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時間回去看看斗魚,那不是更好麼。」
「看了好幾遍了,也都看夠了。現在看也沒有以前的感覺了,時間過的真快。」
旭哥最後這句話,說到了所有人的心坎里面,是啊,時間過得真快,我們一群人再網看斗魚的時候,好像還是在昨天。
趙曉萌還是出了一定的危險的,這次趙曉萌的事情,還是體驗了白貓的醫術高。她一度出現了休克的狀態,後來還是被白貓親自做手術給救回來了,趙梁帶著一大幫人再醫院鬧過一陣之後,也就把氣消了,也算是認命了,趙曉萌養傷這段期間,他把所有的人都調過來守著醫院了。二老蠻和趙曉萌再一個病房,二老蠻也醒過來了,兩個人的感情明顯的近了不少,本來就都是東北娘們脾氣大,記得快,忘的快。
小寶也出院了。他這麼早能出院,完全歸功于我的白鼠戰略,白貓天天好吃好喝好伺候。相反,白貓給小寶什麼待遇,我們就給白鼠什麼待遇,每天還給白鼠跟白貓通電話的機會,白鼠也很有意思。早就明白過來了什麼是什麼,白鼠也很看不慣他爹的坑人戰略,但是他也沒辦法,不僅沒辦法,還總是被迫做一些自己不願意做的事情,現在被「綁架」了,天天好吃好喝好招待,啥也不用干,她也心安理得。她也挺開心,這倒是苦了白貓了。天天把小寶當大爺一樣供著。不過趙曉萌是條大魚,白貓坑貝天皇朝都不帶猶豫的,更別提趙梁那個冤大頭了。
李強這些日子抓的更緊了。黃龍飛果然把所有的事情都抗了下來,張謇已經被警察打死了,黃龍飛也是個挨槍子的命,還好,他的嘴夠緊,否則的話,咬柳程一口,那柳程的日子也不好過。風雲會的那幫老家伙給張謇舉行了葬禮,弄的也挺隆重的,就跟當初海叔入葬的時候一樣,黃龍飛還沒死。可是舉行葬禮的時候,也已然把黃龍飛的名字掛了上去。這也算是給外界表了一個態,黃龍飛完了,他和張謇都已經是40多歲的中年人了。孩子都是十好幾歲了。都是有家室的人,這一下,也苦了那兩個孩子。這麼小就沒了爹。這都是命。兩個家庭,又這樣結束了。
黃擁軍這些日子出奇的安靜,也不知道他再安靜什麼。但是我知道的就是暴風雨前的夜晚都是寧靜的。他每天都去醫院看二老蠻,趙梁也去看趙曉萌。這兩個姑娘在白貓,哦不對,應該是再趙梁瘋狂的金錢攻勢下,恢復的也挺好的。黃擁軍心里又再琢磨什麼道道,那我們就不清楚了。我們貝天皇朝這邊也沒有什麼別的情況生,大家該干嘛干嘛,吃吃喝喝的,就是出門的時候都會很注意,畢竟風雲會的這幫人把動靜鬧的太大了。命是自己的,大家都只有一條。
但是這之間,也有一些不和諧的因素。一個是盛哥和封哥之間的,另一個,就是我自己造下的孽。鬧心的一塌糊涂。
「出牌。」我叼著煙,看了眼一邊的白貓「怎麼著,白貓,這些日子沒少坑錢,想來報仇?」
白貓微微一笑「我就不信我跟你們倆玩一輩子,能輸一輩子,我白貓,還就是這麼一個不服輸的人。」
盛哥也笑了「那就好,那就好,出牌,出牌,我們都相信你。」
「一個大王,報1張牌,有四個六,我認了,反正你們都沒出牌,我手里就短六,外面有炮我認了。炸」
「四個六。」我毫不猶豫的扔了出去「五個六,還有我自己,一起給你了。」
白貓看著我「麻痹的,你他媽把把有炮。」
「你活該,你樂意老想著關著我們出。」
「行了。剩下個小五。」盛哥笑了笑「一踢,一踹,一炮,一人八百。」
「八百就八百。」白貓從一邊的那一大騾子錢里面抽出來了十六張「給你們倆,我就不信了,我堂堂白斗神跟你們大小無賴百玩百輸。」
「嗯。趕緊著,把你這一萬贏光,我們下去看看趙曉萌和二老蠻,還有今天要接小寶出院。」
「那我女兒呢,媽比的。想起來這個我就來氣。」
「你女兒在家呢,今天早晨我就讓人把她送回家了,真難伺候。還是你自己伺候。天天還得好吃好喝的伺候著,她要干嘛還得有人專門伺候她。媽的。不行,這給手下那批人分錢,這錢得你出」
「媽的,你綁架我女兒威脅了我半個月,你現在讓我出錢犒勞綁架我女兒的人?是他媽你有病,還是我有病,你這腦子里是什麼邏輯啊?」
「別廢話,別廢話,叫地主。」
「你要了?」白貓看了看自己的牌「踢了。」
「你呢。」
「跟著。」
盛哥笑了笑「踹了」接著就把底牌掀了起來「媽比的,一張用都得沒有,三張單牌。」
「那投降,投降數炸。」
盛哥瞥了我一眼「投降屁,還是有打的,就是牌上的不好,對了,六兒,你那個小情兒還有你媳婦,兩個人相處的挺愉快啊。」
「媽的,老王八蛋,你這叫影響我思路。」
「我哪有,倆人天天一起吃,一起喝,一起玩,一起逛街,干啥都一起,這感情怎麼這麼好呢,你是怎麼做的,是不是晚上每天晚上摟著兩個女人睡覺。」
「你滾犢子,別說這個,一說這個我就郁悶,盛哥,這個蘭蘭不簡單,她是來拆散我和我媳婦的,你不能見死不救,你得幫我啊。」
「救,怎麼救,現在兩個人天天黏在一起,你活該。你樂意瞎招拜,活該。」
「你肯定有辦法的,盛哥,我這麼相信你,你不能讓我失望,是不是,一個K。」我扔出去一張撲克牌。
「這個真沒辦法,你自己瞎比浪,不過按照你說的,這丫頭是來拆散你倆的,那也早就該動手了啊,一直跟林然玩的爐火純青的是啥意思。」
「那幾把誰知道。」
盛哥笑了笑「你小心點,她肯定是再等著時機,至于再等什麼時機,我就不清楚了,我找人調查過她,就是一個普通的北京姑娘,背景一清二白,一點靠山也沒有,那就說明了她現在這樣做的目的,就是為了霍霍你和林然,至于她為什麼非要這麼做,我就不知道了,或許哪天她霍霍完你倆應該會告訴你的。」
「等著她霍霍完什麼都晚了,我不要。白叔,管他。」
「對A」白貓扔下去兩顆牌「這個蘭蘭跟這個二老蠻的關系也不簡單,她跟著二老蠻挺會來事的,現在就靠著二老蠻保護她呢。她晚上睡覺都在病房陪著二老蠻睡,這個女的幸虧沒有什麼背景,要是真的有什麼背景的話,也麻煩了。還有,我听那天的小護士說起來了,二老蠻和趙曉萌兩個人已經把她們倆當初鬧矛盾的根本原因挖掘出來了。」
我叼著煙,眯著眼「什麼原因?」
白貓看著我「你啊,都是你挑的,反正我那小護士是這麼說的。」
「那接下來呢?」
「接下來兩個人聲音小了,就听不到了。」
「你看,你看,我早都知道,紙是包不住火的。」盛哥笑了笑「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大佷子你太浪了,也太缺德了,你活該。不要,白貓,你接著出。」
我有些郁悶「我可不想得罪這倆娘們,這些是次要的,這倆東北娘們的智力加到一起頂多也就是個在北京迷路的水準,問題是這個蘭蘭實在是太讓我鬧心了。她是真的一點背景都沒有嗎,要是真那樣的話,干嘛老是針對我,媽的,她至于這麼愛我麼。」
「那你問我,我問誰去。」盛哥搖了搖頭「你不是讓輝旭也給你查了麼,他那邊查的結果是什麼。」
「也是沒有什麼背景。」我轉頭「盛哥,不是說過,柳叔手下有玄煞子嗎?你看?」
盛哥連忙搖頭「她是從FX那邊跟著蛟龍的,柳叔想的再遠,也不可能把玄煞子安排到那邊,他要是把玄煞子安排到那邊,他得有多大的先見之明。」
「問題是我被當初的鐘家軍搞出來陰影了,總害怕自己身邊有玄煞子。」
盛哥思考了一下「咱們身邊有玄煞子的概率不大。畢竟咱們的人都是從FX回來的。而且跟了咱們那麼久,螃蟹那邊有玄煞子的幾率也不大,畢竟那邊現在主要是黃擁軍的人,螃蟹手下的劉奇已經死了,那他現在手下就只有輝旭了,輝旭下面的那批人,也都是趙光宇的舊部,應該也沒有什麼玄煞子,現在咱們警惕心這麼高,而且特殊時機,他想往咱們這里安插玄煞子也不好安插。風雲會的玄煞子雖然厲害,但是應該再李耀或者曲劍,強五的身邊,咱們身邊可能也有,但是肯定不會很多,風雲會的關系情報網是挺強的。不過他們跟朱金忠的鐘家軍肯定不一樣,不是說他們手上的玄煞子不如鐘家軍厲害,朱金忠都是有預謀的,走了那麼久,就是為了收復FX,所以他的鐘家軍部署的都是非常明確,有針對性的,風雲會不一樣,除了李耀身邊可能安排玄煞子以外,別人的身邊他們或許想象不到。玄煞子應該都安在他們看在眼里,對他們能構成威脅的人身邊,這其中肯定不包括咱們。」
「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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