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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日並不知道有人在背後陰他,依然我行我素地進行著調戲。原以為一個下午就這樣平靜地度過了,可在第三節快要下課的時候,他從窗戶外看到了正對他招手的任大小姐。一般沒事的話,她不會主動來找自己,向日這是知道的,揣測著對方是不是有話對自己說,向日對她比劃了一個手勢。後者雖然很不滿,但也照著男人手勢的意思做了,悄悄地躲到一邊。剛一下課,向日就借口又需要到語音室去練習準備閃人,幾位大小姐也不疑有它,只是要求他盡快回來,便說說笑笑地走了。向日噓了一口氣,等見幾位大小姐的身影走遠時,這才像做賊般地小跑到教學樓的轉角處。
「偷偷模模的,你想干什麼!又不是見不得人!」轉角處的任大小姐早就等得不耐,而且對于男人這樣的安排也極為不忿,搞得自己像個插足的第三者一樣——不,不是第三者,是第四、第五、第六者……反正她不清楚,但男人的花心是可以肯定的。現在一見對方到來,任筠的怒氣立馬就爆發了,「是不是怕和我在一起被她們看見?你個死沒良心的!」
向日苦笑了笑,他這時確實不想暴露自己與任大小姐的關系,主要的是,他覺得不宜太過冒進,女警官和安大小姐可是前車之鑒,要是自己再突然帶個人回去,說是她們的又一個姐妹,這……無論如何都是說不出口的。所以現在只能等,等任大小姐和楚楚她們混得熟了,最好是混得有感情了,到時候說出來的話,就會事半功倍。而且他還有另一個隱憂,如果自己現在承認了任大小姐,那麼對郝羨文這個冰山怎麼交代?這對她來說是非常不公平的!要嘛就兩個一起說,要嘛就干脆兩個都不說。向日可不想因為偏袒其中一個而傷了另一個的心。「就知道你沒良心!」
任筠可不管男人的想法,見了他的表情,心里不由更加氣苦了。憑什麼楚楚她們可以和男人光明正大地在一起,自己就需要藏著掖著?越想心里的酸意越濃,恨不得咬死面前這花心兼負心的男人。不過她也知道,自己是後來者,以後說不得要看楚楚等人的臉色行事,現在也就只有委曲一下自己了。
而之所以這樣說,就是想要發發牢騷對男人傾泄自己那不滿及吃味的情緒。向日知道這小妞雖然話里發狠,但並不是真的嫉妒了,輕聲地安慰道︰「好吧,等再過一段時間你跟她們熟悉了,我就和她們說我們的關系。」「你可不要騙我!」
任筠眼里露出一絲喜意,但接著又有些擔心起來︰「你說,她們會接受我嗎?」「會的!」向日肯定地點了點頭,他心里也是有些把握的,但短時間內卻不能這麼做。盡管他也知道,就算現在說了,家里的那幾位大小姐也並不會在表面上有什麼出格的表現,但是內心里的不舒服肯定是有的。向日也要照顧到她們的情緒,不能因為貪圖一時爽快而惹得另幾女傷心。「這可是你說的!」任筠一臉認真地看著男人,接著威脅道,「到時候如果你騙我的話,我就自殺去,讓你後悔一輩子!」
「說什麼傻話!」
向日真的快無語了,眼見她越說越離譜,趕緊轉移開話題︰「對了,你來找我有什麼事嗎?」任筠也回過神來,終于記起自己來找男人的目的,嘴角一撇道︰「說起這個,我倒要問一下你了,你以後在的時候能不能收斂點?」「什麼意思?」向日被說得一頭霧水。任筠一臉恨鐵不成鋼的樣子︰「你知道嗎?已經有人把你和楚楚她們在一起的事告訴我了,如果不是我早就知道你們的關系,哼哼……」話沒說完,但後面的意思再清楚不過。「誰啊,那麼無聊?」
向日登時起了反感之心,當然,對象是那個多管閑事喜歡亂嚼舌根的家伙。他可是知道謠言的厲害的,這些傳到任大小姐耳朵里還好,萬一不小心被任母听到了,那問題就更嚴重了。想當初,自己還沒有和任小妞確定關系,僅僅是被誤會而已,就被任母叫著進辦公室里詢問了一番,還好當時可能也是出于對某個竹竿女存有幻想只說楚楚是自己的表妹,這才算是過關了。正想著該怎麼預防這件事的時候,任筠已經說道︰「就是那個張右遷了。」語氣里頗有些厭惡之感。「張右遷?我認識的?」向日自然能听得出來,仔細在腦海里搜尋了一遍,確定自己是第一次听到這個名字。
「哎呀,就是上次和我打牌的那個學生會**!」見男人有些疑惑,任筠立刻提醒道。「你說是他?」向日的臉立刻陰沉了下來,那個家伙他當然記得,前兩次他就已經克制住了沒有對對方出手,沒想到這次對方居然還敢到任大小姐前面挑撥起來了。看來,真的是自己這段時間對人太仁慈了……想到這里,向日嘿嘿冷笑著︰「我看他是嫌現在的日子過得太舒服了,需要找些刺激。」一听男人帶有嚴重威脅並且讓人馬上就聯想到一些黑暗暴力場面的話語,任筠不由緊張了起來,緊緊地抓著男人的手臂︰「你想干什麼,千萬別打人,會被學校記大過的,而且他現在還是學生會**,嚴重的話學校會開除你學籍的!」
「不用擔心,我才沒那麼傻,不過他既然敢亂說話,怎麼的也得給他點懲罰吧?」向日確實還沒有笨到親自動手的地步,而且,像這種小嘍他才沒空去理會。反正好久都沒叫猴子那群小弟幫忙辦事了,估計他們的手早就癢了,這回讓他們帶去人恐嚇個把學生,應該沒有任何問題吧?想到得意處,向日不禁露出些詭笑。看得任筠嬌嗔不已︰「你別這樣笑好不好,太嚇人了!」向日回過神,見她臉上既是擔心又是害怕,忍不住口花花起來︰「老婆,你什麼時候替我生孩子?」
任筠的臉登時漲得通紅,擔心和害怕的神色也拋到九霄雲外︰「討厭,人家現在還是學生,怎麼替你生?」向日嘿嘿一笑︰「那不要緊,我們可以先預習一下生孩子所必須的‘過程’。」向日說著話,尤其強調了「過程」二字。「流氓!」任筠更是臉熱心跳不已,不由有些後悔來找男人了,每次見到對方都要被他狠狠地調戲上一番,要不就是被他佔足了便宜。雖然心里並不抗拒,但男人每次都不看場合,想到要做的話就什麼地方都可以,這點才是最令她害羞的地方,生怕萬一從哪鑽出個人來,那自己就真的沒臉見人了。
也不知想到了些什麼,任筠突然低下頭去,咬著嘴唇說道︰「在你沒有和楚楚她們說清楚之前,最多……只能讓你抱一下,但是要……那個,我是不會同意的!」向日有些夸張地叫了起來︰「不是吧,你上次還答應我星期四……」任筠不等男人把話說完,伸手就掐了過去,臉上嬌艷欲滴︰「星期四早過了,而且是你自己放棄的,不關我的事!」
向日看得心頭大動,左右瞧了一下,發現沒人注意到這邊,馬上就有了一些****的念頭。不過剛要付諸行動時,身上的電話卻不合時宜地響了起來。任筠早看出男人要對自己意圖不軌,听到這個救命的鈴音,她自然放聲大叫︰「電話!你電話響了!」向日惟有收回手來,抓出手機,見到是某頭得極度不正常的猩猩打來的,立刻就來了氣︰「喂,猩猩,怎麼早不打晚不打,現在才打,你有毛病啊你!」
「靠,老子是好心來告訴你那姓朱的倒霉蛋在哪,你居然這麼不領情。」說到這里,對面的人頓了一下,語氣突然變得**起來︰「你小子不會在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吧?」「放屁!」向日一聲大吼,「老子在和女朋友親熱也算見不得人的事嗎?」卻沒注意到,旁邊的任大小姐誒在听到這句話後,眼楮里滿是羞喜。「***,你上午打攪老子的造人運動,老子都沒和你算,現在你只是親熱而已,又沒干那個事,叫個屁啊!」
「OK,別說廢話了。」向日懶得和這**無恥的猩猩糾纏下去,直接問道︰「那家伙現在在哪?」然而向日在月復誹對方不要臉的同時,卻忘了他自己也是這類****其中的一員。因為此刻他的左手雖然拿著電話,但右手也沒閑著,趁身體把任大小姐擠在牆角的機會模向了對方的胸前的那兩團柔軟,還輕輕地****著。後者臉紅掙扎的同時也不敢發出太大的聲音,擔心被電話另一邊的人听到,只有任由男人在自己身上施為,只是眼楮狠狠地瞪在男人臉上。對面的人並不知道這邊某人的齷齪,「東大街的沉淪酒吧你知道吧?」「沉淪酒吧?」向日手上的動作突地一頓,眉頭也跟著皺了起來,「你確定是這間酒吧沒錯?」
「激動什麼?靠!」對面的人有些不滿,可能是因為自己所說的話被懷疑了,「你也沒想到吧,那老小子居然會去那種地方,不過這也正常,他現在最怕有人認出他來,自然是去他越不可能去的地方越安全了,恐怕是誰也猜不到堂堂一個公司的副董事長會去那種地方吧?」「確實猜不出來。」
向日淡淡一笑,想要找的人居然會自動送上門來,這種事,除了說巧以外,他還能再說什麼?不過他也不得不感嘆一下,那姓朱的確實太倒霉了,先是溜回北海的時候被猩猩的人發現了,現在又去了沉淪酒吧,正好那是自己的地盤。羊入虎口,形容的就是這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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