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亮麗的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稍稍鑽進房間,絲絲光線喚醒了床上的人兒──
左夕顏緩緩睜開疲憊的雙眼,才剛要起身,眉睫也跟著微微皺起。她不僅頭痛欲裂,全身的肌肉也在嚴重抗議,彷佛前一天做過劇烈運動般地酸痛。
「醒了?」
慵懶而帶有一絲邪氣的聲音從枕畔傳來,她猛地坐起身來,就著昏暗的光線小心翼翼地往身旁看了眼,一個全身**著的男子正背對自己而臥,蒼白的臉蛋瞬間失去血色,腦海里隱隱約約的浮上來一些模糊的影像。
她好像記得她已經起了床,而且準備開門出去,後來卻發現那個惡魔易天濯站在門外,再後來她被他莫名其妙的又重新帶回到了床上。之後他拿了酒給她喝,而她如願的喝醉了,甚至醉得一塌糊涂。
她小心翼翼的湊近他,不安的看著他的背︰「對不起,我想昨天晚上我可能是喝醉了。」
「你不光是喝醉了,而且還醉醺醺的把我當成了另外一個男人,急不可耐的月兌光了我的衣服,最後強/暴了我!」他幽幽的轉過身,邪氣的臉上似帶著一股隱怒。
「我……」左夕顏尷尬的指著自己︰「你說我把你當成了另外的……而且還強/暴……」
該死的,就算她真的在酒醉時把他當成了別的什麼人,那個被強/暴的也應該是她才對吧!
「要證據嗎?」
他起身,微暗的光打在他**的胸肌上,讓她的臉驀地一紅,瞥過眼去。
從床頭模過自己的手機,易天濯手指輕輕的按下一個鍵,里頭立刻斷斷續續的傳來一個女人支吾不清的言語。左夕顏听得真切,那些羞恥的話的確是從她的嘴巴里說出來的,而且還是那麼露骨的話,讓她禁不住雙頰發燙,雙手用力攪住了床單。
「看來你真得是天生做情婦的料,骨子里充滿了放蕩的基因,也許我該讓你多喝一點酒,再多給你一些機會表現表現。」易天濯伸手攥住了她的下巴,「而且,我似乎應該對你要好一些,才能夠避免你在我疏忽的時候隨隨便便的爬到另外一個男人的床上。」
帶有羞辱性的言語,讓左夕顏頓時白了臉,攪著床單的手也越發的用力起來。
易天濯冷然一笑,當著左夕顏的面掀被起床,手腳利索的為自己穿戴好衣衫,最後走到床頭,遮擋了那一縷射進來的陽光,扭頭看著她。
「你醉酒之後說的話,我都可以當做沒有听見過,但是左夕顏,你最好記得,你是我花了一億五千萬買來的女人。在我還沒有玩膩你之前,你的身體、思想,包括你的靈魂都只能歸屬于我一人。一旦讓我發現你有什麼小心思或者小動作,你的父母極有可能為你的不听話而付出慘重的代價!」
左夕顏打了一個激靈,頓時覺得全身一冷,緊繃著臉點了點頭。
直到听不到了他的腳步聲,左夕顏緊繃著的神經才放松了些,攏著雙膝,默默的淌著眼淚。
她好想這一切都只是個夢,一個可以醒來的噩夢。但被單下一絲不掛,還微微疼著的身體卻清楚的告訴她,這不是夢,而是清晰的現實世界。
「夕顏小姐,起床了!」
門外,田嫂如同前一天一樣,在輕輕的叩打著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