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剛畢業不久的一天,女友給我發了一條短信︰「我們還是分手吧!」
我還沒來得及傷心呢,女友又發來一條︰「對不起,發錯了。」
這下可以徹底傷心了……)
康熙朝天花絕癥的有效壓制使康熙這位年輕的君主在民間獲得了百姓的‘聖君’贊譽,也為康熙朝的一些改革帶來了難以想象的助力,民心得到了一大步的凝聚。張天寶的仁德名聲也響遍了大清南北,各個地方送來的匾額也掛滿了幾間大屋,連康熙也親自為他題了‘大清一寶’四字,讓他裝裱高懸王府大廳上方,其子女家人也多受封賞。
大清古北口軍事重鎮。
古北口,位于密雲縣東北部與河北省灤平縣交界處,居山海關與居庸關之間,是萬里長城上著名的關塞之一。這里地處燕山深處,潮河自關外奔流而來,由于急流深切在蟠龍、臥虎兩山之間,形成一個狹窄的隘口,是燕山山脈各隘口中地勢較為險峻的一個,自古即為華北平原通往東北平原、內蒙高原的交通要沖之一,也是對外貿易的要道。
近年來,那葛爾丹把準葛爾部訓練的兵強馬壯,青海以西,蔥嶺以東,天山南北,不論何部落,一聞準葛爾兵來,莫不舉家奔逃。
葛爾丹隨後在沙俄的資助下又與喀爾喀蒙古其余二大部札薩克圖汗、車臣汗激戰3日,大敗喀爾喀蒙古諸部。
喀爾喀殘敗,無奈下內附準葛爾部。
準葛爾勢力巨增,人口達到了二百多萬,牛羊馬匹無數,兵鋒直接威脅到了大清的內地疆域。
「祖母,我們快到天可汗的地方了。」一個十七八歲衣衫破爛不堪的健壯青年背著一位滿頭銀發的老人走在通往古北口崎嶇的小路上。
老人嘆了口氣,虛弱的道︰「啊凌啊,這一路可是苦了你了。」說完抹了下眼角的淚水。
那青年腳步微微一頓,眉頭一皺似乎是想起了什麼,明亮的眼楮中露出一股殺氣和不屈。
「葛爾丹,我策凌發誓一定要洗刷我喀爾喀蒙古的恥辱。」
這年輕小伙子乃是喀爾喀蒙古一個中型部落頭領的兒子叫策凌,準葛爾與喀爾喀蒙古諸部大戰不支時,他父親讓他帶著祖母去天可汗康熙大帝那里躲避,為其部落留下點血脈,策凌萬般無奈之下,背起祖母就朝他仰慕已久的希望之地大清逃去。
這老少二人剛上大路,後面就傳來一陣馬蹄聲,策凌臉色一變,隨即把祖母放在路邊的草叢中,自己躲在另外一邊,拿出隨身弓箭瞄準路面。
「準葛爾斥候!」策凌眼神中殺氣緊露,牙齒咬的咯吱直響。
這六匹騎著馬的準葛爾斥候卻是不知道前方草叢中躲著一個殺神,他們的任務是探查古北口的周圍的地理情況,防止古北口大清精銳軍隊出兵偷襲他們。
「嗖,嗖,嗖」三聲響起,前面的三名準葛爾斥候頓時落馬,其余三人一愣,還未反應過來,又是三道疾快的細影只奔他們而來,又是三人落馬。
好快、好準、好狠的三箭連射箭法。
「哼,先收點血債。」策凌這時從草叢中起來,抽出彎刀,上前把六人首級割下,牽過一匹馬匹掛在上面,隨後背起祖母,把祖母扶上馬匹,自己也一躍而上,單騎直奔古北口而去。
「周軍門,您看前方有一人騎馬而來,很可疑,會不會是準葛爾的奸細?」古北口城牆上一名將領指著遠處朝關隘奔來的馬匹道。
「嗯,單騎膽敢前來我古北口關隘,勇氣可嘉。」周培公微微一笑道。
「末將去把此人拿下詢問?」那將領詢問道。
周培公點點頭。
那將領隨即點了十來精銳健士騎馬出城直奔遠處而來的馬匹去了。
這直奔古北口關隘而來的正是那策凌,此時他已經看到有十余騎奔自己而來,心下不安,頓時拿出弓箭來,用漢語大喝道︰「來者何人,可是天可汗麾下將士。」
等了半響見對方不答,策凌心下警惕,又不敢隨便射殺,一勒馬韁,掉頭就跑。
那將領見策凌掉頭要跑,更是懷疑,大喝道︰「奸細,哪里跑。」隨即吩咐十余騎射殺。
「嗖,嗖,嗖」策凌頓時險象環生。
策凌大怒,如此不問皂白,那別怪小爺我也不客氣,隨即搭弓要射殺這些人。
「啊凌,不可,這些都是天可汗的部下,殺不得。」馬上的策凌祖母忙勸阻道。
難道就這樣被射殺麼,不甘啊,策凌無奈的悲憤大吼一聲,放下弓箭。
策凌祖母也是長嘆一聲,閉目等死。
「不能這樣不明不白的死掉,大仇還等著我去報。」策凌听見祖母的嘆息聲,眼神頓時銳利起來。
「啪」的一聲,就見策凌此時折斷箭頭,搭弓瞄準,「嗖」的一聲,把無頭的箭射了出去。
無頭的箭支瞬間插在了那領頭將領的帽盔內,一點都沒傷到那名將領。
十余騎頓時止住馬匹,眼神駭然的望著自家將軍帽盔內插的無頭箭支。
那名將領也是心驚不已,心中頓知是對方手下留情,隨即拔出箭支,高聲喝道︰「好箭法,不知兄弟來我古北口何事?」
策凌看見對方已無敵意,心里松了口氣,也大聲回道︰「小弟乃是喀爾喀蒙古人,來求天可汗發兵滅那準葛爾,替他老人家的子民報血海深仇。」
那將領听後,心里已然相信了策凌,但還是道︰「那請兄弟隨我去見我家軍門詳細說明。」
策凌沉默了下,隨後眼神的堅定的道︰「好,我策凌隨將軍處置。」
那將領見策凌如此坦蕩豪爽,心下敬意頓生,哈哈一笑道︰「兄弟說的過了,隨我來吧,走。」說完打馬帶著十余騎當先返回,策凌帶著祖母也快馬趕上與之一起。
古北口又多一大將矣。
(以後沒休息了,雙休日照常上班,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