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太困了的原因導致,我閉著眼,居然差點睡著,也不知道什麼腳下突然出現了兩塊摞起來的轉頭,我也沒注意,所以,我正往前走呢,一個腳邁了過去,另一只腳沒邁過去,一腳踩到了磚頭上面,緊跟著,腳下一滑,我「噗通」正兒八經的摔了一個狗啃食,幸虧叫蝦米是土地,就算這樣,也把我疼的呲牙咧嘴的,還不忘記用手捂住自己的嘴,***,這種情況要是叫喊出來,把人家驚醒了,出來一看,以為啥情況呢,再看見在他們心目中一直像神一樣存在的六哥,這個姿勢摔倒在地上,他們一定會笑話我一輩子的,所以我很干脆的忍了,其實我這個人,就是懶,而且不是一般兩般的懶,如果讓我自己住,我家里面的碗筷,我是永遠不會去刷的。^^(請記住我)要麼懶,要麼死,我寧可懶死。
我趴在地上,想往起爬,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居然這麼困,翻了個身,睜開眼楮,看著天上的夜空,恰巧晚上還不是很冷,說的好听點,是想體驗一下親近大自然的感覺,說的難听一點,就是腿疼,腳脖子給崴了一下,雖然沒有啥大問題,但是就是懶得往起爬了,就想這麼著睡會。在地上躺了將近半個小時的樣子,睡不著,有點冷了。可是還是懶得起,又堅持了二十多分鐘的樣子,實在受不了了,這凌晨四五點鐘的樣子,小風一刮,嗖嗖的,還他媽是真的挺冷,在被凍死還有起身回屋睡覺之間,我很猶豫的選擇了後者,我嘆了口氣,剛要往起爬呢,猛然間看見了一個黑影,手里拎著一個桶裝的物體,從一側,突然之間就出現了。
我一下就又趴下了,也精神了,草,這個肯定不是那對狗男狗女,哦,不對,是痴男怨女,啊,也不對,是封哥和未來的封嫂。此人看著背影是一個40多歲的中年人,他跑到了封哥和鄭春的房間門口,從外面先是往里面看了一眼,緊跟著,順手拎著那個桶狀的物品,就開始往門口倒。葉*子悠*悠我一下就明白了,一定是汽油。這可不能讓他點著,他一個勁的往門口倒。我趕緊從地上爬了起來,順手把剛才絆倒我的磚頭拿了起來,我看哥們倒的也真起勁,全神貫注的。我從後面悄悄的一步一步的往前走,那個哥們還在門口,背對著我,倒的那個聚精會神,我草,我心里一陣莫名的憤怒,這麼藐視老子的存在,我很干脆的已經走到了他的身後,他正好把桶里面的油倒完,把桶扔到一邊,拍了拍手,長出了一口氣。
「呵呵。都死去。」接著伸手就要掏兜。
我輕輕的拍了拍我的肩膀「喂,哥們。」
男子猛的回頭,我手里的板磚在他回頭的一霎那,一磚頭就拍了上去「 」的一聲,磚頭直接拍成了兩半,男子一捂自己的腦袋,猛的往後退了兩步,我上去一腳踹到了他的肚子上,接著沖上去,卯足了力氣,跳起來,照著他臉上,一拳就打了過去,直接就把他打倒了,之後,我一下就撲了上去,按著地上的人,拎著拳頭,卯足了力氣,沖著他就使勁開始打,一點都不帶猶豫的,要多使勁有多使勁。連著打了好幾拳,緊跟著順手又把一邊的磚頭撿了起來,照著地上的人,連著砸了兩下,第三下舉起來的時候,看了眼地上的男子,臉上全是血,猶豫了一下,萬一這一下砸死怎麼辦,還有好多話沒有問出來呢,接著我就站了起來,擦了擦自己手上的血跡,看了眼在地上的男子,已經躺在地上不動了。我正揉拳頭呢。
門一下就開了。里面出來了兩個人,手里拿著槍。是封哥和鄭春。
出來以後,他們倆看著地上的人,又看著我,我看著他們倆,聞著周圍刺鼻的汽油味道。
我本來是挺平靜的,還想吹噓一下。但是看見李封了以後,我突然之間就沒心思吹噓了,李封在這里,那剛才出月約會的那一男一女是誰,體型跟心心和李封還是那麼的相似。
這一下我愁了那一男一女是誰。我這才開始仔細回憶剛才的場景,這他媽黑布隆銅的,能看見什麼啊,就是能看見一個大致的體型,結果還他媽看錯了,媽的,那到底是誰啊,莫非除了李封和心心,又出來了一對兒奸夫**?不應該啊,媽的,到底是誰呢。心里也著實郁悶,草他嗎的,大晚上出來上個廁所,都能踫見這麼多事,這都是什麼跟什麼啊。自己的手好疼,媽的,這個人又是誰,干嘛想放火燒死封哥和鄭春。肯定是這里內部的人,否則的話也不可能了解的這麼透徹,這里這麼多的房間,偏偏挑到封哥的房間來,這個人還挺眼生,這些日子,我們還沒怎麼見過這個人,這個人又是哪兒來的,不可能是楊磊派人來害李封,要是楊磊,肯定就直接光明正大的扛著沖鋒槍來了,也沒必要使用這樣的小手段,這里的二當家和三當家,包括他們的那些心月復,也都已經被楊磊和刺妖給用各種名義和手段給摘除了,現在能剩下的,應該都是刺妖和楊磊的絕對心月復啊。媽的,怎麼個情況。
我正琢磨呢「六兒,六兒。干嘛呢你。」
鄭春使勁推了我一把「老子跟你說話呢,叫了你倆小時了,不搭理我。」
我「啊」了一聲「春哥。」
「六兒,怎麼回事。」李封也走了過來「這個人是誰,這門口這汽油是怎麼回事。」
「封哥,你一直在房間里面嗎?」
封哥點頭「廢話嗎,你看我從哪兒出來的。」
「不對啊。」我模著自己的腦袋「我剛才看見你和心心出去了。」
「你做夢呢,今天晚上他們倆還真沒出去。」
李封一听「你這話是什麼話。」
「別跟我裝傻啊,前兩個晚上,你和那個閆譽心,都偷模出去約會了,別以為我打呼嚕睡的死就真的不知道。」
李封突然之間就悶了,到是也沒有反駁鄭春,只是很嚴肅的開口「今天晚上心心跟我說她身體不舒服,我今天晚上,哪兒都沒去。」
「那這個人他媽掐的也夠準時的,前兩天,你和心心這個時間都不再的。他沒有來,今天,你沒有和心心去,他來了。」鄭春看著地上的人「這個人到底是什麼來路,我看起來好像也挺面生的」
「這個人應該是跟著刺妖的,平時這麼低調,不顯眼,肯定也是故意的,今天也就是這把火沒有燒成,如果燒成了,他跑了,累死咱們也查不出來這把火是誰燒的。」
正說著呢,隔壁的門開了,盛哥穿著衣服出來了,走到了鄭春的邊上,看著地上的人,又看了看我和封哥「王越,你干的?」
我點頭「恩貝,媽的,上個廁所都能上出來這麼多事,不過要不是我,現在里面就是烤野豬了。」
鄭春大眼楮一瞪。
我連忙搖頭「我錯了,我錯了,春哥。」我很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口誤,口誤。怎麼說我也救了你們的命,你不能以德抱怨對不對。要是剛才這一把火真點著了,那你們連跑都不好跑。」
盛哥走到了地上人的邊上,仔細的觀察了觀察,站起來,模著下把,就思考了起來。
封哥往邊上挪了挪,叼著煙「你剛才看見了一男一女。」
「嗯,沒錯,一男一女。體型和神態跟你和心心,簡直一模一樣,我開始還以為是你們兩個呢。也一直是你們兩個」
「那你上廁所回來,看見這個人,就把他打倒了。我看你好像沒什麼事情,他都沒有還手的機會嗎?這個人看起來也不像是什麼酒囊飯袋,那種很容易被制服的角色啊。」
「廢話,六哥什麼身份,什麼地位,什麼角色。」
李封也很詫異,自言自語了起來「廁所在這邊,這個人正面倒油,你從廁所這邊走過來,然後他看見你,沒有點火,把桶仍到一邊,不對啊,他看見你的話,肯定要點火的啊,你也沒有叫喊,不應該啊,而且你從廁所這個方向出來,這個人正面對著你,怎麼可能看不見你。」
「行了,行了,別瞎琢磨了,六哥的行為是你們能猜測出來的嗎,別管怎麼樣,我把他干倒了就是了。」心里這個郁悶,老子要是跟你們說老子是從廁所出來走路的時候給磚頭絆倒了在地上懶得起來,躺了一個多小時,你們不得笑死老子。打死老子老子也不能說啊,你們慢慢琢磨去。
這個時候,盛哥轉身過來開口道「你剛才跟李封說,你看見了一男一女,對嗎。而且身材跟李封和心心很像」
我點頭「是啊」
盛哥伸手一指「鄭春,你去衛生所,看看阿扁和杜華少。六兒,你去把少辰天武秦軒他們全都給我敲起來。」緊跟著盛哥轉頭看著李封「你去看看心心,還有小玢,她們兩個在哪里。我去找磊爺。這個人,我拽走,帶給前面值班的人。」
「盛哥,有啥頭緒。」
盛哥想了想「這個人是朱金鐘的人,但是一定不是鐘家軍,現在山里面肯定有鐘家軍的人,從這個人嘴里,一定有辦法得到一些什麼的。」
PS︰狐狸,明天就要去當兵去了,在外面好好照顧自己,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多余的就不說了,只一句話,兄弟,一路順風,等你凱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