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伯陽頓時一愣,低頭看了看媳婦的小月復,一臉郁悶道︰「不會……你那個來了?沒這麼巧?」一向口齒伶俐的他也有些說話不利索了。孫小柔看他這副郁悶樣兒,銀鈴般的聲音哈哈一笑,伸出小粉拳輕輕的打了他一下,笑道︰「逗你的!瞧你緊張的樣子!現在知道害怕啦?剛才你那麼霸道,怎麼不考慮後果啊!嘿嘿,以後可不許再這樣欺負我了哦!你都把我嚇壞了。」劉伯陽模了模鼻子,壞笑道︰「好啊,妮子,你騙我是?好大的膽子啊!」說著就伸出手去,撓媳婦的癢。「啊!陽哥,不要,你好壞啊!」孫小柔笑著左閃右躲,兩人在廁所中鬧成了一團。……而這時,宋千夏卻孤孤單單的一個走到了校門口,臉上的淚水不停的流淌,她現在滿心里全是創傷,忽然覺得周圍的一切對自己而言都好陌生,自己就好像一片浮萍,無處可去,只有回家,才能找到自己那溫馨的避風港。越走越落寞,身邊連一個可以訴訴委屈的好朋友都沒有,宋千夏抬頭看看學校的大鐘,這時候差不多也該放學了,于是擦了擦臉上的淚水,走出校門,朝著家的方向走去。可是沒想到她剛出校門,就被幾個人給盯上了。「蛇哥,就是那個女孩,她就是劉伯陽的馬子!我昨天看到她跟姓劉那小子一起去西家巷吃飯來著!」路的另一側,一輛黑顏色的桑塔納轎車里,駕駛座上一個學生模樣的人對著旁邊一位光頭長臉,光著膀子後背紋一條黑蛇的男子說道。「嗯?呵呵,挺不錯的小妞嘛,這麼水靈。」花蛇隔著窗玻璃向外一望,一眼就瞄上了孤孤單單的宋千夏。「你們幾個,去請那小妮子上來,咱們帶回去耍耍!」花蛇對著身後的兩個小弟笑道。「是!」兩人一邊應聲,一邊干淨利落的打開車門,朝著毫無防備的宋千夏疾走而去。「嘖嘖,真是個不錯的小妮子,比你們老大昨天給我帶來的那幾個強多了。」花老蛇色眯眯的望著宋千夏說道。他受李子風之遙,下午要來收拾劉伯陽,中午剛好有空,就過來看看情況,沒想到居然還有意外的收獲!另一邊,宋千夏正低頭走著,忽然發覺身後有人跟上了自己,張開嘴還沒等發出詢問,立馬就被一只迎面襲來的大手將嘴捂住了,宋千夏頓時預感到了什麼,恐懼到了極點,想要掙扎著大聲呼救,可是對方兩個人根本不給她機會,其中一個狠狠按住她的頭,封住她的嘴,讓她連咬人的力氣都發不出來,另外一個直接將她的兩腳抱起,兩人前後抱起她就飛速的趕往了這邊,任憑宋千夏哭干了嗓子都無濟于事。校門口,里面值班的保安忽然察覺了這一幕,有個人拿著電棍沖了出來,可惜已經晚了,那兩人把宋千夏塞進了車里,狠狠甩了她一巴掌,頓時就把單純老實的宋千夏打懵住,而後花蛇下令開車,這輛黑色桑塔納就在宋千夏的絕望哭聲中,一路狂飆而去。劉伯陽帶著孫小柔回到操場的時候,正好趕上放學的鈴聲響起,老貓等人一見劉伯陽把T恤搭在肩膀上,光著膀子牽著媳婦孫小柔的手走過來,一個個都心里都明白了分,大家心照不宣,只有老貓和崔國棟倆人一個勁的盯著孫小柔壞笑。孫小柔臉皮薄,見那倆對著自己不懷好意的壞笑,臉上俏臉通紅,狠狠的掐了劉伯陽一下,都怪這個壞家伙,要不然也不會把自己搞得這麼狼狽了。「你們兩個笑得很燦爛嘛,過來,也和我說說什麼事兒這麼好笑。」劉伯陽可不能眼睜睜看著媳婦受窘,對著老貓和崔國棟勾了勾手指頭,笑眯眯的說道。「哎呀!不用了陽哥,呵呵,沒啥事兒,我倆什麼時候笑了?一直就沒笑嘛,嘿嘿。」崔國棟笑著說。孫小柔氣鼓鼓的咬著嘴唇,看了那邊賊笑的崔國棟一眼,又轉過頭對這劉伯陽翻白眼,被你欺負也就罷了,居然還讓人家被你的兄弟調笑!「嗯,國棟,你小子是典型的沒事兒找刺激,今天要是不給你松松筋骨,你還真不知道我這老大是當給誰看的。」劉伯陽掰著拳頭笑道。「呃,陽哥你別過來,咱有話好說,我不笑了還不行嗎?我不笑了啊!」崔國棟哭喪著臉,看著劉伯陽笑呵呵的朝自己走過來,立馬嚇得到處亂跑,一邊跑還一邊求饒,惹得整個籃球場上的小弟們都跟著大笑不已。「貓哥救我!」崔國棟這個時候還想著喊起救星。「國棟你走好啊!攤上陽哥,我也沒著,你就好自為之!」老貓一臉同情的望著活蹦亂跳的崔國棟,裝出一副無能為力的樣子笑道。「哇靠,貓哥我咋就沒看出來,你太不仗義了……哇呀!二哥救命呀!」幾個人在籃球場上鬧的正凶,幾個腆著大肚子的體育老師卻含笑走了過來,其中一個啤酒肚大的驚人,個頭卻不是很高的家伙當先走到了楊林等人的跟前。他是體育組的老大朱濤,對著鬧成一團的劉伯陽和崔國棟招呼道︰「嘿,兩個小子,先別鬧了,過來,有個事兒跟你們商量一下。」「什麼事兒?」聞言之後,劉伯陽也停下了收拾崔國棟的動作,走過來問道。「你們幾個家伙的籃球的不錯,有沒有興趣參加下個月市里舉行的高中生籃球賽?」朱濤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