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太在乎,所以注定受傷。
那一天,只一眼,就已深深沉淪。曾經的寵溺,是否還會有?那屬于我的房間,是否早已住進了別人?
喃喃的問出一句︰「景,我還可以信你的,對不對?」可心里的答案,卻是那麼無力。
晴子手中端著一碗面小心翼翼的推門進來,環視一圈後,終于在那架鋼琴的背後找到了她。
心疼的看著如受傷的小獸一般縮成一團獨自舌忝舐著傷口的她,淡然的眸子,也涌上了憂色。
輕輕的蹲子,同她一樣的席地而坐,背倚著鋼琴,坐在她的身邊,努力撐起一個微笑,道︰「小舞,思考需要動力,先吃點東西,不然就理不清思緒哦!」
听著她明顯是在哄小孩子的話,我卻覺得心里暖暖的。
點點頭,我乖巧地道︰「好。」
听我這麼說,晴子總算露出了一個真心的微笑,淡淡的,在月光的映照下,如梨花般清幽淡雅,美的不可方物。
吃下第一口面,才發覺自己是真的很餓了,很快,一碗面見了底。
接過晴子遞來的紙巾,擦了擦嘴。
像是突然想起來什麼般,晴子問我道︰「小舞,三天後的演唱會,我們就定下那兩首歌了?」
「嗯。」
「可是……小舞……」
「嗯?」「你這次怎麼會想唱兩手極端情感的曲子?」
「嗯。」
「……」
過了半響,我突然道︰「晴子,我想再加一首歌。」
那首歌,是我唱給他听的,那天,他也會來。
晴子听了我的話,有些為難︰「小舞,你忘了嗎?Jane在工作上一向是說一不二的。」
我扯了扯嘴角,苦笑道︰「我怎麼會忘,只是還是傻傻的抱著一絲希望……」
這話,是指哪方面呢?抑或是倆個方面都是。
晴子在心中暗暗下了一個決定。
「小舞,你想唱什麼歌?寫出來了嗎?給我看看。」
我疑惑的看了她一眼,道︰「你想看嗎?」
「嗯,那兩首新歌我都已經OK了,所以想挑戰一下新的曲子。」
「好,我拿給你。」從空間口袋中取出一盤CD,遞給晴子,「這是成品,歌詞里面也有。」
「好的。」
接下來的時間,兩人都不再言語。只是相互依靠著,一夜到天明。
曾記得在哪里看到過這樣一句話︰做一個幸福的人,但不要被幸福迷惑,就算世界喧鬧的震耳欲聾,你也要沉著。
三天時間,匆匆而過。第一天
各大報刊,雜志,新聞,娛樂頭版頭條,千沐家族第四代子女,五人齊聚東京千沐酒店,千沐之舞首次亮相。幸虧當日保密工作做得很好,因此千沐之舞的照片沒有曝光。
第二日,所有關于千沐家族的消息全部被壟斷,不再有一點風聲,而原先圍堵在千沐酒店的各路記者,狗仔也被全部清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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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哦~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