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北定南安中通’,劉風的話讓兩位老丈人臉色鄭重起來,雖然只有七個字,但作為半生沉浮的兩人怎能不知道其背後的所蘊含的意思,劉風這是想陸續擺平匈奴,南蜀以及大禹,要為他與西漢對決掃除障礙!
劉風有如此氣魄,作為男人當然很欣賞,可是當這個人是自己的女婿的時候,擔心就顯然超過了欣賞,畢竟這種事情猶如在刀口上混跡,稍有不慎便是滅頂之災。
沉思片刻之後,眉頭緊皺的吳勇率先開了口,「那玉倌你要如何做到平北定南安中通?」一旁的李飄雪見吳勇這般問道,也一副好奇的盯著劉風,想尋求出心中的答案。
「匈奴人經鹿鳴之戰後,已經出現內亂,所以解除北邊匈奴人的威脅沒有什麼困難,至于定南以及安中通需要時間,時局變化多端,所以孩兒相信絕對會有機會,或許幾年,也或是幾十年,但只要劉風活著必定會血債血償!」
點了點頭,吳勇算是認可了劉風的說法,但還是板著臉再次強調著,「玉倌,老夫為了大禹朝拼命半輩子,只希望你不要讓他陷入戰亂之中,不要讓百姓飽受流離之苦。」
對于這點,劉風自然立馬應承下來,反正以後的事情誰也說不準,再說他劉風也沒有想打大禹皇權的主意,現在所做只是為了借禹朝一席之地發展自己罷了,那還索性全都答應下來,哄這執拗的老頭開心一下不是?
剛哄完一個,另一個老丈人李飄雪發話了,「小子,我可是閑人一個,平時逍遙慣了,不知道老夫可以為你做些什麼?不過事先說好,太無趣的可別麻煩老夫了。」
李飄雪不說,劉風還想怎麼開口,現在他主動提了出來,劉風剛好順勢而上,「岳父大人,孩兒正好有一些事情想麻煩您,我想您老會對這感興趣的。」
見李飄雪頓時了興致,劉風遂將袖口中之前準備好的一本小冊子拿了出來,「這是孩兒看書時的突發奇想,還請您老給看一看,若是能有所成,必能造福與天下黎民百姓!」
听劉風這般說,李飄雪更加好奇了,接過小冊子看了一會,臉色便變得凝重起來,「小子,這些東西真的有你說的這麼神奇麼?」
沒等劉風發話,李飄雪臉上略有所思的繼續道,「這甘薯與馬鈴薯描述與我曾經在書籍中看過的紅苕以及土豆相似,只是這些東西都不是我中土所產,所以自古並未被推廣開來。至于這個水稻的雜交,老夫從未有所听聞,不過照玉倌所說由此奇效,的確是澤披蒼生的事情。」
听到這番話,劉風知道自己所想要的效果達到了,有什麼比的上擺弄農作物讓這農家的一把手上心的?而且這個世界也只有農家才能倒騰出雜交水稻什麼的了吧?要是真的能將地瓜土豆這些高產作物種到鹿鳴,那劉風的勢力必將會急劇膨脹起來。
接著翁婿三人便有一茬沒一茬的嘮著,不過劉風可以明顯感覺到李飄雪的心不在此處,果不其然,沒多久李飄雪便借故離開,但是走的時候沒忘記帶走那本小冊子。
見他走路的那匆忙步伐,應該是心中極為著急,這也難怪,劉風雖然寫的是後世常見作物,但是卻給了這一世農家新的發展發向,這怎麼能不讓李飄雪如獲至寶的去研究呢?
吃過午飯,薛易要回玉邴城,因為玉邴到鹿鳴來回一次需要不少時日,所以得盡快趕回去主持玉邴城的時務。本來薛易想讓吳遙留下來,在鹿鳴與家人多待幾天,可是後者放心不下玉邴城的軍務,執意要一起返回。
而孫沫飛思索了一會之後,決定與兩人一起回玉邴城,畢竟他是玉邴城的監軍,因為孫紆嬡的事情已經晚上任很久了,雖貴為皇子之軀,但是禮制之前恐怕會遭人詬病。
不過孫沫飛走的時候做出了一個讓劉風歡喜的決定,那便是令隨來的宮廷侍衛將孫紆香帶回瀾陵,一個公主留在鹿鳴,對大禹,對劉風影響都不好,而且還容易將孫紆嬡暴露出來,弄不好會將之前的一切辛苦給糟蹋了。
雖然眼中滿是不情願,但是被孫沫飛一陣教育之後,小丫頭還是乖乖的跟著宮中的人走了,只不過離開時候走到劉風身前,有些傷心的問他能否為自己唱一首歌。
見小丫頭一改常態,紅著大眼中藏著淚水,劉風哪還會拒絕,一首充滿離別愁緒的‘一路順風’下意識的唱了出來。
唱完之後看著孫紆香有些發紅的臉頰,以及周圍張邈他們曖昧的表情,劉風立馬想抽自己,唱啥不好呢,這賤嘴!吳奇隆的‘一路順風’不是讓孫紆香誤會嘛,早知道就唱‘送別’不是什麼事情都沒了嘛!
可是見孫紆香臉上的一絲小開心,劉風卻又不忍說什麼,或許和小丫頭經此一別就不會有什麼交集,說不定下次再見她已經為他人婦了。
送走孫紆香,回到營地的時候,劉風見眾位老兵走上前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遂心有好奇,一陣詢問之後才知道,原來如今劉風也成親了,他們想與劉風一起去拜祭劉寅。
听到這句話劉風立馬應了下來,即便他們不說,劉風也想過幾天帶著兩個媳婦以及這幫至今還效忠劉寅的部下前去祭拜,如今提了出來,便與眾人約定等劉風這兩日處理一些事情,忙完之後便啟程前往。
賓客都走的差不多了,鹿鳴城的歡慶氣氛也減弱了許多,夜幕再次降臨的時候,劉風突然發現小月兒變得很恍惚,絲毫沒有平時的落落大方,擔心的詢問起緣由,小月兒卻不願意說,一邊的李雙兒則是掩面而笑。
見二女這副樣子,劉風當下明白了,對著她們嘿嘿的婬、笑起來,本想繼續調戲一番,卻遭來兩只玉手的襲擊,一陣求饒之後,劉風才逃月兌了腰部被擰成360°的悲劇。
飯後,小月兒借口身體不適早早的回了房間,本來眾人還取笑張邈這小子有了媳婦便忘了這幫兄弟,可看到劉風也是心不在焉的模樣,當下狠狠的取笑起他來,稍後韓杰一腳將劉風踹出了房間。
毫不在意身後其他人的哄聲大笑,劉風拍了拍,立馬屁顛屁顛的往別院走去,昨晚已經嘗識男女之事,想到月兒那嬌羞的樣子,劉風心中一蕩,立馬加快了腳步。
推開月兒的房門,卻見李雙兒也在,見劉風來了,李雙兒在小月兒耳邊低吟了幾句,小月兒頓時臉大紅,而李雙兒則是眉目含情的看了劉風一眼,接著移著蓮步往外走去。
這樣的光景讓劉風腦子一熱,有一種把李雙兒留下,然後來個大杯同眠的沖動,但是隨即就將這婬、蕩的念頭擯棄了,這兩個女孩都有著自己的矜持,如今剛成親,來個二女侍一夫還不把她們嚇著。
李雙兒走後,劉風立馬撲上了小月兒,稍作矜持的抵抗之後,小月兒便在劉風火熱的攻勢下柔化開來,並開始試著回應起來。
稍後,劉風笑著將燈火熄滅,羅帳落下,春光無限,似乎李雙兒母女對小月兒說了什麼,小丫頭居然笨拙的迎合著,這讓劉風心中一喜,更加賣力起來。
幾度歡愉,小月兒在劉風的懷中睡著了,摟著這一世的最愛,劉風在她臉上撫模了片刻,也心滿意足的睡了起來。
第二天,出去之後,自然又是被那幫光棍嘲笑,臉皮厚起來的劉風已經不受影響了,還絲毫不害臊的癟著嘴讓他們有本事找一個如花似玉的老婆去,然後不管他們臉上一副看自己小人得志的鄙視神色,摟著兩位嬌妻仰首離去。
因為大婚休息了幾天,現在劉風也要開始忙碌起來,一些事情即便是林若弦等人可以處理,但是最終拍板還得劉風做決定。
所以劉風這一天基本是在書桌前度過的,等日落之時,劉風終于將桌上的事情都處理完了,有一陣子沒做這些事情了,劉風居然有一些腰酸背疼的感覺,此刻心底更加的感謝林若弦為鹿鳴的付出。
吃飯之時,劉風因這兩日都沒見到李飄雪,遂好奇的問了一聲,哪知吃著飯菜的肖紅兒不以為然的道了一句,「別管那個老不死的,不知道他從哪搞來些奇怪思想,如今正在查閱著古籍,還念叨著要去弄塊地種什麼水稻,真是氣死老娘了!」
听到這話,劉風心中一凜,若是雙兒老爹因為這件事冷若了肖紅兒,造成家庭不合,那他劉風豈不是罪魁禍首?戰戰兢兢的吃完飯,劉風立馬借口開溜了,留下肖紅兒拉著幾個初為人婦的女人嘮起家常來。
清月再次上了柳梢頭,劉風將小月兒以及李雙兒哄上床後,便帶著孫然打算出城一趟。剛走到馬廄,便見到張邈,林若弦他們四個笑著望著他。
「各位兄弟,我怎麼說的,玉倌肯定比我晚吧,某些人才是在溫柔鄉中出不來,虧我們在這喝著夜風,為他今夜所行擔心!」見到劉風,張邈率先陰陽怪調的說了起來。
看到張邈一副終于找到人來做他墊背的得瑟樣子,眾人都哈哈大笑起來,嬉笑之後,劉風感激的看了看幾位兄弟,解開一匹馬笑道,「各位兄弟,既然你們這麼有雅興,那麼便隨劉風去會一會我們匈奴朋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