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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美艷在羅小童面前忽然沒有了一點官架子,她親自跑到交費處交了錢,而且順便去了一趟專門檢查男人生殖器官的地方,怕羅小童不干,先交了費。這個錢是不能報銷的,是她自掏腰包。
回來後護士已經在為羅小童拔吊瓶了。那個小護士很可愛,一直笑著,弄得郝美艷很不舒服,覺得小護士總是看著羅小童,心里竟然有點嫉妒。
羅小童歇息了一會兒,郝美艷讓他穿好衣服,拉著他就走。
「我們去哪兒?」羅小童問道。
「檢查,」郝美艷回答的很簡單。
羅小童明白郝美艷說的檢查是什麼意思,想不去。可郝美艷拿出交費收據,說錢已經交了,不看也是浪費了。沒辦法,羅小童只好跟著去了。
在那兒,是一個老大夫坐診,估計至少七十歲開外。羅小童坐在他面前,心里還是緊張,這種年齡的人,干那種事情經驗肯定豐富,自己年紀輕輕的就有問題,難免感到慚愧。
老大夫抬頭看了看羅小童,自然目光也仔細審視了郝美艷一番,這才有了開場白︰「年輕人,你來檢查什麼?」
廢話,一句廢話,到這里來,能檢查什麼。羅小童心里有氣,可畢竟自己是病人,到了人家的地盤,還是乖乖回答比較好。可是,怎麼說呢,羅小童有點猶豫了,心里也怦怦亂跳。這一急,就更說不出話來,倒是一邊的郝美艷接過話,態度何其地說︰「大夫,我們想問問,他那下面的東西,為什麼有時候不好使有時候卻好使,麻煩你給看看。」
老大夫抬頭,對郝美艷的回答不滿意︰「你是他什麼人?」
郝美艷不緊不慢回答︰「我是他姐。」
因為回答及時,老大夫沒發現破綻︰「嘿嘿,你是他姐?這就奇了,他不好使當姐姐的怎麼會知道?」
羅小童一愣,覺得而這個人很不簡單,看上去外表斯文,弄不好也是一個老色鬼。
「大夫,我們是來看病的,你這樣說是什麼意思?」羅小童瞪著眼楮︰「弟弟有事情難道不可以跟姐姐說麼?」
這下老大夫沒了話,笑了笑說︰「你看你,年輕人就是心火大,我也只是問問,因為看這種病的,大都是夫妻一塊兒來,也或者一個人來,姐姐陪著來的,我倒是少見,別在意啊。」
「不在意,不在意,」郝美艷呵呵笑著說。
「麻煩你到外面等一下,」老大夫對郝美艷說道︰「我要檢查了。」
郝美艷知道自己不能在這里逗留了,拍了拍羅小童的肩膀說︰「姐在外面等你,有什麼事情盡管對大夫說啊。」
羅小童點頭答應著,郝美艷這才出去。
老大夫關上門,然後回頭招呼羅小童︰「月兌褲子。」
開始羅小童還沒明白是怎麼回事︰「你說什麼呀?」
老大夫重復了一遍,羅小童這才听明白了,只是納悶︰‘月兌褲子干什麼?「可是人家讓月兌,也也不好多問,解開褲帶,一股腦拖個精光。老大夫剛才低著頭,可一抬頭看著羅小童赤條條站在眼前,臉色立刻陰下來︰」你干什麼?「「你不是讓我月兌麼?」羅小童說。
「穿上,穿上,」老大夫不耐煩︰「我只是讓你解開褲帶,露出你那東西就行了。」
盡管心里責怪是老大夫沒說清楚,羅小童還是感覺不好意思,急忙穿上,只把那東西露在外面。
老大夫這才走過來,用戴著塑料手套的手抓住羅小童的家伙,仔細端詳一番︰「年輕人,這東西經常用麼?」
怎麼回答呢?羅小童心里犯合計了,自己還沒結婚呢,說經常用好像不合適。不過,說不經常,那證明什麼呢?
「當然是經常了,」羅小童終于決定這樣回答。
老大夫看了一番,又讓羅小童到一個機器前面,那機器就在羅小童身體下那地方左右轉悠,弄了一大氣才停下來。
「有什麼問題麼?」羅小童緊張地問。說實在的,他還真的擔心有問題呢。
老大夫搖了搖頭︰「沒發現什麼異常,憑我多年的經驗,應該是沒什麼大礙的。你先回去用著,看你這年齡,也是結婚不久,或許是精神問題吧。用一段時間,如果有問題再來找我。」
等于是沒檢查。羅小童心里那個氣啊,可又不能說什麼,本來麼,自己也沒覺得有什麼異常,也不能責怪人。況且,沒問題是好事嘛。
一出門,郝美艷顛顛迎上來︰「到底怎麼回事?」
「大夫說讓我繼續使用,」羅小童嘿嘿笑著,有點不懷好意︰「可能是我用的時間短沒有讓他得到很好鍛煉的原因。」
郝美艷明知道羅小童是在開玩笑,可听說真的沒事,還是松了口氣,她可不想每次見面都累得氣喘噓噓才達到目的啊。
看看時間,就要到中午了,郝美艷說要請羅小童吃飯,羅小童也餓著呢,就很爽快答應了。反正自己昨晚伺候她累得夠嗆,請自己吃一頓也是應該的,補補身子好繼續嘛。
兩人出了醫院,就近找了一家飯店。這家飯店規模不大,不過人很多,大概就是因為在醫院附近的原因吧。
不過單間還是有的。郝美艷一進來,就問服務員有沒有單間,服務員態度很好︰「有啊,現如今沒有單間哪里稱得上是飯店。」
這個道理羅小童以前沒听說過,不過听起來還蠻有道理的。
在服務員的指引下,兩個人進了包間,地方不大,不過環境還不錯。郝美艷要了四個菜,當然也沒少了酒。
「病人不能喝酒,」服務員一出去,羅小童就開玩笑說。
「你是特殊的病人,當然要與眾不同,」郝美艷被羅小童這一鬧,感覺自己也年輕了許多,樂呵呵地和他開玩笑。
「姐,我想親你一下,」羅小童湊到郝美艷旁邊。
「我不是說過嗎,只要你想就行,」郝美艷伸過嘴等著。
羅小童立刻就親了一下,喜歡得郝美艷干脆回敬了一個,兩個人就像是初戀的情人。
好在服務員很快回來,拿著四瓶啤酒,要不然,兩個人找準忘了自己在什麼地方,弄不好還有進一步的舉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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