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兒,有哪個能成為浩家的乘龍快婿,那可了不得了。你想想呵,一手托著個房產巨頭,另一手托著個外貿新銳,如此女婿,笑傲江湖,威風八面,可謂,前無古人,後無來者了。」
呵呵,在為浩家說媒咋的?這個鬼不點兒,啥時也學會了說半句留半句了。他以為我,不知道凡哥和浩小姐的事兒,也不知道浩小姐後面排著一個長長的加強連,任由他來忽悠忽悠,討個口福?
傻小子,還是女敕了點兒。
「頭兒,不瞞您說,還真的有這麼個主兒,給瞄上了。」呵呵,小子終于言歸正傳,直奔主題︰「不知浩小姐看中他哪兒了,竟給迷住了。」
「浩小姐看上的人,總有他的出奇之處吧。」我故意引道。
「頭兒,話雖這麼說,但其人其貌,就跟他的名字一樣,凡人一個,不過爾爾。」
「哦,他莫非姓凡?」
「不是,不是,姓卓,董卓的卓。」
「董卓的卓?」沒那麼夸張吧,把熱心腸的凡哥比作了董卓,我有點發笑。
「當然了,他沒董卓那麼黑的腸子。」說罷,機靈鬼兒柔柔自個兒的肚子,又用手按了按,「這里頭可是五顏六色,花的很呢。」
凡哥有些花心,這我知道。自跟浩小姐處了朋友後,收斂了許多。這,我更明白。凡哥是個聰敏人,浩小姐更是個精明人,凡哥會因小失大,做出格之事?不可能。
「不會把,男朋友花心,那浩小姐會一點不懂?」
「唉,也不知浩小姐那高智商哪去了?都說戀愛中的女人最弱智。此言極是。反正浩小姐像灌了**湯,呆在夢婆橋上,下不來了。反正是,好多事情,她都蒙在鼓里呢。就好比,上個星期六晚上八點半,我就看見,他和呂總兩人,悄悄進了龍鳳池……」
「呂總?」我驚訝起來。
「哦,當我沒說,當我沒說。」機靈鬼兒警惕的瞟了我一眼,突然打住,「噢,頭兒,那
我告辭了,不打擾您了。」
「小濮,你這話就不對了。該是我煩了你呀。怎麼樣?這個星期天,我做東,咱們聚聚,喝兩盅?」
「太好了,太好了,頭兒。您也早點順順,休息。再見。」
「好的。」我送他到樓下,「開車慢點,不要著忙。」
「不著忙,不著忙。知道啦,頭兒,您回去吧。」小濮開著車,轉了個小弧彎,消失在樓群里。
回到臥室,攤開被褥,拉扯床單,不覺踫了一下里口的床頭櫃,床頭櫃歪在一旁。
我搬起床頭櫃,剛要移正。似覺有硬東西一頂,怎麼扶正也不行。索性拉開床頭櫃,一瞧︰
啊?床頭櫃背面貼牆上,駭然嵌入一只碗狀的刻度盤,刻度盤四周是方形的,與牆壁融合為一的紫銅體——密碼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