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千夏听到了鄭凡塵的話,此刻又看到他邪邪的朝自己和小柔這邊走來,心里早就嚇得發傻了,她一個乖乖女何曾經歷過這樣的事情,兩腳都有些發軟。她猛然想起剛才他們所說的「蛇哥」是誰,十有就是中午企圖霸佔自己那個超級大壞蛋,花蛇!!一想起那個人的嘴臉,宋千夏心中的無助之感更加的強烈!花蛇中午是怎麼對她的她一輩子都忘不了,不但打她罵她,還給她灌藥,要讓她自己把寶貴的身子獻出去……宋千夏想的怕極了,連哭都不跟發出聲來,心中一個絕望的聲音不停的呼喊著︰劉伯陽你到底在干什麼啊,你怎麼還不來……她本能的想找機會逃跑,可是後面那禿頭看的她死死的,一直都在背後抓住她的手,不讓她有絲毫逃跑的余地。任她怎麼掙扎,都無濟于事!最後也只能可憐巴巴的望著那惡魔一般的鄭凡塵走向自己,臉上早已被冰涼絕望的淚水浸濕。而她旁邊的孫小柔也害怕極了,但是小柔的膽子好歹比宋千夏大一點,她不甘心自己就這樣落到這群大壞蛋的手里,當下趁那刀疤臉不注意,抬起那家伙的手背就狠狠咬了一口!刀疤臉不及防備,立馬就疼得發出了一聲慘叫,孫小柔抓住時機,果斷從他手中逃跑,她現在也來不及去救千夏,畢竟她知道憑借自己的力氣是絕對做不到從這群人手中搶回千夏的,但是自己如果真能跑掉了,出去報警或者找陽哥來救人,才是最明智的選擇!只不過她想的還是太天真了,她還沒等跑出多遠,就被後面那氣急追上來的刀疤臉再一次死死的抓住。刀疤臉從剛才在車里一看到孫小柔的時候,起就萌生了想干她的,之所以憋到現在,那是因為他必須先把人帶回來給塵哥瞧瞧。此時此刻,塵哥看也看了,這丫頭又不識好歹,居然還敢咬自己!他連氣帶怒,心中欲火瞬間噴發,恨不能立馬就把孫小柔壓在胯下狠狠鞭撻,他再也控制不住了,一把拽住孫小柔的手,不顧她聲嘶力竭的哭喊和拼命掙扎,拖著她直接就拽到了那邊的草地上,把孫小柔狠狠推倒,雙目中是婬狼一般的肉欲,喘著粗氣,正想一把撕開孫小柔的衣裳,忽然听到後面鄭凡塵冷冷喝道︰「馬三,你想干什麼?」「塵哥,我受不了了,媽的這小妮子太誘惑人了,我想干她!」原來這刀疤臉名叫馬三,他急切的說道。「去你媽的!現在還不行,那邊事兒辦完了嗎你就想這個?給老子出息點兒,等鷂子他們回來再說!」鄭凡塵板著臉道。「塵哥,還等啥啊!他們回來那是早晚的事兒,先讓兄弟我爽爽,我實在受不了了!」說著不顧鄭凡塵的意思,立馬撲下去就要強吻孫小柔。宋千夏被這一幕嚇壞了,忙不迭的哭喊道︰「小柔小柔你快跑!你快跑啊!」其實孫小柔又何嘗不是在賣力的掙扎,只不過她的力氣沒有馬三的大……可是馬三還沒等親上,忽然後面被人狠狠的踹了一腳,他一個猝不及防,立馬就擺出個華麗的野狗吃屎的姿勢,向前飛了的出去,摔在地上後還打了兩個滾,回過頭愣愣的看著踹他之人,只見竟然是鄭凡塵的心月復,自己的洪哥,洪建邦!剛才鄭凡塵帶著兩個人從那破廠子里走出來,一個是李東陽,而另外一個就是這位洪建邦。當下洪建邦毫不遲疑,走上前來拽起馬三的領子,「 啪啪」扇了他幾個響亮的耳刮子,喝道︰「馬三,你狗日的膽子真是越來越大了,連塵哥的話都敢不听!」馬三看著洪建邦那冷冰冰的眼神,背上立馬「刷」的起了一層寒皮疙瘩,心中知道自己該死,一不小心居然被沖昏了頭腦,杵逆了塵哥的意思!他回神來後立馬討繞道︰「洪、洪哥我錯了!」說完又扭頭朝那邊的鄭凡塵說道,「塵哥!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真的不敢了!」「你就是個豬腦子,滾一邊去,別讓老子看見你!」鄭凡塵冷冷道。這一刻他心中忽然莫名有些急躁,竟然隱隱有不詳的預感。自己其他的手下,鷂子那些人到底是怎麼回事兒,這都多長時間了,怎麼還不回來?按理說自己前後算計,今晚的行動可以說是百密無疏,應該事半功倍才對,那麼多人砍一個,絕對不會出現什麼意外!他們早就該回來了,究竟發生了什麼事?現在怎麼現在連個鬼影都見不著?他越想越心煩氣躁,心中不妙的預感越來越強烈,家里老頭子之前就跟他說過劉伯陽這個人不好惹,讓他三思而後行。可是他沒听老東西的話,自己一個人做主,就安排人來砍劉伯陽了。照現在這個樣子看來,不會真的出現什麼意外?如果真是那樣,自己可就慘了,賠幾個手下不算什麼,關鍵鄭凡塵有預感自己只要砍不死劉伯陽,就會惹來大麻煩!有一點花蛇猜對了,正所謂無利不起早,鄭凡塵才沒那麼好心,那麼講義氣的去幫他修理劉伯陽,鄭凡塵收拾劉伯陽,很大一部分原因都是為了他自己,為了他自己那不可告人的目的!鄭凡塵貪圖花蛇的錢和貨源,只是一個很小的原因,其實他自己本人之前就想對付劉伯陽了!而花蛇派李東陽來找他,只不過是起了推波助瀾的作用。當然,如果沒有花蛇從中插了一腳,他倒也不見得狠下心,直接派人將劉伯陽砍死,最多也就是將其打殘!可有了花蛇這件事兒,他就徹底鐵了心腸,既然要做,不如就斬草除根、趕盡殺絕,也省得以後麻煩!鄭凡塵從來都是一個心狠手辣詭計多端的人,為達目的不擇手段,雖然不是什麼大角色,但也絕對不能輕惹,比他老子當年還毒!做事在很多情況下都是不計後果,只要能滿足自己的私欲,各種手段無所不用其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