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顫栗,讓他撕扯的速度變快,手指如鋒利的剪刀將她美麗的婚紗扯成一片片,迷了左夕顏的眼楮。
終于,她再一次毫無遮掩的坦露在了他的面前,緊閉雙眸,眼睫毛輕輕的抖動著,一滴淚順著眼角滾落到身下那雪白的床單上,暈開一抹水漬。
「你還真像是一只被餓狼欺負的小白兔啊!」手指沿著她的臉部曲線游移,最後停在她的頸項處,「睜開眼楮,看著我!」
左夕顏縮澀了下,雙臂緊貼著身體曲線,卻依然緊閉雙眸。
「我再說一次,睜開眼楮,看著我!」帶著粗繭的厚實手掌粗魯的緊扣女人縴細的頸項,易天濯眼神犀利冷冽,絲毫沒有半點憐香惜玉之意。
他對女人一向都沒有太多的耐心,尤其是對這種不听話的女人,暴/力是降服她們最好的手段。
喉嚨被緊緊勒住的窒息感和疼痛感,怕是沒有經歷過的人無法確切了解這種比死還要難受萬分的感覺吧?偏偏,她不怕死,只怕他會因為她的死而遷怒于她無辜的家人。她輕掀起了眼皮,整張臉因他的暴行而漲紅,耳鳴頭暈,幾乎就要昏死過去。
在她即將昏死過去的前兩秒,易天濯松開了箝制住她脖子的大手,俯首湊近她的臉──
「乖,這樣就對了!」性感的低沉嗓音,卻帶著濃濃的威/脅與警告。
他輕柔的氣息吹在她頰畔,惹得她的身子一陣戰栗,習慣性的想要閉眼,卻因為他剛剛的警告而大睜著。
「很乖!」他輕拍著她的臉頰︰「懂得討好男人的女人才是好女人,而懂得配合主人心思的情婦才是乖乖的情婦。來吧,寶貝兒,今天晚上一定會成為你記憶中最開心,也是最難忘的一夜。」
他起身後撤,將手伸向她。白炙燈下,她赤/果著的肌膚散發著迷人的光暈,在他毫無遮掩的巡視下一寸寸的染紅。她羞憤的盯著那只伸向自己的手,當目光從他臉上再次讀到不耐煩三個字時,趕緊抬起自己的手腕,起身擱進了他的掌中。
他猛的一扯,她的身體隨著慣性狼狽的往前一撲,被他張開的雙臂接住,進而橫抱著走到了臥室一側的書架前。
「乖!轉動那只木雕!」
循著他的視線看去,只見書架靠左邊的一個方格子里擺著一件半果的女人木雕,通體呈黝紅色。書架原本就是用上等紅木所制,而這尊木雕又是同色,若非他的刻意提醒,一般人還真難注意到它的存在。
伸手過去,手掌正好包裹去木雕的上半身,轉動時,拇指會落在木雕凸起的胸部上,這樣曖昧的機關,只怕也只有抱著她的這個變態男人才能想的出來。
當木雕縴細的背部朝向自己時,書架也開始徐徐的朝著兩邊移動,一間密室隨即出現在他們的眼前。
沒有特別的驚詫,像他們這樣的有錢人,勢必都會在家中設置這樣或者那樣的小機關,小密室。電視里經常都會這麼演,而存放著的東西不是金銀珠寶,就是見不得人的合同、賬簿。
像是听到了左夕顏內心不屑的獨白,易天濯低嘎一笑,伸手摁亮了密室里的燈,當那束曖昧的紅色燈光亮起時,她臉上的表情瞬間僵化。
那是一個女人,一個渾身**被繩子捆綁著高高吊于密室正中央的女人。長發凌亂的散落在臉頰兩側,手腳被那些繩子以極其復雜的手法捆綁束起。即便是在這樣曖昧的紅色燈光里,也依然能夠清晰的看到女人身上被鞭打過的痕跡,每一處都怵目驚心,讓她禁不住滲出一身冷汗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