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為什麼要調查你們!她是指誰?」好莫名其妙。
一滴又一滴的汗從我額上滑落,手腕處如撕裂般的疼痛。
「還要裝嗎?知道她曾給我們所有人取的外號,知道她曾經拍了我們的照片拿去賣。立海大的幸村精市,你還沒見過卻已認識了嗎?」
說到這里,他復雜的看了他們的帝王一眼,「你刻意的接近跡部,模仿著她對我們做過的一切,有何居心?是想取代她?可是你是否太自以為是,低估了她在我們心中的地位。你,還敢說你沒調查,沒有居心嗎?」
咄咄逼人的話從一直都是那樣紳士、溫柔的忍足口中說出。
我沉默。終于,終于是下結論了,只是這個讓我付出那麼多忍耐與辛酸換來的結論,確實這樣荒唐。
居然說我調查他們,還有那個不知所謂的「她」,居然說我模仿那個「她」,想取代她在他們心中的地位。他們的外號,那是我上一世的世界公認的好吧?真是有意思,我接近跡部,接近他們別有居心。
而那個當事人確實沉默,他不知道嗎?沉默就是默認?
不知何時,那個華麗絕倫的當事人已來到了我身後,磁性的聲音此刻確實那麼冰冷︰「本大爺很早就發覺了,但因為手冢,也因為本大爺的私心,本大爺選擇了縱容。而今天,你做的太過了,她就是她,沒有人可以取代。」匆忙轉身,看到的卻是走回休息椅的背影。
心中的最後一絲暖意失去。很早就發現了?很早,那是多早?國光哥哥?私心?縱容?我做的太過?我做什麼了!!!
滿腔怒火,如同滅絕的火舌,燃燒,而我卻想大笑,怒極反笑,不是嗎?而我也確實那樣做了。
「呵呵哈哈哈…哈哈!」我笑了,笑得前仰後合,笑到眼淚流出,多少年了,這樣子的眼淚多少年沒流過了,這,還是上輩子的事吧。今天,這淚竟笑出來了。笑得猖狂!
掃視過場上的眾人,他們眼里毫不掩飾的驚疑與厭惡,讓我心痛。
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在自己好不容易下定決心與王子們共同努力,經歷更精彩的未來時,卻要我面對這些?為什麼,昨天和他還是那樣的好好的?!今天一切就變了?
被最喜歡的王子們冤枉,討厭了嗎?
只是情緒波動處于極端的我沒發現,還有幾道不同所動的目光。
猛地睜開握住我手腕很久的大掌,速度快的根本不給忍足反應的機會。
望著忍足驚詫的表情,笑聲戛然而止,揚聲道︰「調查?憑我的特殊能力,只要我想,還需要調查嗎?模仿!取代!別說我不屑,就憑我的身份,也不會允許我這樣做,忍足君,這些你最清楚了,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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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虐快要過了~就快要不虐了~偶還是很善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