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租車里,崔國棟坐在副駕駛座上,告訴司機去「玲瓏賓館」。泡!劉伯陽和寧葉琪坐在後座上。剛剛經歷過「驚濤駭浪」的寧大美女,此刻緊緊依偎在劉伯陽身邊,小腦袋靜靜靠在他肩頭,一改昔日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山氣場,不管別人怎麼看,也不管別人怎麼說,就是一副天下我最幸福,小鳥依人的樣子。雖然在她芳心之中,多少還在為了剛才的事而存有余悸,不過此刻感觸更多的,卻是一種類似「劫後余生」的喜悅甜蜜。劉伯陽的話,劉伯陽的選擇,都讓她有了一種莫大的安全感,莫大的知足幸福。「有沒有覺得我剛才很裝逼?」劉伯陽輕聲笑著問她。寧葉琪抬起小腦袋來,貝齒含唇,輕輕搖了搖頭,眼神中含情脈脈。妮子原本就痴戀劉伯陽,經過今天晚上的事,她就更是泥足深陷,無法自拔了。劉伯陽笑了笑,抽出被她緊緊抱住的手,反而將她整個人摟在懷里,將頭輕輕抵在她腦袋上,閉上眼楮,輕聲道︰「你不說歸不說,可我自己都覺得我有,剛才對姓嚴的,我貌似裝的有點過頭啊。」「沒有,不要這麼說啊,我不覺得。」寧葉琪輕巧抬起頭來,水靈的秋水眸子深情望著自己的老公,她吐字輕柔,似乎是在寬慰劉伯陽。此刻是獨屬于二人的靜謐,美女不想被任何人打擾,哪怕是他們自己。「哄我呢?」劉伯陽壞笑。寧葉琪史無前例嫵媚嗔他一眼,笑道︰「哪有哦!……要听實話嗎?」「不听。」劉伯陽撇過頭看窗外。可下一刻劉伯陽就夸張的齜牙咧嘴,還忍不住縮了一子,因為媳婦蔥白的玉指,在他胸口毫不留情的掐了一下。「想說就說啊,很痛的!」劉伯陽用另一只手不滿的揉了揉剛剛被媳婦掐過的地方,順手又捏捏冰山美女嬌女敕的臉蛋,笑道。「那你要不要听啊」寧葉琪眯起桃花眸子,揚起雪白的脖頸望著劉伯陽,玉指仍舊沒離開他的胸口……——以前的妮子面對劉伯陽,好像沒有這麼放的開,那晚劉伯陽使壞的想模她的腿,都把她緊張的嚇哭了,可是現在瞧這樣子,似乎經過今晚一劫,她的心意有了質的變化,竟然學的「主動」撒嬌和挑逗了……「听,听!」這一刻天大地大媳婦最大,饒是金剛不壞的劉伯陽也不敢再當面阻卻媳婦的好意,說不定等會兒哪塊肉又要遭殃呢。「我覺得,剛才的你,很有英雄氣概!」寧葉琪狡黠的說完,像個天真害羞的孩子,竟然將頭輕輕埋在劉伯陽胸口,有些不好意思看他。不過最終還是睜開一只慧黠的眼楮,偷偷瞅他。「你想說的就這話啊?」劉伯陽一副很失望的樣子。寧葉琪輕輕咬住嘴唇,聰明的小腦袋有些不夠用,問他︰「你以為呢?」「我還以為你會說︰哎呀!陽哥,你今晚的表現太太太陽剛啦!陽哥純爺們,鐵血真漢子,哦哦哦,好崇拜他哦——啊!!」劉伯陽剛壞笑著陰陽怪氣的學著媳婦語調把話說完,就忍不住發出慘叫,因為胸口某塊兒無辜的肌肉又慘遭毒手了!坐在前面的崔國棟嘴角噙著笑意,故作不听不聞不問的老僧入定姿態,扭頭看向窗外,實際則是如坐針氈,耳朵豎的比蒲扇都大,仔仔細細的听著後面兩人的對話。能親耳見證陽哥泡妞的機會可不多啊!而那出租車司機師傅此刻也是開車開的無比蛋疼,听著後面劉伯陽打趣媳婦,又想笑又羨慕,現在的年輕人搞對象,比起自己當年年輕那時候,可瀟灑豪邁太多了啊!寧葉琪一雙大眼楮瞅到了前面兩個故作高深的「偽君子」的表情變化,羞紅著臉還想掐劉伯陽一下,不過這次卻被劉伯陽一把將小手握住,牢牢握在大手手心,動彈不得。美女象征性的抽了兩下手,小聲憤憤嗔怪他道︰「你怎麼這麼壞啊!都讓他們听到了!」劉伯陽不以為然,听到怕啥,巴不得全天下的人都知道咱有個美若天仙的媳婦呢。「妮子,老實說,是不是真心愛上我了?」劉伯陽厚顏無恥笑道。「美的你。」冰山美女口不對心。劉伯陽哈哈一笑,將妮子的更緊,道︰「我知道自己剛才很裝逼,甚至是有點欺人太甚。姓嚴的其實出乎我的預料,並沒有擺啥鴻門宴之類的,不過就想試試我的深淺。但是我從一開始就沒給他好臉色看,就算是你,恐怕在心里也覺得我做的有點過?」這次冰山美女沒說什麼,只是低頭在劉伯陽並不偉岸但卻很結實的懷里畫圈圈。實話說,她的立場確實很復雜,嚴峻面癱哥那些人不論怎麼說,都是她老爸的人,今晚劉伯陽做的這麼絕,她站在他這邊,明顯就立場堅定的選擇了跟老爸撕破臉。寧葉琪和寧華天的父女關系不見得融洽,可是大家閨秀出身的冰山美女確實有著良好的家教,活了這麼多年忽然讓她跟自己的親生老爸唱反調,對她而言,確實是種不小的挑戰。「但是,如果讓我再選擇一次,我還是會像剛才那樣做。知道為什麼嗎?」劉伯陽笑道。寧葉琪抬頭看他。「媳婦,要知道在這個世界上,在包括你在內的幾個女孩兒面前,我必須堅強。只要你們還有一天需要我,我就必須扛起保護你們的責任,哪怕在這之前,我不夠牛逼,不夠本錢,不夠資格讓別人高看我,那我也不介意幼稚一點,小丑一點,做作一點,裝逼一點,我得讓那些企圖傷害你們的人明白,無論我劉伯陽得勢與否,我的媳婦我的女人,都不是他們能隨隨便便欺負的。」「沒有本錢,我可以拿命拼。不夠牛逼,可總有一天我會用自己的手打下一片姓劉的江山。沒資格讓別人高看我,假以時日我會讓他們明白,不是我劉伯陽本事不夠,而是他們自己狗眼看人低。媳婦,我的裝逼與別人不同,剛才姓嚴的要是敢說半個不字,我就真敢崩了他。以後不管是在什麼場子,都別怕,只要你們一天是我女人,我都會像今天這樣做。哪怕我不自量力,被人打成殘廢,也別慌,我一定會再站起來。」劉伯陽自顧自說完,發現懷中的美女早已淚流滿面,清冷淚水,打濕衣衫。只要輸入就能看發布的章節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