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友明不知道是怎麼回家的,猜想得到了證實之後,馬友明有很多的感慨,話說起來都是好听的,在南方省工作這麼多年,目睹了南方省一步一步的展,自己也算是抵制住了誘惑,可是,到頭來還是這樣的結局,馬友明怨恨,可是怨恨有什麼用,當初,安松輪出任省委常委、政法委記、公安廳廳長之後,自己也想到了去結交關系,可是,安松輪後來的所作所為,馬友明實在是看不慣,也就淡了這份心思,直接導致的後果,就是權力的縮水。{請記住讀看看小說網的網址.}公安局的人,包括法院和檢察院的干部都是知道的,安松輪對馬友明不是很滿意,如果不是市委記洪光力挺,估計早就換人了。
馬友明想到了馬彪,這是自己最大的失敗,妻子的身體不好,只有這樣一個兒子,太寵愛了,自己的工作忙,沒有更多的時間教育,就是教育,也是打罵居多,所以,馬彪的情緒中間,存在一定的自卑心理,馬友明趕到慶幸的是,因為這些不多的管教,還是懂得哪些事情是不能做的,馬友明看不慣安松輪還有一個原因,就是安榮山的表現,吃喝嫖賭樣樣俱全,公安局有了好多安榮山的告狀信,最終都是不了了之,公安局甚至沒有開展過調查。
坐在客廳,馬友明默默的抽煙,這個時候,馬彪從屋里出來了,女朋友回北京去了,馬彪看見馬友明的神色,知道事情不對,準備繼續回到屋里。
「馬彪,你過來,坐下。」
馬彪老老實實的在馬友明的對面坐下了。
「馬彪,這麼多年了,想起來我對你的教育,主要是打罵,我工作太忙了,忽視了和你的交流,花都市盛傳的四大公子,我是知道的,你看看,安榮山現在是什麼結局。中紀委的調查組到花都市來了,安松輪已經被雙規了,以後的情況,都是可以預見的,我這一輩子,最擔心的就是你啊。」
馬友明說到這里,手逗了一下。
「你做生意,我不反對,你的性格,應該遭受一些磨礪,可你看看,你每天都做了一些什麼,周圍的那些狐朋狗友,看的是你的什麼,表面上將你捧著,還不是想從你這里得到利益啊,加入有一天你出事情了,誰會幫助你,機場的事情生以後,接下來遇到了什麼事情,你是知道的,我年紀大了,無所謂了,可我不可能照顧你一輩子啊。.dUkankaN.請記住我們的網址」
「做官是不容易的,會遭遇很多的坎坷,以前我給你說過,花無百日紅,時時刻刻都要警惕,可你是怎麼做的,你就是不理解啊,我行我素,想著瀟灑,想著面子,這次出事情之後,你看看,有哪個朋友來安慰你了,來幫著你說話了。」
「人心不可測,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想法,可惜,你沒有機會認識真正的人心,患難之中見真情啊,你沒有遭受過逆境,對人生沒有完整的認識,你們這些90後,面臨的壓力雖然不小,但抗壓的能力還是有所不足啊。」
馬彪一直沒有說話,見到馬友明的說話告一段落了,抬起頭來說話了。
「爸,我已經想到了這些事情了,我考慮了,適當的時候,結束花都市的生意,到其他的地方去展去,我不會繼續做那些出頭的事情了。」
「唉,你看看祁玉川,人家是怎麼做生意的,花都市的這麼多傳聞,哪一條牽涉到祁玉川了,人家低調,做事情處處都很小心,和你比較起來,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說到祁玉川,馬彪有些不服氣,嘟嘟囔囔說出來了一句話。
「爸,在公園生的事情,我就懷疑是祁玉川做的。」
馬友明有些吃驚的看著馬彪。
「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你為什麼有這樣的想法?」
「我就是懷疑,祁玉川、宋小剛和我,都是做建築生意的,要說宋小剛的名氣是最大的,祁玉川一定是想著排擠競爭對手的,出現了這樣的機會,依照他的性格,一定是能夠抓住的,現在,宋小剛倒了,我如果離開了花都市,他豈不是如願了,我們的公司,和秦氏集團是不能夠比較的,做一檔生意就是一檔生意,沒有充足的實力,我們這樣的公司,人家都叫做暴戶的,現在,祁玉川最先想到的轉型,想著向秦氏集團靠攏,他的想法,我又不是不知道,再說了,祁玉川是業內的笑面虎,誰都知道他陰險,殺人不見刀的。」
馬友明被震得說不出話來,他根本想不到這些,也想不到馬彪能夠有這樣的認識,生意場上的事情,馬友明從來不去關心,有時候也是因為馬彪在做生意,想不到在公園生的事情,有這樣的可能性存在。
「生事情之後,你為什麼不說出來這樣的想法,都過去好幾天了,你才說出來。」
「我也是剛剛想到的,社會上的那些兄弟,一般人是不屑于和他們為伍的,知道他們脾氣的也不多,再說了,明明知道雲阿姨的身份,還專門去挑釁的,就一定是抱有一定的目的,祁玉川具有這樣的優勢,其他人做這樣的事情,沒有道理,我在這里,沒有什麼仇家,我平時也很注意的,根本就不去得罪誰,前兩天,頭腦里面有些亂,昨天我考慮,是不是宋小剛做的,可宋小剛已經出事了,不可能做這樣的事情,想來想去,就是祁玉川了。」
馬友明感覺到懊惱,這兩天,沒有和馬彪交流,這件事情,自己本來就是想查個水落石出的,可惜沒有機會了。
「我還想過了,依照祁玉川做事情的風格,是不可能查出來的,就是找到了證據,最終承擔責任的也是譚麗,祁玉川根本不會有事情,想到了這些之後,我也想到了報復,不過現在明白了,我不能這樣做。」
「你為什麼想到不能夠報復,說說理由。」
「我說不清楚理由,就是覺得不能夠報復,以前我做事情,就是太張揚了,太高調了,沒有想到,這其實是被人抬轎子了,從現在開始,我要反思了,安榮山的所作所為,我是知道的,我也知道,他遲早都是會出事情的,依附著宋小剛,宋小剛的錢是那麼好拿的,安榮山用錢,比我和祁玉川都要瀟灑,沒有看見安榮山做什麼生意,開的是皮包公司,哪里來的那麼多的錢,所以,我們很少和安榮山接觸的。」
馬友明感覺到了欣慰,馬彪雖然沒有說出來具體的理由,但是,已經有了這方面的認識了,轉變就出來了,誰都有一個成長的過程,馬友明了解馬彪,性格是不錯的,沒有什麼怪脾氣,無非是高調了一些。
「馬彪,你能夠有這樣的認識,我替你高興,你的轉變,是我最大的收獲,希望你以後能夠堅持下去,你的認識轉變了,你就能夠體味到許許多多的道理,明白很多為人的準則,我一直都是知道的,你的本性不壞。」
馬彪低著頭,沒有說話。
「馬彪,花都市這次可能要生一些事情,我是要承擔一些責任的,所以說,今後一段時間,你要特別注意,也不要離開花都市,如果我的處理結果出來了,我們父子兩出去轉一轉,好好放松一下。」
「爸,您能夠有什麼問題啊。」
「呵呵,領導責任啊,總是要有人承擔領導責任的。」
費廣軒看著袁自立,慢慢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袁省長,現在是非常時期,我建議,對下面市州的班子,做一些微調,以前曾經有一個調整的方案,組織部為你提供了干部的基本情況,我認為,還是等到這次的調查結束了,我們具體考慮班子調整的事情。」
「嗯,我也是這個意見,有兩個位置,是一定要考慮的,一個是雲川市市委記的位置,已經幾個月時間了,必須要配備了,另外就是政法委常務副記,還有一點,花都市公安局出現了這麼大的問題,馬友明應該調整一下了,這樣有利于工作的開展。」
「我同意,袁省長,你是什麼意見?」
「我看這樣,馬友明同志出任雲川市市委記,到地方上去施展手腳,雲川市現在的情況,也是有些特殊的,需要一個鐵腕人物,去盤活整盤棋,馬友明同志的素質還是不錯的,在花都市的表現,有目共睹,相信他能夠做好雲川市的工作,花都市政法委記的職務,我建議駐京辦的孫雪健同志出任,現在的花都市政法隊伍,需要得到安撫,需要耐心細致的工作,一方面,我們清理腐爛的肌膚,一方面,我們也需要認真的調養。至于政法委的職務,你去考慮,當然,還涉及到其他一些職務的變動,你考慮好了,拿出來一個整體的調整方案,這個星期就拿出來,越快越好。」
「好的,我通知祁部長做好一切的準備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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