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歇息了一陣子,羅小童的體力恢復了一些,可是因為太投入,還是感覺疲乏。郎思宇這是已經弄干淨了嘴巴,在屋里的一張小桌子上擺好了飯菜。手藝還真不錯,滿屋飄香,四個菜加一瓶白酒。羅小童也真是餓了,拿起筷子一頓狼吞虎咽,吃了一氣才發覺郎思宇沒動筷子。
「你怎麼不吃?」
「我怎麼吃得下,」郎思宇苦著臉說道︰「你的那些東西讓我沒了食欲。」
羅小童看著她,精神倍增︰「這就對了嘛,我那里流出來的東西,可是精品,營養價值極高呢,就是幾天不吃飯,你也不會餓呢。」說完,嘿嘿笑著,端起茶杯,如今已經變身成了酒杯,喝了一口。
郎思宇在家並沒有吃飯,看著羅小童吃得香,沒辦法,盡管嘴里還有那東西的味兒,還是不能夠餓著肚子的。抓起茶杯,灌了一口酒,迷惑了自己的神經,沒了那種怪味兒,心安理得地跟著一塊兒吃。
兩個人一瓶酒,半個小時吃完。郎思宇收拾了,打掃干淨,都裝進口袋放到地上。這些東西是不能留在這里的,走的時候帶著扔到外面。
一切收拾停當,已經十點多,困意上來,羅小童哈欠連連,說是困了,時間不早應該睡了。相互摟抱著倒在床上,不料這一躺在一起,羅小童忽然沒了困意,撫模著郎思宇,卻又萌生了欲念︰「姐,我還要和你那個」。
郎思宇心里明白,卻假裝糊涂,吹氣在他臉上,嘿嘿笑著︰「你還想和我哪個?」羅小童如今已經把郎思宇當成了自己的女人,一點也不矜持,伸手到她底下,抹了一把,嘿嘿笑著︰「當然是這個。」
郎思宇自然是樂得其成,這些天,白老萬也不知忙什麼,整天在外,晚上回了家就腰酸背疼,根本沒心情和她干這種事兒。郎思宇問他為什麼這樣,他都說自然是為了弄錢跑里跑外的,郎思宇當然不糊涂。這家伙弄錢是沒錯,可身體這樣疲勞,那兒總是軟軟的像是爛香蕉,除了讓那些三陪小姐弄的還能是什麼。可她不敢說,一說就吵架。再說了,即便是和白老萬,也沒這種激情,更不用說達到什麼了。和羅小童卻不同,即便是沒干那種事兒,也是心情舒暢,下面汪汪流水兒。
「我當然是時刻恭候聖駕了,」郎思宇撒嬌道︰「只是你行麼。」伸手一模,不是爛香蕉,但和爛香蕉沒什麼兩樣。不由開心笑︰「你呀,就會和我開玩笑。」
羅小童也著急︰「我是真的,姐,我這心里恨不得和你弄得沒完沒了,整天弄才好,可是心里急不管用,那東西不爭氣,不能連續奮戰。」嘆了口氣,轉而說道︰「不過,姐,你幫我弄弄,或許會激發起來。」郎思宇就又模又添,忙活了大半天,只是稍稍起了點變化,可是要想恢復雄壯,眼下看來是不可能。看到羅小童欲火難止的樣子,心里生起一種愧疚︰「小童,你別急,或許是時間太短,等過了三兩個小時,就會生機勃勃了。」感覺自己用詞巧妙,笑了。
羅小童卻沒心情︰「姐,你看,我這樣年輕就這樣,是不是生理有什麼問題呀?」
郎思宇拍著他的肚子說不是,真的不是,你忘了,第一次我們在一起的時候你不就能連續作戰麼?再說,我是過來人,白老萬和我在一起的那會兒,年齡也就你這樣,瘋著呢,可也不能想干就干。你們男人和我們女人不一樣,需要身體反應,我們女人就是有十個男人連續進攻,也不會干不成的。
羅小童心說這不廢話麼,你們女人躺在那兒,腿一張,一百個男人也沒問題的。不過想歸想,郎思宇說的畢竟有道理,也就不能亂說。
這時郎思宇趴在他懷里,嘴貼著他耳邊,像個小孩子似地說︰「小童,咱不說這些了,我有件事情想跟你說說。」
羅小童看著她,問什麼事。郎思宇說︰「我說了你可不要生氣。」
羅小童說我不生氣,再說了,我們這樣好,有什麼事情會生氣呢?
「你要先答應我,」郎思宇抬起頭。羅小童點頭,算是答應,然後讓郎思宇快說。
「我想我們近期不要約會了。」羅小童注視著她,一片茫然︰「為什麼?」郎思宇聲音低沉,說道︰「我想和白老萬生個個孩子。」羅小童一愣,要孩子和約會怎麼會扯上關系。模模她肚子,扁扁的,沒有凸起,根本沒有懷孕的跡象。
郎思宇明白他的意思,告訴他︰「還沒有呢,我們還是計劃,沒有實施。」羅小童嘿嘿笑,說︰「你們生孩子,我們約會,這是兩件事。」郎思宇坐起來︰「怎麼會是兩件事,生孩子是我,和你約會的是我,都是需要我的身體,是一件事。」
以為羅小童故意裝糊涂,干脆說到位︰「我生孩子,就要把身體內的避孕的那個東西取出來,這樣才能夠和白老萬有孩子。一旦取出來,我就時刻有懷孕的可能,如果我們約會,萬一懷上了,那不就麻煩了了麼?」羅小童終于明白,抱住她︰「怕什麼,如果懷上了,也不錯嘛,反正都是孩子。」
郎思宇正色道︰「那不行,一旦生下來的孩子不像白老萬也不像我,反而像你,那就慘了。再說,不管我們怎麼好,我畢竟是白老萬的女人,我的孩子應該是白老萬的,女人再壞,也不應該跟別人生了孩子騙自己的男人,這是底線,也是原則,否則就天理難容了。
郎思宇覺得自己說的很有道理,也確實有道理,女人給自己的男人弄了一定綠帽子戴也就罷了,那是因為多情。如果生了一個孩子卻不是男人的,那就不僅僅是墮落了,還是罪過。不過羅小童可不這麼想,郎思宇的一番話在他心里產生了一股思潮。使他認識到他和郎思宇之間並沒有什麼愛情,沒什麼神聖可言,說破了,就是玩弄,互相玩弄,各取所需。這樣一想,反倒是覺得心里坦然了。嘿嘿一笑︰「姐,這麼說我們要很久不見面了?」
郎思宇也是不想這樣的,可沒辦法,她不想讓自己錯的更多︰「也不是,頂多兩個月,等我懷上了,還可以約會,不過我沒經驗,好像過了三五個月,肚子大起來,就不能干那種事情了,只有孩子生了之後再說。」羅小童一听,這麼久啊,十月懷胎,一朝分娩,一年多。看來這是最後一次了,雖然對這個女人沒什麼感情,可是要這麼久不見面,還真是有一種說不出的酸楚。如果,這一年里,郎思宇像妓女從良一樣改過了,自己就再也踫不到了,看來今晚要努力留下一些美好的回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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