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家,我又回來了。(dUkaNkan.百度搜索讀看看更新最快)
傅元彬很激動,走在山道上,這一草一木都是那麼的熟悉,又是那麼的陌生。王寇和戰千軍昂首挺胸,跟在李霖的身邊,小夭跟在後面,倒像是在游山玩水。這地方,她也住過,還住過挺長的一段時間呢,就是讓她一把火給燒了,差點兒就讓傅家山莊毀于一旦。
李霖微笑道︰「元彬,以後有什麼都打算?」
一愣,傅元彬激動道︰「我要跟隨著師傅,師傅走到哪兒,我也跟到哪兒。」
李霖點點頭,拍著傅元彬的肩膀,正色道︰「元彬,自從你拜我為師,師傅也沒有給過你什麼,更是沒有教過你什麼。這樣,我再在嶺南市呆一段時間,指點你幾手功夫,你看怎麼樣?」
傅元彬又不是傻子,听到李霖這麼一說,直接跪了下來,淚如雨下,哭著道︰「師傅,你是不想要我了嗎?我哪里做的不夠好,你就說出來,我一定改正,我就是想追隨在你的身邊。」
李霖將他給攙扶了起來,笑道︰「你做的很好,很好。師徒,並不一定在一起,我把你留在嶺南市,是有更重要的事情要你去做。」
傅元彬道︰「師傅,你說。」
李霖沉聲道︰「我想讓你在傅家的公司做事,從最底層做起,一點一滴,腳踏實地。等到幾年後,你就可以接管傅家了。」
傅元彬道︰「你……你是讓我當傅家的家主?」
「對。」李霖轉過身子,夕陽的余輝照映在了他的臉上,灑下了一片金黃,放眼望去,祖國的大好河山盡收眼底。
李霖用力呼吸著空氣,感慨道︰「天行健,君子以自強不息。地勢坤,君子以厚德載物。我不說什麼,我們是什麼祖國的希望,什麼未來之類的空洞的話。我只讓你明白一點,做人要心正,一切以國家的利益為根本,千萬不能干出有損國家,有辱民族的事情來。{讀看看小說網duKankan.請記住我們的網址}這兩句話,就算是我送給你的,你慢慢就會明白了。」
傅元彬過著的是衣食無憂的生活,還真有些不太明白李霖說的話是什麼意思。但是,李霖的話還有感染力,不僅僅是傅元彬,就連王寇和戰千軍、小夭都感到氣血沸騰,有了一種沖動。
嶺南市是華夏國的南方屏障,有著很強的軍事戰略地位。三面環山,一面環水,往北,就是一馬平川,長驅直入,直取南方最重要的城市濱江市。這個地方,是不能失去的。軍隊,自然是有著軍隊的作用,民眾的作用一樣不可忽視。
只有軍民一條心,才能夠固若金湯,任何的縫隙都沒有,別人就算是有歪心思,也一樣沒有辦法了。
天行健,君子以自強不息。
地勢坤,君子以厚德載物。
等過人活著,自然是要胸懷坦蕩蕩,面對著任何人,我都不懼,因為我沒有做過虧心事,無愧國家和民族。
李霖這一步棋,可以說是意境深遠,讓傅元彬從最低底層做起,腳踏實地,積累經驗是一方面,也是不想讓他招惹到傅元振的猜忌。以李霖現在的聲勢,傅元彬是李霖的弟子,自然是聲名鵲起,走到哪兒別人都要給幾分薄面。
那樣,就是太招搖了些,反而會惹起傅青衣的不滿。
傅青衣是一代大梟,眼里容不得沙子,誰在用心做事,他的心里自然是明白。
傅元彬道︰「元彬一定謹記師傅的教誨。」
李霖抽出紙巾,幫著他擦拭了一下眼角,笑道︰「行了,這麼大人的,還哭哭啼啼的做什麼,走,我們上山。
傅元彬點著頭,跟在李霖的身後,感覺李霖那不算是特別健碩的身軀,是那麼的高大。這輩子,他是再也揮之不去,這一刻,還有李霖的背影。
往前走了幾步,從暗處躥出來了幾個大青衣弟子,他們身上的青色長袍都是嶄新的,沖著李霖等人深施一禮,拱手道︰「恭迎李爺上山。」
李霖微笑著擺擺手。
小夭跳過去,抽出了兩百塊錢,笑得很甜︰「乖,回去買糖吃。」
然後,每走出一段距離,就會有人跳出來,搞的像是首長在市場工作似的。就差「同志們辛苦了,為人民服務。」的話冒出來了。
王寇和戰千軍的腰桿都拔了起來,感到倍兒有面子。
小夭就不樂意啊,什麼意思嘛,看自己往出發錢,是不是傅家的弟子都出來了?唉,真是沒辦法,難怪蘇姐姐說是搞個兩百億的投資,把傅刀和傅智樂得屁顛屁顛的,敢情他們是真缺錢了。
估計這幫可憐孩子,把過年的衣服都穿出來了。
又往前走了幾步,眼楮已經能看到傅家山莊的庭院和大門,通通通!煙花沖天而起,傅刀和傅智等人都站在山門口,他們都是過來列隊迎接李霖的。這事兒,也幸虧是沒有讓秦破局看到,否則他非飆血不可。
之前,秦破局也來過幾趟嶺南傅家,哪里有這麼大的排場啊。再瞅瞅李霖,就算是天王老子來了,也不過如此了。
在貨船上和蘇夢枕洽談了一路,雙方面洽談的相當愉快。有了這兩百億的投資,傅家人是想干什麼都行了。傅智和傅刀的心里美,他們往前搶走了兩步,過來迎接李霖,笑道︰「李少,這一路辛苦了,哈哈,我們傅家山莊就是在半山腰,夠鍛煉身體了。」
李霖笑道傅刀大笑道︰「哪能呢,那是我們求之不得的事情。」
談話間,傅元彬往前搶走了兩步,撲通跪在了地上,恭恭敬敬的道︰「爹,大伯,不孝孩兒元彬回來了。」
當初,傅元彬出走,拜李霖為師,讓傅家人感到特沒有面子。傅刀更是當中發話,再也沒有這個逆子。這一路上過來,傅元彬還是心有些忐忑的,要不是跟著李霖一起過來,他都沒有勇氣再回到傅家來。
傅刀眼角濕潤,上前將傅元彬給攙扶了起來,感慨道︰「元彬,你是我傅刀的兒子,永遠都是,你爹我不如你啊。」
長這麼大,也得過傅刀的挺多次夸獎,可從來沒有過任何一次,讓傅元彬如此激動。
「爹……」傅元彬只是吐出了這麼一個字,就感到喉嚨仿佛是有什麼東西堵住了,再也說不出話來,只有眼角的淚水,不受控制地往下流淌。
傅刀的這幾句話,讓他最近一段時間,心里承受著的巨大壓力,都解開了。
傅智的心里也不太好受,大笑道︰「行了,行了,今天是大喜的日子,你們搞的這麼悲壯干什麼?讓李少笑話了。」
李霖道︰「這才是真性情呢,讓我看到了傅二先生可愛的一面。」
傅刀在嶺南市,號稱為嶺南第一刀,誰見到他不心生敬畏?他走到哪兒,都有不少人溜須拍馬的,什麼的都有。這個「可愛」倒是第一次,讓傅刀都感到了有些不太好意思,訕笑道︰「李少,你可就別逗我了,走,我們進山莊。」
在這個時候,小夭注意到了一個細節,傅刀攥著傅元彬的手,一直往前走著,沒有松開過。
兒子就是兒子,血脈相連,血濃于水,什麼時候自己也能有個兒子呢?小夭眨巴著大眼楮,三兩步竄到了李霖的身邊,低聲道︰「李哥哥,我想跟你說一話。」
李霖心情大好,笑道︰「有什麼話不能說的,就當眾說,沒事的。」
小夭左右瞅了瞅,還有些不太好意思,聲音卻是不小,把在場的人都驚了個倒仰兒︰「李哥哥,我們生個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