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的一聲,左夕顏感覺自己一涼,白色的包臀小裙已經被那名小弟扯在了手中。她驚恐的蜷縮著身子,知道這個男人早先的威/脅都是真的。她用哀求的眼神看著他,接收到的卻他更為冷酷、邪肆、甚至隱含著多種不可告人信息的目光。
心一下子涼了,恍若置身冰窟,連掙扎的力氣都被抽空了。
「易先生!」小弟一臉討好的將短裙奉到景泰跟前。
易天濯伸手抓住,湊到鼻端吻了下,沖已經蜷縮成一團的左夕顏說了句︰「甜甜的香氣,是未曾沾染男人濁氣的味道。若我沒有說錯,你這輩子還沒有被男人好好疼過吧!」
「無恥!」左夕顏顫抖著看他。
「你罵什麼,我沒有听清楚。」
「無恥!」左夕顏往後縮澀了一下。
「你罵什麼?」易天濯往前湊,整個人幾乎全貼在左夕顏的身上,粗糙的大手順勢握住她縴細的腰肢,緩緩的摩擦著。
左夕顏一陣痙攣,扭動著躲閃了兩下,卻在他逼近的瞳眸中倒吸一口涼氣。她知道,自己的反抗只會引起他更多的興趣,就像劊子手之于鮮血,會從骨子里生出一種渴望與悸動。
「哦,我忘記了,你這張最會罵人,最會損人,也最會服侍男人的小嘴兒給封住了。」易天濯邪笑,用手輕輕拉開她嘴上的膠帶。
「混……」
未曾出口的那個字被他的舌尖挑破,直撞回自己的口腔里。她的下巴被他禁制著,從未被男人品嘗過的甜美被他狂肆掠奪,而她根本無力反坑。
「撕拉!」她透明的藍色外衫被撕裂。
胸口一涼,小可愛也隨著他的手揚起,落到了別處。那些原本觀望著看戲的小嘍們猶如蜜蜂看見了花朵一樣,搶奔過去,撕扯著她的小可愛,耳邊不斷傳來佞笑和令人面紅耳赤的話語。
就在她認命的听憑他的掠奪時,易天濯卻猛然抽/身,後退幾步,讓幾近赤/果的她就那麼曝光在那些狼一樣的男人跟前。
她想要護住自己的身體,奈何雙手依然被牢牢的捆綁著,她只能盡力的蜷縮,將自己的頭低下,用自己的長發來遮掩那些男人赤/果/果的目光。
「為甚麼要低著頭?你應該感覺很幸福。」易天濯獰笑著上前,用力捏住她的下顎,迫使她抬起頭來。甚至這樣還不夠,他將她從紙箱上拉起,然後直直的按在污濁的牆壁上,讓她拼命的遮擋都變成白廢!
左夕顏痛苦的閉上眼楮,用力咬著自己的唇瓣,從齒縫間溢出一句弱弱的哀求他的話︰「求求你,放過我!」
「你說什麼?」易天濯斜睨著雙眸。
「求求你放過我。」一行淚,順著左夕顏的眼角淌下,最後停在易天濯寬厚的手背上︰「對不起,都是我的錯,我求求你放過我,我明天就要嫁人了,你不能這麼對待我。」
「嫁人?」易天濯不屑的獰笑一聲,「你以為我還會放任別的男人來汲取你的甜美,享受你這具熱情妖嬈的身體嗎?」
用力一扯,她身上最後一抹遮掩也被他的手指掀飛,落到了別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