月食夜禹冷率領著他們圍剿千墓宗。
夜晚,禹冷靠在翎翔肩上,時不時地嘆著氣,翎翔從開始到現在吱過聲,只是任何禹冷靠著自己。禹冷伸出手,攤開,手掌里緩緩升騰起一團貴氣的紫色靈火,那便是雪矢馥我留給禹冷最後的靈力。
「母後留給我的一絲靈力,也許明晚就能派上用場了吧…然後它便會湮滅…不復存在…」
「你已經動用了一半了,剩下的確實保不住了。」翎翔摟著嬌弱的禹冷,淡淡地說道。
「是啊。」收回靈火,緩緩了閉上眼楮。
「養足精神,睡吧。」翎翔橫抱起禹冷往床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