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正濃,「艷之屋」樓外的大紅燈籠通明閃爍,此時恰是其開始營業的最佳時刻。
衣著暴露,表情妖媚,聲調曖昧的「艷之屋」小爺兒們正左拉右扯地招呼著過往的女人們。而那些有這方面意向的女人們則涎笑著一張臉,大嘴咧著,還沒到指定客房呢,色手就等不及要向身旁小爺的身上亂模了……
此時,樓外停駐了一頂轎子,轎簾撥開,走下一圓胖女人。
那圓胖女人剛邁入「艷之屋」的門檻,就見一名身著大紅色透明紗衣的中年男人嬌笑著走了過來,他便是此間屋子的主人,別稱老鴇,藝名一枝花。
「喲,大人來了,奴家可是想您想得緊哪!」一枝花迅速搭上那圓胖女人的胳膊,並對其小聲耳語了幾句,然後就听他再次大聲說道,「櫻桃,趕緊帶大人到上房去!」
待那圓胖女人一進房,就見到了那名早已候了她多時的,正不耐煩地喝著茶水的瘦小女人。
「李大人,您今日約老臣來,不知是為何事?」圓胖女人拉開座椅「啪嘰」一聲落座,並很不意外地傳來座椅「吱嘎」一聲的慘叫。
「黃大人,我們明人不說暗話,李某就直接跟您說了吧!……」瘦小女人撇唇道。
…………
須臾
「黃大人,您可弄明白自己目前的處境了?」瘦小女人再次端起茶盞很大聲地呷了一口。
「老臣明白,會速速去辦的!」圓胖女人鎖著眉頭,眼中精光亂竄。
「黃大人果然識時務啊,難怪吾朝聖上那麼器重您呢!」瘦小女人夸獎道,整張臉孔卻透著怪怪的表情。
「老臣不敢當!」圓胖女人謙虛道,臉上同樣透著怪怪的表情。
…………
自從在那次筵席中過分出了風頭之後,水純然的心中一直都很不安。她的不安無關于朝中大事,因為那些事情她已經安排好了,有嫣王在,她很放心。
她的不安來自于她的三位男妃,而在那三人之中,尤為讓她感到不安的便是玄西宮的黃曉軒了,因為,因為……
話說,某日晚上,她心情很好,便做了幾樣現代的點心,諸如小蛋糕,小壽司之類的。
她本打算在那日晚上去玄南宮看看那個別扭的少年白羽的,因為她在筵席中就發覺那孩子一直在用殺人的眼光瞧她,活似她招惹了他什麼似的。
水純然無奈地笑了笑,她真的不曉得自己是哪里得罪他了。她挑出幾樣點心,用精致的碗碟裝好,打算順道帶去給他品嘗,而剩下的她自是派人給其他幾位男人送了過去。
然,正當她想對侍從說要去玄南宮時,卻見黃曉軒的侍從小泰急匆匆要求見她,問明原因後,她便讓人將點心送給白羽,而她自己則跟著小泰來到了玄西宮。
她之所以跟著小泰走,是因為小泰說,他不曉得他們家主子怎麼了,一整天臉都紅得可怕,而且還貌似有難言之隱的樣子。
水純然擔心黃曉軒是病了,因此,她一走進黃曉軒的臥房,便探手撫上了他的額頭。
那孩子肯定是發燒了,額頭滾燙,臉頰通紅,見到她之後還左右躲閃著眼神,讓人覺得相當詭異。
「曉軒,你是不是病了?朕馬上讓小泰請御醫去!」水純然正要出聲喊屋外的侍從小泰時,卻被黃曉軒伸出的小,呃……不,貌似已經是大手了,給堵住了口。
被堵住口的水純然,水眸登時圓睜,心下甚感蹊蹺。
黃曉軒一時也慌了神,想要移開手的,卻發現自己沒有那個意願。他此刻才發現,他是那麼得貪戀同他的君姐姐在一起的時光。
所以,他,他今日一定要成功,否則他白日里所做的功課可就功虧一簣了。
黃曉軒暗自做著心理建設,只是,他的臉頰似乎更紅了,因為他模到了水純然的唇,那柔軟的觸感讓他的心里涌上了莫名的感覺。
「曉軒?你怎麼了?好像燒得更厲害了,不行,一定要找御醫來才行!」水純然兀自拉下堵著她嘴巴的某只手,擔憂地說道。
「不要!曉軒不要,只要君姐姐能陪著曉軒就行!」黃曉軒鼓足勇氣緊緊擁住水純然的身體,臉頰還在水純然的脖頸處左右蹭著。
水純然沒料到黃曉軒會抱她,當她感覺那孩子似撒嬌一般緊挨著她的脖子時,她不禁莞爾,雙手抬起環住他的腰,小手還下意識地順著他的背,就像母親安慰自己的孩子一般。
可是,情況似乎不對……水純然的身形驀然一僵,因為她剛剛似乎感覺到黃曉軒在,在吻她的脖子!
其實說吻還是不恰當的,因為那孩子顯然是在用舌頭舌忝……
用舌頭舌忝?天,天哪!他在干什麼?水純然驀地推開他,水眸中滿是不解加氣惱。
「曉軒,你剛剛……」不是故意的吧?
「君姐姐,我,我……」黃曉軒低著頭,雙手不住地絞著,聲音小得一塌糊涂。
她的身上好香,讓他情不自禁地就做出了那樣的舉動,可是他不後悔,他很想,很想再試一次,而這次他要……
「曉軒,我看你是真的病了,來,乖,好好躺著,我讓小泰找御醫去。」水純然輕嘆一口氣,他還只是個孩子,她怎麼可以懷疑他剛剛是想對她圖謀不軌呢?再說了,這里可是女尊的世界,要不軌也輪不到那孩子不是?
水純然說著就安置黃曉軒躺下,而她自己則打算替他拉好被子。然,她拉被子的動作還未開始,她就感覺自己被那孩子給拉了一把,然後,她就壓在了他的身上,然後,她的唇就那麼一貼即準地貼在了那孩子的唇上。
水純然一時驚愣住,就這麼睜著水眸望著黃曉軒的那張清秀而又不失帥氣的臉。他的睫毛也很長,再加之眼楮又大,所以他看起來超像卡通片里的美少年。
水純然不曉得自己是不是腦子壞掉了,面臨此種危機時刻,她還能想些有的沒的。
她真的好香哦,黃曉軒感覺自己的鼻息間全是水純然呼出的芬芳,他頓覺喉嚨一緊,然後他下意識地就伸出舌頭去舌忝……
又是舌忝!水純然黛眉一陣亂抽,她可以當他之前的舌忝是個意外,那麼現在呢?就算她再怎麼自欺欺人地騙自己說「這也是個意外」也說不過去了!
「曉軒,你……」水純然支起身體有些懊惱地開口道。
「我,我……君姐姐,你喜歡我嗎?」黃曉軒眨巴著大眼,臉上的紅一直都未褪過。
「當然喜歡,我很早以前就說過了不是嗎?」水純然沒好氣地說道。
「那君姐姐為什麼不讓曉軒侍寢?」黃曉軒幽怨地問道。
水純然登時唇角抽搐,原來這孩子今日之所以行為怪異,就是因為想侍寢?
「沒錯,我要侍寢!」黃曉軒似是明了了水純然在想什麼似的,堅定地說道。
「咳,咳,咳……」水純然登時被自己的口水給嗆住,一個翻身,平躺在黃曉軒的身側。
不會吧?雖說她水純然明白處于青春發育期的少年有某種東西在萌動,而且極其想要發泄一下。但這里是女尊的世界呀,這里的男人不是像現代的女人一樣嗎?想她在青春期的時候就啥也沒有萌動過,她很平靜地就長到了24歲不是?
「君姐姐,曉軒想要侍寢,可以嗎?」黃曉軒不死心地側過身體盯著水純然瞧。
「曉軒!」水純然喚道。
「嗯?」
「你,也有需要嗎?」水純然害怕自己會教壞人家未成年孩子,所以有些心虛。
「有!」黃曉軒以搶答的速度堅定地答道。
「呃……是嗎?呵呵……」水純然訕訕地笑道,現在她無語了,人家孩子都有需要了,她還能說啥?她是不是要跟他談一談青春期的基本常識以及青春期少年需要注意的諸多事項?
「君姐姐,今晚就讓我侍寢,可以嗎?」黃曉軒的聲音很急切,他那大大的眼楮里似乎閃過一抹本不該他有的愁雲。
「曉軒知道‘侍寢’是干什麼嗎?」水純然說出這句話的同時就深深後悔了,因為……
「當然知道,因為我又溫習了這本書。」黃曉軒說著便從枕頭下面抽出一本《圖》。
「 嗒」一聲清脆,水純然的下巴掉了。
天,天哪!他居然說又溫習了一遍?還藏在枕頭下面,難道是想說做到不懂的地方時再隨手抽出來觀摩一番?
看著《圖》上那些個男女以各種姿勢糾纏在一起的畫面,水純然並無多大感觸,她只是覺得有些不可思議而已,畢竟這些跟現代的「真人秀」來說還是太小兒科了。
(注解︰在現代,水純然曾有幸一睹妖精打架的鏡頭,當時嚇到不行,整整三天都在做噩夢。之後就如同產生了抗體一般,她對此種場面居然完全免疫了,而且達到了即便是真人在她面前大秀特秀,她也能面不改色的程度!)
「君姐姐,我們,開始吧!」黃曉軒說著便開始動手解開自己的衣衫。
當水純然瞥見黃曉軒那光果的上身時,她的腦中浮現的第一個想法便是,這孩子身材不錯,很有發展的空間。
呃,貌似她現在不該想這個,因為黃曉軒將自己剝得只剩下一條褲衩時,便已羞答答地不敢看她了。
此刻的他,嬌羞中又透著少年的稚女敕跟純真。他那閃爍的眼神,半開的嘴唇,以及時不時護胸的動作,居然讓水純然覺得他很嫵媚,天,還讓不讓她活了?
突然,水純然瞥到了黃曉軒胸前一點紅砂,她很好奇,便探手模了上去,而黃曉軒也很不意外地發出了一聲顫栗的抽氣聲。
「這是什麼東西?」水純然此刻壓根兒就沒管那孩子是如何想法,兀自好奇地摩挲著那點紅砂。
「那是,那是我的守宮砂,是男子清白的象征。」黃曉軒暗暗抽氣,因為水純然的撫模讓他有種難耐又快樂的感覺,連他自己都覺得奇怪。
啊,原來是守宮砂!
水純然更加覺得好奇了,于是她便貼近黃曉軒,打算做進一步的研究。
當水純然的身體靠近時,黃曉軒體內的某種東西正蠢蠢欲動地準備抬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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