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著呢啊!咋了。(」
「這兩個女子,一個心心,一個小玢,兩個人不慌不忙,非常的平靜,楊磊都拿槍了,她們兩個還很鎮定,一點驚慌失措的表情或者舉止都沒有,你說這得需要什麼樣的心理素質。這兩個人肯定不是普通人,身上肯定都有隱藏技能,就是不知道隱藏技能是什麼,但是就是專沖著這份心里素質,就肯定不是普通人,而且,小玢還有一個身份,他是朱金鐘的人,他是鐘家軍,鐘家軍里面沒有普通的人,肯定都是有一技之長的。那心心和小玢關系肯定也很親密,物業累計,人以群分,楊磊那種地位,那種身份的人,不會沒有原因的帶著兩個小姑娘在身邊的,現在只有心心一個了。所以心心對于楊磊來說也一定很重要。但是閆譽心不是咱們的人,咱們也沒有什麼好的辦法去問她,問她竟會做什麼,問她擅長什麼之類的話,但是有一點,女人終究是女人,再強勢的女人,也需要一個男人來依靠,李封要是真的能和閆譽心有什麼結果的話。那是一箭雙雕的事情。首先閆譽心本人的層面,一定不是普通人,我給你一個書包讓你背十斤海洛因上街你也不會比她更悠閑。其次,就是拉近跟楊磊的關系,楊磊他們那樣的人,如果你能充分獲得他的信任,那對于你以後的發展那是前途無量的。而且楊磊就跟一個小國王一樣,目中無人,他有錢,有人,有產業,有武器。但是你有沒有發現他缺少什麼。」
「後代!」
「沒錯。」盛哥微微一笑「或許有,咱們也不知道,但是他身邊肯定缺親人,上次小玢不知道從楊磊那里拿走了什麼東西,不過按照我的看法,不會是太重要的東西,楊磊氣的也不是東西,是她這個人,他把小玢和心心都當自己親生閨女一樣。現在小玢叛變了,他自然生氣,現在他就只有心心一個了,肯定會把心心當寶,更疼愛心心,李封這個孩子也是一個可以依靠終身的人,楊磊這麼一大把年紀了,閱人無數,跟李封相處幾天,他就應該明白李封是一個什麼樣的人,李封要是真的跟心心有結果了,那以後李封的面前要是擋著什麼人,或許都不用他自己出面解決了。楊磊這個人,那天咱們在山上看見的,只有刺妖一個是他的心月復,他還有很多沒有展現出來的力量。是一個很有城府的人,論心機,論城府,論實力。論錢財,論武器,論狠勁,一點都不比朱金鐘唐洵邱武他們差。別看他現在年紀大了,但是很明顯,他不想放手他手里的這些東西,他這輩子打下來的江山,但是這也不代表他就想把這些東西全都陪著他一起帶進棺材。(讀看看小說網p;「你這話的意思?」
「呵呵。」盛哥笑了「心心跟楊磊的關系不簡單,楊磊把心心當閨女一樣疼愛,若李封娶了心心,那楊磊有50%的幾率會把他這輩子的積蓄全都交給李封,讓李封來接他的班!他楊磊肯定不會想著把他這一輩子的產業不能遺傳下去。或者內部分裂一類的情況,他楊磊現在就是一個土皇帝的心態,他這麼一大把年紀,他出生的那個年代,就是這種思想的遺傳。」
我一听「真的假的,盛哥!」
「當然是真的,我沒事騙你干嘛!」盛哥撇了我一眼「你還小,好多事情你不懂。我說的這些話,你都記好。沒準哪一天就會應驗的。當然,我這些只是猜測,我只是感覺著楊磊對于心心不是單純的上下級關系,而且楊磊應該還沒有後代。也不一定到時候就會把位置傳給李封,反正,李封要是和心心有結果的話,百利而無一害。」
我被盛哥說郁悶了「人家倆好好的處個對象,處個你情我願的事情,怎麼一按照你這麼分析,這里面除了利用就是算計了,一點人家倆人的感情成分都沒有了,封哥處對象的時候,肯定沒有這麼算計,也沒有想這麼多。」
「嗯,你說的這點我還真的信。」盛哥笑著開口「所以說,這個就是天命!老天爺定下來的。誰也改不了!他李封這輩子,定會大展宏圖,神擋殺神!佛擋殺佛!定會成一番大事!這就叫真命天子」
「盛哥,你扯遠了,貨你給了趙光宇了麼?」
「給了,剛才輝旭在半路迎接我們了。我把貨給了他了。」
「盛哥,這次為什麼要答應這麼幫助他們。而且咱們還從中一點好處都沒有拿到。」
盛哥頓了一下「朋友之間,就要互幫互助。」
「媽的」我一下就火了「以後要是不願意告訴老子就他媽說不告訴你,別他媽整一堆話來忽悠老子,老子把你養這麼大,你撅什麼拉什麼屎我都知道,現在還跑這忽悠老子來了!」
「哎呦,媽的,你還敢跟我動手。」「媽的,你還動手」「草,你打死我了,王天盛」「再打我我不客氣了」「我還手了啊。我警告你啊,老不死的」「草,嚇唬不住你了,是不是……」
晚上的時候,白院長開場做東,好酒好煙好吃的招待著,偏偏白院長還非要提價,把賭博的大小變成一百兩百,就因為王天盛第一把發牌的時候,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把牌發錯了,所以白院長就要提價了,而且對我們兩個很客氣,所以,就這樣,我們三個決定戰斗一晚上,還是白院長決定的,決定到了早晨六點,大家收攤,贏錢的請客去吃油條豆腐腦,所以,白院長笑呵呵拉著方家皇朝的大無賴小無賴戰斗了一晚上,也不知道盛哥是不是故意的,反正我是故意的,前半夜的時候就是個輸,而且很隨意,說說笑笑,白院長的臉上都笑開花兒了,盛哥也不著急,不著慌。我更不著急了,後半夜的時候,也不知道盛哥是不是故意的,反正我是故意的,跟白院長一伙兒的時候,能贏的時候有時候也故意輸,盛哥好像也是,不過前半夜我們倆就經常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出錯牌,讓白院長贏,所以白院長也不好說什麼,只能唉聲嘆氣,這一晚上。一會悶抄,悶踢,悶踹,把把起手就翻了好幾倍,其實到最後也沒有贏多少錢。具體數字已經沒有辦法用錢來衡量了,白院長現金就輸了兩萬多,不到三萬,但是欠下來方家皇朝大小無賴的的,已經夠封哥的住院費用了。我贏了不到一萬,盛哥贏了一萬多。
早晨吃油條豆腐腦的時候,為了彌補滿臉土灰的白院長,我決定掏出來一千塊錢,並且鼓動盛哥也掏出來了一千塊錢,兩千塊錢很瀟灑的甩給早餐攤的老板「老板!今天早晨,除了我們這一桌,所有人的生意都不許做了,這些錢,夠不夠,專程給我白老板炸油條。使勁給我炸。給我使勁放面!給我倒了你們那鍋油,換新的油給我們白老板炸!給我們白老板炸一個雙層的,給他炸個超大的!再多炸出來幾分,回去請全診所的人吃飯!」
早餐攤是一對中年婦女,女的把錢拿起來,數了數,看著錢,已然發呆了。
「沒事,不用找了,我們福康診所的白貓老板今天包場!」我推了女子一把「琢磨啥呢,听見沒有啊。」
「啊!」女子這才反映過來,連忙點頭「好,好!」接著女子很開心,很干脆的,把擺放在外面的所有桌子凳子都收了起來。
盛哥還不忘記很缺德的拍了拍已經有要殺人的白院長的肩膀「沒事,別客氣,使勁吃,管飽,管好,管夠。」白院長咬著油條喝著豆腐腦的時候都能把自己的牙齒咬的 響,可見白院長內心有多麼多麼的憤怒了,這賭博真害人,多少人因為賭博傾家蕩產,無家可歸,甚至含恨而終啊!以後我一定要教育我的子女,關愛生命,遠離賭博。
其實我也是真的開心了,這些日子不知道走了什麼好運氣,逢賭必贏,在這里這不到半個月的時間,我贏了得有三四萬塊錢,加上自己銀行的存款,六哥的銀行卡里面馬上就要突破六位數了。心情非常的舒適,這六位數,在我們那邊,可以買一套房子了。以後就算帶著林然去私奔,不糟不鬧,也夠奔幾年的,她還有存款,我們兩個一起,怎麼樣也夠從一個三線城市買套房子了,而且我也不喜歡大城市,這次我還長記性了,一定不能瞎糟了,省的到時候,什麼都攢不下。再後悔。
吃過早餐,白老板左手提著一大袋子油條,右手拎著兩大袋子豆腐腦。看著我和盛哥,也不能爆發啊,皮笑肉不笑,說話的聲音都有些顫抖「兩位慢,慢,慢走,有時間,再,再,再過來玩。咱,咱們,繼續!」
「白老板慢走!」我和盛哥一口同聲。
白老板轉身一步一個腳印,步子跺的愣響的就出發了。
我手里還攥著白老板的欠條。抬頭看了一眼盛哥,盛哥也看了看我「哈哈。」我們兩個人都笑了起來。開什麼玩笑,你主動拉著方家皇朝的大小無賴陪你玩牌,這倆人單挑你也不是對手啊,更何況還沒有預謀性質的合伙,那你不輸都有貴!
回到住的地方,推開自己的房間門,飽飽的伸了一個懶腰,與此同時江德彪再我的床上,也飽飽的伸了一個懶腰「六哥早」
「老板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