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晚上,羅小童就睡在了阿梅的床上。開始的時候羅小童還是有點害怕,要是那個秘書長忽然色心大起,跑來找阿梅,那他可就完蛋了。秘書長可不是鬧著玩的,在他的眼楮里,自己就是一只小小的螞蚱,不要說用手,就是一個小小的手指,輕輕一動,就會讓自己粉身碎骨,永世不得翻身。不過阿梅說秘書長不會來,那個人有潔癖,所以每次要來都事先打個電話,讓她把身體清洗干淨了在床上等候。況且他出差了,好幾天才會回來。羅小童听了這次放心,哈哈笑著說原來是這樣啊,怪不得你敢紅杏出牆。阿梅呵呵笑,說才不是呢,我又不是他老婆,怎麼能算是紅杏出牆,頂多算是多了一個野男人,而且是個頂天立地的男人,要是秘書長知道你有這麼大的家伙,準得羞愧的上吊自殺不可。
在這時候女人說的話一般都是不可以相信的,一般來說,都是為了哄男人開心。羅小童拍打著她的後背揭短,要是秘書長真的上吊了,你就沒有了靠山,那我可就成了罪魁禍首,就成了你的罪人。阿梅卻不這樣認為,她的意思很簡單,其實到了這個時候,秘書長至于她已經沒什麼用了,銀行里的錢多的連她自己都不清楚,已經不需要人來做保護傘了,錢就是保護傘。有錢就擁有了一切。他要是死了那就真好了,省的她整天琢磨著如何擺月兌。
這讓羅小童有點替秘書長不值,都說是男人玩膩了女人會一腳踢開,可女人並不是玩膩了而是用完了一腳踢開,甚至恨不得他死,這樣就不能來糾纏了。都說女人心如蛇蠍,果然如此。
這一夜睡得踏實,要是阿梅半夜里把他的腦袋拿下來,他一定還以為自己睡得很香,做鬼也是個風流鬼。可惜阿梅舍不得,還要留著喜歡呢。天亮爬起來,阿梅糾纏著又瘋狂了一次。這一次倒是很愉快,阿梅那地方經過羅小童第一次的撐頂,已經是適合了那大家伙的生存。如阿梅所說,這叫環境適應了。
吃早飯的時候,羅小童嬉笑著說如今和秘書長是連襟了,雖然是見不得天日的連襟,可畢竟還是連襟,所以想讓阿梅找機會在他面前說點好話,這叫打基礎,有朝一日抓到了機會提拔一下。阿梅點頭,不用羅小童提醒她也會做的,但是要等機會,不能貿然,以免他起了疑心,那樣就會適得其反。羅小童也不急,這就好比埋下一顆定時炸彈,到了時間才會爆炸。
吃過飯,阿梅讓自己的司機把車開過來,和說什麼也要羅小童坐著自己的車回去。出門前緊緊抱住︰「我們可是像是新婚的夫妻一樣,我會想你的,有機會我會找你。」
「我也會找機會讓你飽受我的恩愛,」羅小童老成持重地說。
回到小楊村,剛好八點多一點。在羅小童的影響下,村里的這些人如今都改變了過去那種懶散,都像政府那些人員一樣按照鐘點來上班。他們並不是從此學好了,而是擔心羅小童的形象和自己一比形成巨大的反差,到了換屆選舉的時候老百姓不買賬。骨子里對羅小童,那是恨之入骨。當然,有這種想法的人不包括書記趙慶山,他希望手下能夠有模有樣的工作,過去也是曾經想過提出遲到的問題,不過自己又不能保證身先士卒,也就不了了之,如今羅小童用自己的實際行動改變了村里的風氣,他自然高興。
羅小童的車子到了村辦公室的門口,司機猜想羅小童一定是老板的貴客,雖然不知道貴到什麼程度,但是從老板目送羅小童的眼神里,他隱隱約約感覺到了什麼,所以恨不得把車開進屋里,以便討得羅小童的歡欣。
羅小童也沒有阻攔司機把車子開到這村干部的眼前。每個人都有虛榮心,這是人的本性。羅小童也不例外,他雖然對轎車沒有任何的研究,也不知道自己坐的這輛車是什麼品牌,但是有一點完全可以肯定,這輛車相當豪華。在小鎮上,還沒有一輛這樣的車,他要讓村里的人都看看,我羅小童風光無限。
當他從車子上下來,揮手和司機告別的時候,村里的干部們眼楮都傻愣愣地透過窗戶看著這一切。
羅小童昂首挺胸,面帶笑容走進自己的辦公室。趙慶山馬山據趕過來,一進門就問︰「你沒事小童?」
羅小童笑笑︰「謝謝書記關心,你看我身體這樣,像是有事的人麼?」
趙慶山說也是,神清氣爽的,能有什麼事情。只是可把我擔心壞了,一夜都沒有睡好。
羅小童再次表示感謝書記的關心,自己挺好的,還和老板娘阿梅喝了咖啡,聊了幾乎整個通宵。
這話趙慶山可有點不相信,一個通宵,簡直是扯淡。這麼多年了,自己也算是隆和的常客,也就是昨天才看到老板的影子,他羅小童僅僅一個照面,就和老板娘如膠似漆,有違常理。可是看看羅小童,想想剛才那輛車,也不是沒有可能。
「你們都聊了些什麼?」趙慶山試探著問道。
羅小童笑著說︰「什麼都聊,上到天文下到地理,無話不說。」
趙慶山心里有點嫉妒,可沒辦法,誰讓自己出生太早,更重要的是,自己沒有羅小童那一身本事。嘿嘿一笑,眼楮眯縫著問羅小童,僅僅是聊天麼?
羅小童可不想把和阿梅上床的事情說出來,雖然一時間可以讓自己引以為傲,但是從長遠看,並不是一個理想的選擇,要是這件事傳到秘書長的耳朵里,自己就是不打自招沒事找事。所以坦然一笑,兩手一攤,記說的,不僅僅是聊天,那還能干別的不成?
趙慶山也覺得自己想法太深刻,堂堂秘書長的情人,怎麼會看上羅小童這樣看上去並不出奇的男人?也就不再說這事,轉了話題,說今天有件事還需要你出面去調解一下。
羅小童就問︰「什麼事情,不會是打架斗毆的事,那不歸我管。」
趙慶山搖頭說︰「不是,那種小事怎麼會讓你出面,是這麼回事兒,修路的黃海昨天在我們回來之後打電話,說是路基鋪到了七組里頭,但是在美佳的家門口遇到了困難。」
羅小童納悶︰「什麼困難?」
趙慶山說是美佳的家門口有一棵楊樹,路基正好要從楊樹錢穿過,所以需要把楊樹砍掉,可美佳說什麼也不同意。