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小意和葉雨婷就出去這麼一大會兒的工夫,地面上竟然橫七豎八的躺了好幾個人。==文字版怡紅院()==還有……還有蘇姐?慕容小意忙奔跑了過去,扶起了蘇夢枕,邊搖晃邊呼喚蘇夢枕的名字。
「容容~~~」蘇夢枕醒轉了過來,見到聶青等人都躺在地上,也有些迷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慕容小意搖頭道︰「你問我,我問誰去呀?蘇姐,你沒事就好了。」
李霖走過來,邊比劃著,邊眉飛色舞的道︰「大小姐,容容,葉子,你們三個是沒看到呀。剛才,聶青等人將我和大小姐給圍住了,突然間跳出來了一個身著黑色衣服的青年,戴著墨鏡,上去三拳兩腳就將聶青他們給打趴下了。」
蘇夢枕緊盯著李霖,看了有幾秒鐘,這才皺眉道︰「那黑衣青年有沒有把內褲反穿呀?還戴著墨鏡?摘下墨鏡,眼楮是不是兩個咸蛋呀?」
李霖滿臉的崇拜道︰「據我估計、八成、可能、大概、差不多、差不離就是咸蛋超人。」
「咸蛋超人?超人你個大頭鬼。」蘇夢枕的腦中還回蕩著暈迷前,李霖說的那句話,竟然要將她給交出去,還向聶青等人求饒。不管他說的是真是假,都是太氣人了。蘇夢枕伸手在地上抓了抓,卻是什麼也沒有模到,干脆將高跟鞋月兌下來,向著李霖拋了過去。
李霖伸手接住,還用力嗅了兩下,陶醉道︰「真香。」
完了,像是修煉到李霖這種沒臉沒皮的境界,她這輩子估計用什麼方法都難以擺月兌魔掌了。==愛上怡紅院()==蘇夢枕掙扎著站了起來,已經氣得沒脾氣。
一直張著小嘴的葉雨婷,湊到了李霖的身邊,雙眸放光,嘻嘻道︰「李霖,咱倆認識了這麼久了,也算是朋友了吧?我送你件東西,你要不要?」
「不要,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再就是,咱們還不是朋友,認識不過大半天時間。」
「切,那我問你要件東西行不行?」
「不行。」
「我還沒等跟你說要什麼東西呢,你怎麼就拒絕了?」
「因為我是個純潔的小處男,當然不能將第一次給你了。」
「誰……誰跟你說這個了?」
葉雨婷抓過李霖的手掌,眼眸緊盯著他小手指上的那個玄冥戒,嘿嘿道︰「這個戒指剛才怎麼會放光?上面好像……好像是還有篆字,咦?骷髏頭怎麼有一道小小的殘缺?送給我吧,我太喜歡了。」
李霖撇撇嘴︰「想得美。」
葉雨婷眨巴著大眼楮,小聲道︰「你要是送給我,我……我讓你親一下。」
「真的?」李霖伸出食指和中指,輕輕托起葉雨婷的下顎,邪邪的笑道︰「親一下也不行,要是陪我睡一宿,再把我的處男費給我,我倒是可以考慮考慮。」
相比較女人,男人還是佔了很大的便宜。女人的第一次沒有了就是沒有了,而男人卻幸運得多,洗洗之後就又是處男了。
「葉子,別跟他在那兒亂扯,咱們回去吧。」蘇夢枕見李霖的動作越來越是下流,這要不是有她和慕容小意在,還不扒光了葉雨婷衣服呀。而葉雨婷竟然還不知道去反抗,就跟中了什麼魔法似的,真是讓人氣憤不已。這事兒,要回去好好跟葉雨婷說說,少被李霖的*湯給灌到。
趁著葉雨婷和李霖走過來,蘇夢枕小聲問道︰「怎麼樣?交代的事情,你都辦妥了嗎?」
慕容小意從坤包中掏出了一小袋巴豆,美眸綻放著眩人的光彩,興奮的道︰「蘇姐,你就放心吧!這次保證拉得李霖一天都休想走出衛生間。」
「好。」蘇夢枕陰沉的臉蛋上終于露出了笑容。
那輛銀白色的法拉利已經被撞得變了形,送去維修站維修了,這回開著的是一輛紅色的甲殼蟲。慕容小意駕著車,葉雨婷坐在副駕駛的位置,蘇夢枕和李霖坐在身後,一路上誰也沒有說話,就這麼回到了桃苑小區的公寓。
剛剛到家,李霖就被她們三個給轟進了臥室,沒有三個小時後,不許出來。因為她們要洗澡,換內衣……惹得李霖不住地搖頭苦笑,這都晚上十點多鐘了,輪到他洗澡,不是要到後半夜?盤膝坐到床上,李霖雙手十指抵著玄冥戒,沒幾分鐘,玄冥戒內就漂浮出淡淡的白霧,將李霖給籠罩在了中間。漸漸地,這層白霧按照一定的規律流動著,在他的頭頂百會穴上有一道若隱若現的光柱,白霧從光柱流入他的體內,一點點被他給吸收。
差不多一個小時左右,他睜開了眼楮,閃出兩道寒光。
這玄冥戒是在他兩周歲,要去南京軍區狼牙特種大隊的時候,大灣村的老族長送給他的禮物。連老族長自己都不知道這玄冥戒有什麼作用,還是李霖自己翻看篆書,費了幾年的時間才算是看懂,又費了十幾年的時間才修煉成玄冥法訣。這才知道,玄冥戒能夠吸取別人的內勁,再轉化為己用,還能夠吸取毒素。這麼多年來,李霖一直是在各國執行秘密任務,還沒有真正吸過幾個人的內勁。
不過,這玄冥戒有殘缺,在吸收了內勁後,他只能吸取其中的一點點,剩下的大部分都用來修復戒指了。每次消化內勁,他也是小心翼翼的,因為玄冥戒也在吞噬……他和它就像是有著默默的約定,誰也沒有超過這個界限。有些時候,他也在想,他要是多吸收了內勁,玄冥戒會不會吸光他體內的所有內勁。即便是這樣,他與玄冥戒也樂此不疲,畢竟真要讓他吸收龐大的內勁,他自己的肉身也會承受不住。
想起一年前的事情,他就一陣揪心的疼痛。狼牙特種大隊尖刀小組三十一人去台灣執行特殊任務,結果被叛徒給出賣了,被台軍近千人圍殺,連山都炸平了。灰狼為了救他,也被炸死了,等到他醒來,已經被埋在了泥土中,隱隱地听到了什麼代號「不倒翁」。可惜的是,當時他還有些神志不清,都听不清楚是男是女,就更听不清楚說的是什麼了。
誰才是「不倒翁」?
李霖不敢去想,那可都是跟他比親兄弟還要親的人,但是他明白一點,除卻他,誰活著誰就有可能是「不倒翁」。這回退伍了,他不再受軍隊的約束,終于可以放開手調查這件事情了,憋了一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