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幾分鐘,我看見盛哥打著哈欠就出來了,看著昨天肯定沒少贏白貓的錢,白貓這廝也不知道是怎麼想的,頭一回見怎麼輸都輸不怕,怎麼輸都輸不服的。**()輸錢不要緊,要緊的就是怎麼輸都輸不夠,也不知道白貓這一天天都是怎麼琢磨的。
也不知道盛哥跟他們說的什麼,也就是過了大概幾分鐘,李曉寶,老豬,雀子,還有王小波,四個人前後就上了我的車。
「六哥。」老豬和燈幾個人笑了起來,而且笑里有笑,我突然之間明白了什麼叫做人言可畏,我還沒開口說話呢,坐在副駕駛的小寶就罵了起來「他媽的,這大無賴真他媽孫子。」
「他孫子不是一天兩天了。」我叼著煙「去哪個飯店吃飯去,吃個飯帶著這麼多人,還他媽讓帶著家伙,這是去吃飯還是去談判還是去火拼。」
「那誰知道,跟著前面的車走就行,這大無賴真他媽孫子,你說毀你就毀你唄,反正你也沒有什麼名聲了,那他不能連帶著把我的名聲也一起毀了啊,我操!」
「你媽的,什麼叫我沒名聲了,我沒有名聲嗎?」
「你和大無賴一樣,再方家皇朝都沒有名聲。現在再貝天皇朝,也是都沒有的。」
「六哥,你要面對現實,其實我一直感覺著你比他無賴多了。」
「你們都給我閉嘴。」我一踩油門,加過了前面的車輛,我們總共出來了六輛車,張秀揚,劉斌,我,秦軒,天武,盛哥的車子再最前面。我以為還要去水間逐月呢,後來從帝豪門口停下,我看著熟悉的酒店,想起來了猩猩,當初周國還請我們從這里吃過飯。從車上,把自己的槍裝在身上。
下車以後,凱旋門口,一下子就聚集了這麼多的人。盛哥站在我們中間,伸手一指「六兒,秦軒,天武,你們跟著我來,張秀揚,你和劉斌再包間門口等著我,李曉寶,雀子,你們再飯店下面守著,雀子,快樂哥,你們帶人四處轉轉,小波,你帶著人上車,所有車的車火都不要熄。」盛哥依舊穿著他的大風衣,整理了整理自己的脖領,大吼一聲「都听見了沒有!」
「听見了!」我們所有人一起高呼。
盛哥微微一笑,轉身就往凱旋里面走,後面好幾十個人,一下就散開了,周圍好多好多圍觀的人,都不清楚到底生了什麼事情,我和秦軒,天武,以及一邊的馬偉,跟在盛哥的身後。看著盛哥的背影,說句心里話,感覺又滄桑了不少。不過依舊非常非常的拉風。
我們上了凱旋的餐廳,推開門,進了一個雅間,雅間的桌子不大,但是雅間很大,我們進去的時候,里面已經坐滿了一桌子人,柳叔,王叔,兩個人坐在正座上,他們兩個的身後,站著一個人,此人虎背熊腰,卻不胖,非常的壯實,大腦袋,光頭,這天氣只穿了一件短袖。他站在王叔和柳叔的身後。然後再王叔邊上,是螃蟹,螃蟹身後站著輝旭,還有範哲。但是座位上面還有兩個空位置,盛哥直接坐到了其中的一個凳子上面。我和秦軒我們幾個就站到了盛哥的身後,房間里面還有六七個人,都在別的地方站著,房間的氣氛也是挺嚴肅的。
盛哥坐下以後,微微一笑「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啊,來晚了,來晚了,昨天晚上有點忙,打了一晚上牌,這不,今天早晨才睡覺,所以現在來遲了,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啊。哈哈!」
螃蟹也笑了「盛哥昨天晚上戰績如何。」
「一直再勝利,重未被越。」
「哈哈」螃蟹也笑了「這個空著的座位是誰的,柳叔?」
柳叔穿著一身古代老頭兒的衣服,白胡子很長,看了看手表「也應該來了啊,怎麼這麼半天,還沒到。」
「下去看看。」柳叔伸手指了指邊上的那個虎背熊腰的年輕人。
年輕人既然能坐在這個桌子上面,那肯定不是一般的角色,年輕人剛要往起站,盛哥的電話響了起來,盛哥拿著電話,又看了看柳叔他們幾個,接著「嗯」了一聲「別瞎生事,讓人上來。」與此同時螃蟹那邊的電話也響了起來,螃蟹看了眼盛哥「不要生事,讓人上來。」
坐在對面的柳叔笑了「我說怎麼半天還沒有上來,鬧了半天,讓兩位的人給攔下了,我說我請兩位來吃個飯,用得著這麼興師動眾的,帶著那麼多人來嗎,知道的沒事,是老朋友敘舊,這要是換上不知道的,會不會以為是黑社會火拼啊。真是,你們這都是什麼影響。」
「沒有啊,柳叔,我們小啊,柳叔聲名遠揚,我們這些手下都想見見傳說中的風雲會柳叔王叔是何等人物,所以不讓他們來,他們也不听,死活非要跟著我們來,就為了一睹柳叔的尊容啊!」
「就是,就是。」螃蟹也笑了「對于柳叔王叔的敬畏,我們這些做晚輩的,難得有機會能見一面,所以就都爭相恐後的來了。」
「這個有意思。」虎背熊腰的男子開口「我說你們得有多尊敬我爸還有王叔啊?恨不得一下把我們全都送進火葬場?」
「你看看你這話說的。我們怎麼敢有那樣的想法,說過了,說過了!」
虎背熊腰的男子撇了眼螃蟹「哼」了一聲,一臉的不懈。一臉的輕視,也沒有說什麼別的。
盛哥看了眼虎背熊腰的男子「想必這位就是傳說中的毒蠍柳程。很早以前就听過柳兄的事情了,只是一直不曾見過真人。今天真是幸會,幸會」
柳程頭一點,又是一副滿不在乎的輕視表情,靠在椅子上面。順手把煙點著了。
這個時候,門又開了。強五一行人出現在了我們的面前。
強五再最前面,後面跟著博龍以及光頭思宇,三個人進來了以後,強五直接就做到了剩下的那個座位上面,坐下以後,強五拍了拍手,笑了笑「今天來的還都挺全乎。」
王叔看見強五坐下了,伸手示意了一下,他身後的一個人就往桌子上面扔出來了一副牌。就是很普通的撲克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