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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已經很晚了,向日不知道幾點,但只要知道幾女都已經回自己的臥室睡覺這點就足夠了。接下來,該是偷香竊玉的時間了。悄悄地從沙發上爬起身,向日走到女警官的臥室門口,輕輕地敲了敲門。等了一會,門內卻沒有絲毫動靜,向日有些急了,他可以確定,自己的敲門聲女警官一定能夠听到。按照往常,她為了怕被隔壁的幾位大小姐听到,早就起來開門了。而之所以到現在還沒來開門,那就只有一個解釋,她不想來開門。
向日估模著女警官還在氣惱自己瞞著她在外面與別的親熱的事實,也沒有辦法,只有再度敲了敲門。可惜房內還是沒有半點反應,顯然女警官是打定了主意堅持不開門了。有了這個念頭,向日知道再怎麼敲也是白費的了,正打算離開,忽然眼楮一亮,計上心頭,悄悄地躲到一邊,準備與女警官比拼一下耐力。
房間內的鐵婉自然知道這個時候來敲門的是誰,可她就是不開,決定好好地晾一晾男人,看他以後還敢不敢隨便在外面沾花惹草,哪怕因此男人夜晚來敲自己的門這件羞人的事被楚楚她們知道了也再所不惜。雖然也明白自己這樣的做法無疑是把男人推進其它幾女的臥室里,不過鐵婉認為值得,起碼自己用這種方式表達過自己的不滿。而且不是她自夸,對于自身的魅力她也是很有把握的,十五天內不讓男人踫自己,估計到時候求著自己的就是對方了。
想了想,鐵婉心安理得地繼續躺在床上。不過等到第二次傳來敲門聲的時候,她心中又有些動搖了,不是對自己沒有自信,而是怕這樣會不會引來男人的反彈。考慮了一下,最終作出決定,如果男人再敲的話,看他這麼有誠意的份上,那就……放他進來。不過等了許久,那第三次的敲門聲始終沒有響起來。
鐵婉等得心焦了,恨恨地走下床來,有些咬牙切齒,心里更是暗罵著男人,你就不會再多敲幾下,說不定我一心軟就把門打開了。此時的她已經完全忘記了不久前所發的不讓男人進自己臥室的誓言。緩緩地將門打開一條縫隙,鐵婉眯眼往外看了看,沒發現人影。
心里不由失望,看來對方是真的走了,只是不知道去了哪個房間。嘆了一口氣,正打算把門關了,猛地一股巨力傳來,硬生生地將門給擠開。「你……」鐵婉張大著嘴,愣愣地看著男人從門外擠了進來。「是不是想問我為什麼沒走啊?因為我知道老婆你一定舍不得我孤枕獨眠的。」
向日嘿嘿笑著,順手將門給關好並鎖住,接著就要朝女警撲過去。「你不要踫我!」鐵婉連忙閃身躲開,心里是又羞又惱,她沒想到男人居然就躲在一邊,而自己把門打開一條縫來這種猶如做賊般的事情顯然已經被他看在眼里了。一想起這個,她就覺得更是臉熱。向日知道女警官害羞的是什麼,自然不會愚蠢得撞到槍口上去,一開口就認錯道︰「老婆,我知道錯了,下次有什麼事一定先告訴你,再也不會對你隱瞞了!」
見男人並沒有拿自己剛才的事說項,鐵婉心里鎮定了許多,不過男人所說的話又讓她想起了某件不愉快的事情,冷著臉轉身就朝床邊走去︰「我睡覺了,你別打擾我。」「那我睡哪?」向日在一邊干瞪眼。「地板!」丟下這兩個字,鐵婉躺到了床上去,拉上被子將自己遮蓋得嚴嚴實實。向日知道女警官是口硬心軟,如果真舍得自己睡地板的話,估計早就把自己連推帶搡地趕出去了。嘿嘿一笑,向日也跟著爬****去,一邊肉麻地叫著,「老婆——」鐵婉理也沒理,直接翻轉了個身,將後背留給男人。向日伸出手輕輕地攀上她的背肩,見女警官並沒有抗拒,馬上又將她往自己的懷里摟。鐵婉掙扎了一下,又沒動了,明知道這樣只會增長男人的氣焰,可是非但升不起一絲的反抗之心,甚至隱隱還有些期待。
向日並沒有急著就襲向女警官胸前的********,而是輕輕地將手放在她的小月復上,來回地****著,感受著那里面另一個正在孕育的小生命。鐵婉被男人弄得****不自在,輕掐了一下放在自己小肚子上的男人那火熱的大手,有些抱怨地道︰「你別動!」「我就想模模孩子。」向日溫情地說道,並沒有收回手去,繼續將手停留在那柔軟滑膩的****上。「哼!」
鐵婉嘟囔了一句,沒再說什麼。向日已經有些不滿足于現狀了,手漸漸的往上滑去,鐵婉忙一把抓住︰「你不是說模孩子嗎?」「嘿嘿……」向日對著她的耳朵吹氣,同時將她給抱得更緊了,「老婆,我更想模哪里難道你不知道嗎?」鐵婉只覺耳根子一癢,立刻全身發軟,男人調戲的話她怎麼可能不明白?
而且更讓她不堪羞澀的是男人緊貼在自己身後那敏感的股溝上的****,有心想要挪開,卻是全身酸軟,怎麼也使不上勁。向日並沒有趁機大佔便宜,依然對著女警官的耳邊吹氣,只是卻問起了與這種旖旎的情況下毫不相符的話︰「老婆,你說,你是怎麼認識那個瘋女人的?」一听到「瘋女人」三字,鐵婉猛地想起了什麼,立刻恢復了幾分神智,「什麼瘋女人,別那樣說人家,她好歹也救過我。」「好,好,我不說,那你告訴我,你是怎麼認識她的?」
向日順著她的語氣接道。對于女警官與某個瘋女人的關系他一直很好奇,听她們之間那樣親密的稱呼,想來關系應該不簡單。向日覺得必須打听清楚來,避免將來要是對上那個瘋女人下太重的手不好對女警官交代。鐵婉當下把自己遇到那長發美人的事說了一遍,然後又講到了今天晚上的行動以及所發生的一切。「你這是亂來!」開始听到女警官與那長發美人僅僅是相識不到一天,向日還有些安慰,可在听了她的那個冒險的計劃,向日禁不住後怕起來,同時心里也有些慶幸,還好有那個瘋女人在場,不然光憑女警官一人,恐怕……向日不敢再想下去,一把將女警給扳過來面對自己,嚴肅地說道︰「小婉,以後不要再這樣冒險了,那凶手不是你能對付得了的。你也不想想你肚子里還有一個,萬一出了什麼意……」也許是覺得接下來的話不吉利,向日又馬上改了口︰「如果你真有那凶手線索的話,立刻通知我,我幫你抓他!」「知道了!」
見男人說得嚴重,鐵婉也不敢再辯解,其實她也知道今晚的情況確實危險,如果不是自己恰巧結識了那個長發美人,那後果估計就真的是不堪設想了。不過男人的話也正好勾起了她心中的疑問,不由問道︰「對了,為什麼你們有那麼強大的能力,還有‘九十八號’是什麼,‘軒轅組’又是什麼?」面對一長串問題,向日搔了搔頭,根據自己的推測說道︰「這個…我也不是很清楚,‘九十八號’應該是個恐怖組織,至于‘軒轅組’那應該是國家的特殊部門吧?如果你想知道的更清楚,那就只有去問那個瘋……呃,女人了。」
「九十八號」向日已經听過幾次,結合女警官所描述的話,基本可以肯定是個恐怖組織沒錯了,而且從女警官話里隱隱透露出來的意思,似乎他們正在進行著一個生化實驗,那個失蹤案的凶手就是他們的實驗品。而「軒轅組」向日也從梵蒂岡來的那些人嘴里听說過,當初對方還誤會自己就是這「軒轅組」里的人,不過自己否認了。卻也因此知道了柳依依柳大小姐等人就是「軒轅組」的成員,現在又听女警官說那瘋女人自報家門是「軒轅組」的,更加肯定了原先的猜測,因為那瘋女人曾經和柳大小姐在一起過,那麼她們同出于一個部門也就不奇怪了。
鐵婉對于男人的回答有些不滿,總覺得對方是在敷衍自己,事實上她哪知道,男人也是一知半解,說出來的話還是根據他的猜測而成。不過鐵婉並沒有繼續在這個問題上糾纏下去,反而對于另一個問題更感興趣︰「你還沒回答為什麼你們有這麼強大的力量呢。」向日更覺頭大,這個問題比之剛才的更難回答,考慮了一下措辭,向日如是道︰「這個就是異能了,在人的身體里面,可以覺醒的,而覺醒的人通常就稱為‘異能者’了。」
原本向日也是打算來個模稜兩可的回答,因為他除了知道自身的力量是怎麼來的,別人的****能力從何而來他根本就不清楚。當然,他附身的這件事是最大的秘密,肯定不能說出來。但他又怕女警官繼續追問下去,所以就干脆自己胡編亂造了。鐵婉並不知道男人在是自己創造理論,很認真地問道︰「那我為什麼沒有?」
「你的大概是還沒有覺醒吧?」有了那個胡編亂造的理由,接下來的回答向日就輕松得多了。「怎麼樣才能覺醒?」鐵婉連聲追問,她實在太需要這類的情報了,暗忖著如果自己當時有那種力量的話,那兩個不把人命當回事的家伙也不一定能跑得了了,自己肯定會把他們抓捕歸案的。「我也不知道,這要看個人的機緣。」
向日捏了把冷汗,還好,自己總算有充足的理由。「那你是怎麼覺醒的?」鐵婉擺出一副打破沙鍋問到底的姿態。向日終于忍受不下去,照這樣問下去,自己得準備多少個理由?馬上扯開話題︰「老婆,我們還是別聊這個問題了,你看現在都這麼晚了,你不覺得像這樣的時間更適合做某些非常有意義的事情嗎?」說著,向日配合著語氣Y笑起來。男人那壞笑的樣子又讓鐵婉臉紅心跳起來,而且對于那「非常有意義」的事情她怎麼會不理解?
登時也顧不上再追問了,瞪著男人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想干什麼,流氓!」「小婉,你這樣說實在讓我太傷心了。和自己的老婆親熱也算是天經地義吧,哪流氓了?」說著,向日不等女警官反應過來翻身壓上她的嬌軀,輕輕地分開那雙修長而又豐腴的****,「老婆,我要來了。」「小心孩子!」
鐵婉連忙提醒道,正如男人所說的,她現在可不是一個人。「恩,我會小心的。」在女警官一聲低低的****中,兩人終于合為一體。一番**過後,向日並沒有抽身而出,而是依然將自己的****停留在女警官的身體里面。**的余韻過後,向日忽然開口問道︰「老婆,明天周六,你們放假嗎?」「沒有,你問這個干什麼?」
因為剛剛有過歡好,鐵婉臉上的潮紅並沒有褪下,整個人看起來比平時多了幾分嫵媚。「呃,明天下午在時光中心有場演唱會,我和楚楚她們準備去看,所以想問下你能不能也去。」「那你們去吧,我警局里還有呢。」
鐵婉對于追星這類新潮的事情顯然沒有多大的興趣,她更在意的是自己手頭上未破的案子。向日低頭一嘆,事實上他也知道女警官不可能會去,之所以問起只是想讓她放松放松,別一心只撲在工作上,還有許多的事情比工作有趣得多了。不過看女警官的樣子,向日很明白自己是勸服不了這個工作狂的了。只有在心底發狠,必須盡快將那個失蹤案的真凶抓住,那樣女警官才會實現她的諾言,乖乖地待在家里替自己生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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