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創呂布知道盧沖素有酒色成癖的惡劣名譽,近一段時間也听到他有強搶民女的不法行徑,但念在他是盧植的佷,又掌握了部分軍隊,沒有立即對他采取措施,現在看他的表情,再結合鄒晴曾說過的話,呂布揣測出來,這個盧沖惦記著自己的某一個妻妾,想通過背叛自己、擊敗自己,從而得到那個女人
呂布對于這樣因惦記自己老婆而進而謀害自己的家伙,比憎恨試圖搶奪自己權威的鄭泰等人還要憎恨,殺心一起,殺氣升騰,策動赤兔馬,揮舞方天畫戟,如一道紅色閃電,直撲盧沖。
盧沖武功雖好,卻也自知不是呂布的對手,連忙策馬往後陣跑去,卻見叛軍士卒皆對呂布心懷畏懼,不肯上前迎戰,便在後陣組成督戰隊,有誰敢畏懼不前者,立刻斬殺。
盧沖的一個族弟盧明,平時自詡武勇,以為呂布只是浪得虛名,可等到他直面呂布的時候,他被呂布沖天的殺氣所懾,竟然驚懼得閉上眼楮,揮刀劈向赤兔馬。
呂布勃然大怒,他恨別人傷害赤兔馬,尤甚于那人向自己掄刀,呂布雙腿一夾馬月復,赤兔馬輕輕一跳,側身躲過盧明的大刀,呂布的方天畫戟卻順勢劃過盧明的身軀,盧明連人帶馬,被方天畫戟劈成兩段。
盧明的弟弟盧亮見兄長死得如此淒慘,眼珠都紅了,挺槍躍馬,從呂布的側面。直刺呂布的右肋。
呂布身經百戰曾百勝,戰斗直覺非常靈敏,他不用眼楮去看。直覺右邊有一股冰冷的殺氣襲來。
呂布身一側,方天畫戟飛地架住刺過來的長槍,畫戟沿著槍桿順勢滑下。劈向盧亮的手腕。
盧亮的武功在盧明之上,他雙手一抖,長槍一纏,在瞬息之間,將方天畫戟磕開。
磕開就磕開吧,方天畫戟借著盧亮磕開的勢頭,順著被盧亮磕開的方向,飛速劈向地劈向盧亮的馬頭。方天畫戟鋒利的月牙輕松地將馬頭劈掉,那匹馬轟然倒地,盧亮身猛地向前倒去。
呂布手一抖,方天畫戟向上一提,那鋒利的月牙不偏不倚地橫在盧亮的前方,盧亮身往下俯沖,無法躲避。眼楮里在一瞬間流露出悔恨和絕望,那粗壯的脖落在鋒利的月牙上,頭和身沒有任何阻力地分開了,盧亮跟他的戰馬一樣都成了身首異處的死鬼。
呂布不由得贊嘆了一下自己的方天畫戟,這月牙太鋒利了。盧亮死得太爽了,簡直沒有一點兒痛苦。
呂布的動作極,雖然他覺得自己做出了許多動作,但在盧沖看來,也就在一眨眼間,自己兩個族弟都慘死在呂布的戟下,而且一個賽一個地慘。
盧沖恨極,他卻沒膽沖上前為他兩個族弟報仇,反倒是又往後退了退,他已經在考慮該如何全身而退,自己到底能不能從赤兔馬的神速和方天畫戟的鋒利中逃得性命,至于楊彪、劉弘、鄭泰、邊讓等人的性命和其他叛軍將領的性命已經被他置之度外了。
呂布飛速斬殺了兩個蠢得上前送死的叛將,叛軍其他將領都驚懼地緊縮在隊伍之中,不敢上前。
呂布懶得跟一般無辜的士卒交手,伸手從背後取過霸王弓,五珠連發,向那些龜縮在陣中的叛將射出五箭,同時發出五只箭,射向五個武將。
呂布現在距離他們還有一百五十多步,這些武將根本不相信呂布能夠射中他們,便沒有做任何阻擋,玄鐵箭劃破長空,發出刺耳的破空聲,一箭穿喉,穿喉而過後還把後面的士卒射死,玄鐵箭失去威力,落在後面士卒的喉嚨,那五個將領翻身落馬,旁邊的叛軍士卒大驚失色。
呂布身後的中央精騎齊聲歡呼︰「主公神箭!」
盧沖听到中央軍精騎的呼喊,意識到呂布的騎兵已經進了弓箭的射程,便厲聲大喝道︰「放箭!」
還沒等叛軍的弓箭兵張弓射箭,呂布策動赤兔馬,已經如一道紅色颶風,沖入叛軍陣中,方天畫戟揮舞起來,接連來了好幾招橫掃千軍,前面幾排高舉長槍的叛軍士卒非但沒有刺中赤兔馬,自己的人頭連同槍頭都被呂布的方天畫戟削斷,無數頭飄飛在空中。
後面幾排槍兵見呂布如此神威,根本不敢舉槍來應,反而閉上眼楮,扛起槍就往後陣跑,這些沒有實戰鍛煉的世家私兵就是如此沒用。他們兩條腿跑,怎麼抵得上呂布赤兔馬的四條腿,赤兔馬如同一道紅色閃電,在叛軍的槍陣里左沖右突,把散亂的槍陣沖得加不成陣勢。
叛軍的槍兵不成陣列以後對中央軍騎兵毫無威脅,中央軍二萬精騎以趙雲、典韋、華雄、潘鳳、武安國等猛將為前驅,組成鋒利的錐形陣,像鋒利的錐扎肉一樣狠狠扎了進去。
中央精騎所到之處,所向披靡,未經實戰、訓練粗糙的世家叛軍人仰馬翻、潰不成軍。
盧沖原本統領的六千中央戰兵、六千中央輔兵本就沒打算給盧沖賣命,他們听說了第五師撥正反亂被呂布寬恕了,便都調轉槍頭,沖向那些世家私兵,叛軍加潰敗。
沖破了槍兵的陣營後,就是根本毫無反抗能力的弓箭兵,呂布一招橫掃千軍,七八個弓箭兵來不及拔出腰刀來抗,被迫舀弓來擋,弓斷,手斷,頭斷,大量的斷肢殘血橫飛起來,當然都是往外飛,沒有一絲血滴在呂布的身上。
叛軍步兵陣勢大亂,後面的騎兵陣也被潰逃的步兵攪得大亂,只得往後潰散,而後面卻是中央城堡,陳到和鄭渾趕緊命人向下拋射弩箭、霹靂飛石,使得叛軍愈加混亂。
盧沖見大勢已去,撥馬就要往西北方向逃竄,他往這個方向逃,雖然會遇到中央城堡上的箭射,呂布追他卻必須要沖過叛軍的騎兵軍陣,雖然叛軍騎兵已經混亂,卻也能阻擋呂布片刻。
呂布厲聲大吼道︰「盧沖狗賊!納命來!」呂布連人帶馬,如一道紅色閃電,直沖盧沖。
呂布所過之處,叛軍騎兵紛紛躲避,沒有躲避的都在一合之間被呂布斬殺,呂布便如劈波斬浪一般,將叛軍騎兵沖得人仰馬翻。
盧沖一邊逃竄,一邊往後望去,見呂布戟下雖然沒有一合之敵,但還是要花時間去殺敵,所以速度不起來,跟自己距離越拉越大,轉念已有三百多步了。
盧沖正在竊喜間,卻忘了自己在跟呂布拉遠距離的同時,沒有跟中央城堡拉遠距離。
夜幕低垂,中央城堡城頭上已經點起了火把,把城堡前面戰場照得亮如白晝,城頭一側站著兩個美貌女,其中一個女伸出一對縴縴玉手,費了好大力氣,拉開了弓箭,瞄準了盧沖,箭如流星,噗嗤一下,射在盧沖胯下戰馬的眼楮上,那戰馬哀鳴一聲,猛地一扭頭,竟然徑直往中央城堡沖去。
城頭上另外一個一身戎裝的女笑道︰「秀娘,你練習了那麼久的箭法,平時例不虛發,怎麼臨陣時發揮那麼差,說射他的人頭,怎麼射中他的馬頭了。」
那個射箭的女很不服氣地說道︰「吳姐姐,小妹我以前都是射靶,這次射人,當然會有偏差了,這次你再看我,能不能射中這個狗賊!」
噗嗤一聲,秀娘射出的箭再次誤打誤撞地,命中了盧沖戰馬的另外一只眼楮,盧沖的戰馬瞬間變成了瞎,那戰馬疼痛難耐,在原地不停地打轉。
盧沖抬頭望城頭一看,他驚呆了,張弓搭箭射他的竟然是杜秀娘。
杜秀娘開弓放箭,噗嗤一箭又飛射過來,正中盧沖的肩膀。
盧沖沒有感覺自己的肩膀痛,他只感覺自己的心在痛,感覺像是心被五馬分尸一樣地痛,自己這番自作多情,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城頭的杜秀娘卻根本不認識盧沖,她見盧沖呆呆地看著城頭,便跟吳瑕嘀咕道︰「這個賊首怎麼回事,我射中了他的肩膀,他怎麼動都不動呢?」
吳瑕往下一看︰「呵呵,估計他覺得自己必死無疑了,你看,咱家夫君不是已經拍馬追上了嗎?」
呂布不知道盧沖是不是腦筋出問題,竟然不跑了,肩膀中了一箭,還呆呆地望著城頭,呂布不管那麼多,方天畫戟雷霆般劈向盧沖,將腦筋壞掉呆頭鵝一般的盧沖劈成兩半,鮮血、五髒稀里嘩啦流了一地。
杜秀娘見那鮮血五髒稀里嘩啦的慘狀,連忙丟掉弓箭,捂住眼楮,一直說︰「可怕,可怕,好可怕!」
吳瑕卻把她捂住眼楮的雙手扯開,按著杜秀娘的腦袋,逼著她往下看︰「秀娘,這就是咱們夫君每次到戰場都要經歷的事情,若不是他武功高,恐怕跟那個賊首一樣的下場了。秀娘,咱們夫君為了我們一家人的幸福,每天都在經歷這樣的危險,所以我們等他回家以後,要以和為貴,莫要再耍脾氣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