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幸飛翼留手,而讓自己成功制住了他,面對連城,飛星的攻擊更顯強勢。(_&&)
向力天刑三人示意了一下,風嵐氣殺沖著那不斷自我修復的城堡而去,同時力天刑、鑿齒和自然的攻擊,也同時隨著風嵐氣殺向那城堡正面攻去。
鑿齒身體上魔紋閃現,一個地獄魔王般的虛影從身體中月兌離而出,向城堡走去。
自然身前一片陰雲凝聚,漂浮向城堡上空,一片酸雨腐蝕向那堅固的城堡。
而唯一讓飛星吃驚的,卻是力天刑的攻擊,力天刑雙手多出了一對飛星並不陌生的東西︰「鐵鎖!」
「力大哥因為本身就精通飛鏢,所以勞力老師將自己的一套飛瑣技都傳授給了他。」自然看到飛星的不解,一邊控制著酸雨,一邊解釋了一句。
自然話到一半,幾人的攻擊已經同時攻到了那堅固的城堡。
鑿齒的魔影雙手如錘,狠狠砸在了被酸雨澆了半天的城堡外壁,強大的力量干淨利落的砸碎了外壁的防護符陣,整個城堡不斷晃動。
接著力天刑手中兩個鐵錘狠狠被甩出,一層符文閃現,兩個鐵錘瓖上了一層金百相交的詭異紋路,接著兩個鐵錘一上一下,擦著風嵐氣殺的上下邊緣,砸在了那城牆之上。
鐵錘彈回,城牆上兩個深深的紋路印在了上邊,隨著一道流光閃過,兩個紋路赫然成型,飛星仔細觀察一番,那兩個紋路竟然構成了兩個重力符陣,下邊的是普通重力符陣,上邊的是反向重力符陣,那城牆在兩個反向力的作用下,有了開裂的趨勢。
而同時,風嵐氣殺準確打到了兩個重力陣的中間,本就在之前三重攻擊下搖搖欲墜的城堡,頃刻被炸出了一個裂縫。
接著,鑿齒的魔影接著一拳砸下,裂縫逐漸變大,整個城堡隨之傾塌。
飛星四人看著城堡塌陷,鑿齒的魔影雙手合攏,高高舉起,等待連城出現的瞬間,讓給他重傷。
轟!
一聲震耳的巨響,塌陷的城堡在飛星幾人眼前消失,四周一暗,塵土轟然落下,飛星幾人竟然從城堡外變為了在城堡中!
塌陷的城堡一塊塊砸了下來,飛星幾人急忙躲閃、抵擋。
而城堡外,連城狼狽得到了飛翼身側,泥土與鮮血混在一起,雙眼黯淡,手掌扣在飛翼手腕,元氣沖開了被截脈手鎖住的飛翼。
「這里的事已經進入尾聲了,你幫我完成他!斗脈一族一定會派人來,不要讓他們發現!」連城看了眼不斷塌落的城堡,匆匆對飛翼托付到。
「我帶你走,快起來!」飛翼拉著連城,想要將他弄到自己背上。
「城都被破了,我的玄石算是廢了,帶著我你也逃不了,他們目標是我,看樣子是沖著我斗脈一族的身份而來,他們不會為難你,快走!」連城甩開飛翼的手,推開了飛翼。
「哼,要不是你,上次護族之戰我早就死了!」飛翼不由分說,強行抱起了連城,向外飛去。
「緩!」剛剛飛起的飛翼二人身邊突然多出一個大字,飛翼的身影一頓,速度驟然減緩,空中的身影因為翅膀的拍打緩慢而下墜。
飛翼看到那個大字時,瞳孔猛然收縮,怎麼會連萬字都趕過來?
沒等飛翼多想,一片狗尾草牆出現在其面前,一下子將他們兩人彈回那城堡一側。
此時才離開坍塌城堡的飛星幾人,當即制住了兩人。
四周的護衛圍著幾人,動也不敢動,顫抖著舉著手中的刀槍。
自然為連城救治了一下,啞算、沐兒和步應憐從人群中進入。
「是你?」「是你?」飛翼和連城同時發出了同樣的疑問聲。
「沒想到你竟然繼承了萬字的字屬性……」飛翼自嘲的笑了笑,沒想到,他竟然被一個字屬性嚇住了,否則僅僅是啞算的緩字術,必然困不住他。
連城卻是看著步應憐,開口冷冷說道︰「你還是這麼有本事,哪的人,都能調動。」
步應憐向前踏了一步,指著連城怒喝道︰「連城,你背叛聯盟,伙同斗脈一族,殺了我們那麼多同胞,你的心,可曾安過?」
連城冷笑一聲︰「反斗聯盟?你們也不過是死有余辜!話不多說,要殺,便殺。」
「我可以不殺你,我只想知道一件事,除了她,你們最近有沒有在東路國押送的女孩子?」飛星瞥了步應憐一眼,兩人的對話,在飛星耳中感覺有些怪異,只是沒有多想,飛星問出了自己最擔心的問題。
「哼。」連城撇過頭,看也沒看飛星。
「讓我來。」步應憐看了飛星一眼,手掌中取出一粒藥丸,塞進了連城嘴里,接著手指在連城眼前晃了幾下,連城雙眼逐漸呆滯。
「催眠?」自然有些詫異的看著步應憐的動作,解釋道︰「這是石界中極為少見的一種能力,用藥物、手勢、語言等影響一個人的意識。」
幾人饒有興趣的看著步應憐將剛剛飛星問的問題再次問了一遍,只見連城麻木的搖了搖頭︰「沒有。」
飛星長嘆一聲,臉上的擔憂讓幾人又不自覺的關心起來。
「那反斗聯盟之前找到的證據呢?」力天刑向步應憐示意了一下,讓她接著問道。
「證據沒找到。」連城說完,步應憐回頭看向力天刑,見力天刑模著下巴思考著什麼,裝回頭,再次問向連城。
「那反斗聯盟還有人被關起來嗎?」
「在城東亂石林中。」連城剛剛說完,雙眼一陣閃動,意識似乎清醒了過來,指著步應憐格外震驚的說︰「催眠術?」
步應憐看到連城震驚的表情,手勢突變,似乎強行壓制住了連城的意識,快速問道︰「亂石林那里是不是斗脈一族的基地?」
「呃……」再次被控制的連城剛要回答,突然玄石一陣光芒閃過,整個身體快速膨脹,接著縮回原樣,身體上所有的元氣瘋狂朝著玄石涌去。
玄石爆炸……連城強行壓制著自己的元氣,深深看了一眼身旁的飛翼,接著望向步應憐,目光中追憶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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